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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啞伯誇獎了,這幅畫就送給你好了。”

啞伯有些驚訝,說:“這怎麼可以,老奴受之有愧啊。”

慕容長風挑眉,不以為然,說:“我送給你,你隻要收下就好了,更何況,將畫送給懂畫的人,這幅畫的價值才會被體現出來,不然可就要辜負作畫之人的一片苦心了。”

啞伯略一遲疑,便點頭接過畫,說:“既是如此,老奴就鬥膽手下了。公子,桂花糕、桂花釀一驚準備好了,請公子慢用。”

慕容長風點點頭,拿起一塊糕點,嚐了一口,桂花的香甜在口中化開,慕容長風滿意地點點頭,說:“不錯,甜而不膩,唇齒留香,做的不錯。”

啞伯笑著說:“公子滿意就好。那老奴命人多做些。讓公子享用。”

慕容長風點點頭,說:“好了,不過現在你先坐下來陪我喝幾杯。”

啞伯驚訝,慕容長風這個要求出乎他的意料,立即搖頭拒絕道:“老奴不敢越舉。”

慕容長風擺擺手,說:“我想啞伯知道我的身份吧,而且我想這些年是啞伯將我的消息告訴我父親的吧。我沒把你當成下人,而是當成一個老人一個長輩。所以呢,你今天必須陪我好好喝幾杯。”

啞伯沒想到慕容長風竟然能猜得這麼準,笑了笑,說:“既然如此,老奴也就不推辭了。公子猜的也不錯,老奴是看著公子長大的。”

慕容長風歎了口氣,說:“看來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都瞞不過啞伯了,隻希望啞伯別將我的糗事宣揚出去,不然我慕容長風可沒臉見人了。”

啞伯哈哈大笑,說:“公子放心好了,老奴隻將你的事情告訴了教主,除了教主,老奴誰也沒說。所以公子你最好還是去討好教主比較實際。”

慕容長風笑了笑,說:“雖然我不在他身邊長大,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他怎麼揭我的短呢。不過啞伯不啞,也隻是在我和父親麵前吧。”

啞伯點點頭,說:“不錯,老奴也隻會在教主公子麵前開口,其他人麵前,老奴就隻是啞巴。”

慕容長風歎了口氣,有些同情,說:“明明不啞,卻不能開口和別人說話,這樣的日子我可受不了。”

啞伯微微一笑,說:“這是老奴自願的。”

慕容長風笑笑,和啞伯碰杯。兩人那天在桂花樹下天天說地,兩人都是見識不凡之人,又都不是拘泥於世俗之人,幾壺酒,幾句話,兩人便成為莫逆之交、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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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

第四十五章

慕容長風在已經在西方魔教呆了幾天了,這些日子,玉羅刹並不急於鏟除教中異類,而是和慕容長風談天說地,培養父子之情。或許是玉羅刹想將這些年的時間全部補回來,他出現在長風院落裏的次數明顯變多,時間也明顯延長。

玉羅刹掌管西方魔教二十多年,將西方魔教變成江湖上人人懼怕的魔教,他的手腕見識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而且他的武功在當世也是數一數二的,麵對玉羅刹,慕容長風有種麵對鍾老頭的憋屈之感。雖然慕容長風活的很久了,但是畢竟這一世也隻有二十歲,縱使懂得再精妙的武功招式,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浮雲啊。

玉羅刹似乎有心考驗慕容長風的能力,每天都和慕容長風過招。在空曠的桂花樹叢中,慕容長風手持青竹杖,凝視著周圍,他如今身處一片迷霧之中,這是玉羅刹的絕學。把人困在迷霧中,看不清周圍到底發生什麼,找不到敵人的蹤跡。

慕容長風被困在這裏,他凝神感覺四周的動靜。

玉羅刹和鍾老頭不同。鍾老頭是站在你麵前,用絕對的實力讓你心服口服。而玉羅刹則喜歡故布疑陣,用各種方法迷惑你的眼睛,利用你的恐懼來達到他的目的。兩者相比之下,慕容長風寧願麵對鍾老頭這樣的敵人也不願意麵對玉羅刹。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像玉羅刹這樣的敵人實在是太是難纏了。

不過慕容長風什麼樣的敵人沒見過啊,他勾起嘴角,向後飛退,擎起竹杖擋住了前麵突然出現的短劍。慕容長風用的最熟練的武功不是別的,而是丐幫的打狗棒。玉羅刹難纏,但是丐幫的打狗棒更麻煩,隻要一被近身,那麼你想脫離打狗棒的糾纏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玉羅刹似乎並沒有想到慕容長風會這麼難纏的功夫,局勢從由玉羅刹掌控轉向慕容長風了。玉羅刹眼見用招數已經不能脫離,於是一發勁,掌風帶著渾厚的內力撲向慕容長風。慕容長風不敢硬接,向一旁閃去。

玉羅刹就在不遠處站定,周圍的霧也漸漸散去了。玉羅刹饒有興致地看著有些狼狽的慕容長風,說:“你這是什麼功夫?”

慕容長風理了理有些亂的衣襟,心想,現在丐幫的打狗棒法早就失傳了,如果自己說是打狗棒法的話,玉羅刹會不會認為自己這是在罵他啊。慕容長風笑了笑,說:“這是打狗棒法。”

果真,玉羅刹的原先的笑臉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不過隨後詫異地問道:“是丐幫的那個打狗棒法?”

慕容長風點點頭,不得不佩服玉羅刹的見識,他笑著說:“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