我們蘇家的一員,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必須知道這裡麵的幹係,她知道了必然會同意,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說到一半的話還是停住了,這些,到底還是。「這幾日你需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這件事情我已經讓人在著手做了,至於其他的我都會好生處理,你所要做的是皇上所對你佈置的事情,現在這些不應該影響你,所以你知道應該要做的是什麼。」
蘇寒聽著隻是拘禮然後退著離開了這靜安苑。
餘媽媽看著蘇寒那離開時的背影,看著身邊的老夫人說道:「老夫人,這樣對於老爺而言是不是會太難了,四小姐到底還是,畢竟老爺對於四小姐的愧疚有些不一樣,或許從那時候讓四小姐單獨住在翠竹軒開始就已經在衍生了,自打那時候四小姐病好了出來之後,老爺心中本來就是慚愧的,現在必然是更加如視珍寶了,不然那時候四小姐和老爺也不會有那些對話了不是?」
蘇老夫人反眼看著站在身邊的餘媽媽:「那你說現在這一切理應怎樣呢?又或者這其中有什麼蹊蹺你已經看明白了一些?」
餘媽媽在旁邊自然也是不敢妄言,但是做簡單的分析自然是無不可的事情了,如此一問便直接說道:「老夫人問了奴婢,奴婢自然是如實對老夫人言說了,四小姐自從病好了之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難道老夫人真的覺得這樣平白無故的失蹤是巧合嗎?」
餘媽媽看出來蘇老夫人臉上的疑惑,繼續說道:「老夫人隻需要仔細想想便知道了。」
蘇老夫人看著餘媽媽,回想著,這所有的倒也沒有錯,蘇莞那孩子完全就不應該,更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了,而且就像是整件事情就像是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樣,一開始會有人懷疑蘇府有人出事了,可是隻要蘇府中人一旦發現牽扯的人是她,必然會壓製下來,自然避免了許多的謠言和一些風言風語,如此細想倒也是有了差異了,隻是……
餘媽媽看著眼前之人似乎想清楚了一些什麼一般,繼續分析的說著:「奴婢看老夫人您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麼,還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道當和老夫人您說與不說,隻是那件事情牽扯的畢竟還是有一點遠了,奴婢覺得會,所以一開始就覺得看見了當沒看見,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這樣的狀況,奴婢覺得說與老夫人聽,老夫人或許會覺得寬心一點。」
蘇老夫人看著餘媽媽,淡淡的說著:「你一直服侍在我身邊,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是外人看待,有什麼隻管說就是了,沒有什麼當講不當講這一回事。」
餘媽媽聽著,點頭說道:「老夫人,奴婢發現,在雅會,也就是昨天之前,大概五六日前,秦府那邊好像派人來請了大小姐去了秦府一趟,而大小姐去了秦府之後回來便直接的去了翠竹軒邀請四小姐去那雅會,奴婢也不想覺得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會是為了那些事情,但是有時候有些聯繫就是那樣的,所以奴婢仔細想想這裡麵倒也不無聯繫,老夫人細想,覺得這裡麵可有什麼?」餘媽媽瞧著眼前之人,「老夫人覺得無礙就當是奴婢胡言了幾句,責罵奴婢幾句也就是了。」
蘇老夫人看著她,不語,顯然是對此默認了,看著餘媽媽,自己是多麼的不願意相信那些會是有聯繫,可是對於秦心那孩子不願意蘇莞出現在那太子的婚宴上確實情有可原,有些人一開始結了樑子也就是一輩子,不管開始的時候是怎樣的一件特麼小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是注定了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可是曉妍那個孩子怎麼也,做親姐姐的怎麼也能如此呢?
蘇老夫人不過歎了一口氣,可是現在仔細一想,心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蘇莞現在這樣消失,背後究竟還有什麼樣的事情,蘇莞這段事情的那些手段,所有的處事之風,自己雖然覺得不怎樣,可是卻能感受到那些手法的厲害之處,如今這樣究竟要怎樣,隻怕是不可能消停了。
餘媽媽看著這眼前人一下子臉色是有些凝重了,緩緩說道:「老夫人現在?」餘媽媽整個人也是有一點害怕的看著,自然是擔心這眼前之人一下子就生氣了,這件事情說起來要生氣的地方倒是也找不到,可是到底猜測的事情終究還是能得到一些證實,不免就覺得有些不悅了,到底一家人,現在何以就……
「我沒事,不過聽你這樣說,可是現在今天所見翠竹軒的丫頭根本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那蘇莞那丫頭究竟是打著什麼算盤?」
餘媽媽隻是搖了搖頭,「奴婢隻是有這些發現,然後有一些聯繫,所以才會有剛剛的分析,老夫人,至於其他奴婢倒還真就不知如何分析了。」
「我知道。」蘇老夫人知道不應該強求自己身邊的一個人能為自己真正的排憂解難,可是現在自己擔心的並不是蘇莞失蹤是生是死的事情了,照如今這番分析之下必然是無礙,而且到時候太子的婚宴上還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可是到時候那個婚宴能好好地進行下去就未必了,這背後牽扯的那些又有誰能來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