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叫他們那麼蠢呢。自詡正義,我慕容長風就是看不慣這樣的人。更何況,我不殺,自然會有別人來殺。”
陸小鳳想了想,說:“那,這麼說,以前出湖的那些人不是你殺的了?”
慕容長風笑著說:“當然不是。這參合、青竹、玄衣人可不是我慕容長風。”
陸小鳳又問:“那指的是誰?”
慕容長風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不過就算我知道也不會說。”
陸小鳳了然,感情這次江湖上的風波是兩個人之間的賭約啊,但是已經有很多人因為這一場賭約喪命了。陸小鳳知道眼前這人看上去溫文爾雅,實際上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此時,在旁沉默已久的花滿樓開口了:“這麼說,這次的事也是因你們二人的賭約而起了?”
慕容長風笑了笑說:“不錯。我們二人立下賭約,以自己現有的一切作為賭注,誰先找到慕容一族遺留下的萬卷書冊,誰就成為太湖眾多山莊的一方之主。”然後慕容長風笑著看著那群人說:“所以我能猜到江湖上的傳言是怎麼來的,也知道那些衝著武功秘籍來的人都是被人當槍使。”
花滿樓歎了口氣,說:“就為了一個賭局,何必牽扯這麼多人進來。”
慕容長風說:“我是不想,我還想多享受這太湖的美景,但是有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我又能如何。”慕容長風話語中透著些許無奈,然後看向船上的其他人,說:“我勸各位最好還是打道回府吧,參合莊這趟渾水可不是那麼好趟的。之前來的那些人估計是凶多吉少了。若你們還能聽我一句勸,那麼就離開太湖,還能得一時平安。若你們執意要去,那麼後果自負。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有人妄想打我參合莊的主意,那麼休怪我慕容長風心狠手辣!”
船上的人知道慕容長風是在下最後通牒了,他們也都在獨自〓
王夫人冷笑了下,說:“沒有權利?的確,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教唆他來我山莊了。司空摘星乃是偷王之王,如今你與我兒有賭約在身,我這做母親的當然要多加防備,你說是麼?”
慕容長風不以為然,說:“我怎麼不知道曼陀山莊有何值得我覬覦的。王夫人多心了。再者,我與王韶易的賭約,是我倆之間的事,倒是你似乎一直參合其中吧。”
王夫人說:“怎麼,嫌我多管閑事?難道你沒有利用別人來達到目的麼?雖說這賭約是父輩定下的,但是韶易是我兒子,我為兒子考慮有什麼不妥。若要怨,隻能怨慕容星那對你不聞不問。”
慕容長風笑笑,沒理會王夫人的諷刺,說:“王夫人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吧。”
王夫人說:“當然不是,這司空摘星我隻是順路送回來。最近江湖上的傳言可都是和你參合莊有關的呢。我是想看看你參合莊有沒有被人滅了而已。”
慕容長風了然,說:“多謝王夫人關心,現下一切安好。我很好奇王韶易怎麼沒同王夫人一起來。”
王夫人說:“韶易他忙著找琅嬛呢,哪像你一般整天悠閑地玩賞太湖美景。”
慕容長風說:“實在是慚愧,隻是,在下實在是不知道這琅嬛到底在何處,需從何處開始尋起,索性就不去找,能不能碰見全憑運氣了。”
王夫人哼了一聲,說:“你倒是悠閑自在,隻是不知道你那白雲城的哥哥是否同你一般悠閑。”
慕容長風不以為然,說:“他自然不會插手此事,這是我的事情。不過遠在雲南大理的段氏子弟似乎對此次賭約很是上心啊。”
王夫人見慕容長風不為所動,心中的怒氣直直上升,又不能拿他怎麼樣,最終甩袖走人。
慕容長風笑著說:“王夫人一路走好,恕在下不能遠送。”
王夫人走後,慕容長風命人給司空摘星鬆綁,好笑地看著司空摘星說:“你不是偷王之王麼,怎麼會被人給捉了?”
司空摘星說:“誰知道曼陀山莊裏麵會有那麼多迷[yào],我隻是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
這時陸小鳳開口說:“死猴精,江湖上都有人說你死了,感情是在參合莊享福呢。”
司空摘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陸小鳳,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在享福?我現在渾身上下沒一點力氣,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把我給宰了,你說我憋屈不。”然後又想到什麼,說:“咦,陸小鳳花滿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花滿樓說:“我們來參合莊的路上,遇見慕容兄弟了,我們是和他一起來的。”
司空摘星點點頭,然後對慕容長風說:“你怎麼沒有告訴我曼陀山莊裏麵有那麼多迷煙陣法啊。”
慕容長風無辜地眨眨眼,說:“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快就會去那裏啊。再說了,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去過曼陀山莊了,也不知道現在曼陀山莊變成什麼樣子了。”慕容長風低下頭,把了把司空摘星的脈,然後從腰間取出一瓷瓶,倒出一粒藥給司空摘星,說:“這是解藥。”
司空摘星將藥服下,調了會息,沒多久迷[yào]就解了。
慕容長風讓人上茶,幾人圍坐在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