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雖然活了這麼久,還沒有和誰發生過什麼呢,最多隻是摸摸小手,摟摟小腰,臉嘴都沒親過呢!
慕容長風現在真想拉住韓高輝的領子,在他耳邊咆哮,不過還是深吸一口氣說:“我沒想帶你竟然是這麼看我的。哎,我真該好好想想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慕容長風掃過一眼坐在角落裏的那個刀客,那個刀客仿佛感應到了慕容長風的視線一般,抬頭正好對上慕容長風的視線。慕容長風先是一愣,然後對他一笑,舉了舉酒杯示意。那人略一點頭,然後將頭低下,繼續喝酒。
慕容長風皺眉,剛剛那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好,就好像一個從地獄中走出的修羅一般,雖然隻是一眼,但他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氣。那殺氣並不是可以針對人的,而是殺多人之後自然沾染上的,掩飾不掉的氣息,可見那人殺人如麻。慕容長風猜不到那人的身份,但是從他穿著上來看,是個中原武林人,隻是慕容長風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號。
韓高輝似乎發現了慕容長風的異常,他低聲問道:“怎麼了?”
慕容長風搖搖頭,沒說什麼。這時,一隻鳥從窗外飛進,落在了慕容長風那張桌子上,慕容長風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鳥頭,然後取下它腳上綁的信件,打開。掃了一眼之後便用內力震碎了。然後對韓高輝說:“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了酒肆,而就在慕容長風轉身之後,那個角落中的刀客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對著慕容長風離開的方向冷冷一笑。
慕容長風和韓高輝走在回旅店的路上。慕容長風說:“小黑啊,你知不知道剛剛坐在角落裏的那人是誰?”
韓高輝搖搖頭,說:“不知道,看他裝扮似乎是中原人,但是我猜不到他的身份。”
慕容長風點點頭,說:“他是個魔頭。”
韓高輝有些詫異,問:“怎麼說?”
慕容長風皺著眉頭,說:“也許別人察覺不到,但是我看得出他殺過很多人,身上有種掩飾不掉的殺氣。”
韓高輝神色有些凝重,說:“你的意思是說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
慕容長風笑道:“不錯麼,小黑。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了,有進步。不過很遺憾,我可沒什麼獎勵給你。”
韓高輝臉色一黑,咬牙切齒地說:“我不稀罕。”
慕容長風笑笑,說:“不管怎麼說,那個人值得我們注意,他的武功很強,一般人是監視不了他的,所以還是順其自然好了。不過雖然他很可怕,但我自信他傷不到我。”慕容長風臉上掛著傲然的笑,神采飛揚,讓人信服。
韓高輝隻是微微晃了晃神,看著慕容長風自信的樣子,他也安心了些,說:“隻要不妨礙正事,一切隨你。”
慕容長風挑了挑眉,說:“既然如此,小黑你是否願意為我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韓高輝心中警鈴作響,立即警惕道:“你可別指望我除了正事之外會聽你的。”
慕容長風露出遺憾的表情,歎了口氣說:“看來小黑最近的智商變高了啊,真是的,我還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呢。”
韓高輝看著滿臉遺憾惋惜的慕容長風,心中長出一口氣,好好沒答應,要不然自己絕對會被他使喚,而且這家夥臉皮異常厚,讓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但卻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真離不開他。
慕容長風看看時間說:“好了,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我發現我真是魅力無窮,剛到瀚海就有豔遇。”慕容長風摸摸下巴,邪惡地笑了笑,說:“小黑,貌似雲煙閣中不少人是我弄進去的吧。”
韓高輝白了他一眼,說:“不錯。怎麼,你想弄個西域人去?”
慕容長風挑眉笑道:“隻要有人願意,這有何不可。”
韓高輝看著慕容長風的眼神想在看一個十足的人販子,冷哼一聲說:“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雲煙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進去的。”
慕容長風白了他一眼,說:“我送進去的人可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不過你放心好了,我隻是開開玩笑。”
韓高輝冷冷一哼,說:“你知道就好。”
夜晚,小鎮上燈火輝煌,居住在這裏的人們圍繞在篝火旁載歌載舞,同行的不少人也出去與當地的人們一同歡慶。沙漠中的人們在遠行的人歸鄉之後都會舉辦這樣一個宴會為他們接風洗塵,歡迎他們回家。
蘇克察在人群中大笑著,他手拿一個酒囊,在人群中間跳著瀚海國的舞蹈,別看他一個大漢在跳舞,他舞姿奔放,一開一合,霸氣縱橫,人們都圍繞在他周圍擺動身姿,還不時有女人湊到他身邊。
慕容長風就在人群之外看著,這樣近距離欣賞異族風情的機會還是不多的。不過慕容長風可沒興趣進去跳舞,畢竟在他概念中一個大男人跳舞還是很奇怪的。哎,受古代的思想荼毒太嚴重了,慕容長風不著邊際地想著。隨即歎了口氣,和了口烈酒,望向天邊的明月,開始發呆。
蘇克察看到了站在角落的慕容長風,於是對周圍的人說自己先走開,讓他們繼續。蘇克察走到慕容長風的身邊,笑著說:“常兄弟怎麼一個人在這?不和他們一起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