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酸:“你好像很了解她。”
慕容長風瞥了眼陸小鳳,笑道:“鳳凰你還真是喜歡吃醋。”
陸小鳳摟住慕容長風,下巴抵著慕容長風的肩膀,惡狠狠道:“我就是這樣,但你總是惹我,不讓我好受。”
慕容長風輕笑道:“什麼時候喜歡沾花惹草的陸小鳳竟然也會變成一個打醋缸,我都沒找你麻煩你到先說起我來了。鳳凰,你皮癢了?”
陸小鳳咧嘴一笑:“是癢了,要不你幫我撓撓。”
麵對厚臉皮的陸小鳳,慕容長風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既然不知道該怎麼說,那自然隻有動手了。慕容長風微微一笑,讓陸小鳳晃神,但是接下來腰際傳來劇痛,陸小鳳嘶了一聲,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接著便看著慕容長風淡笑著將一根銀針收回去。
陸小鳳苦著一張臉說道:“你還真狠心,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
慕容長風笑道:“又不是我疼。”
陸小鳳揉著剛剛被紮的地方,眼神哀怨地看著慕容長風,心裏咬牙,真是的,既然你不心疼,那我以後也不心疼好了。這麼想著,陸小鳳直接抱住慕容長風,狠狠咬上他的唇。
慕容長風已經給韓高輝回信,告訴他島嶼的位置,但是他究竟能什麼時候到還是個未知數。
沙曼早就知道慕容長風會來找他,慕容長風和陸小鳳兩人剛到她房間門口的時候,房間裏麵就傳來她的聲音:“直接進來好了。”
兩人推門而入。隻見沙曼已經備好茶水,端坐在主座上笑看著那兩人。
“我知道你們會來找我,是以事先備好茶水。二位請坐。”
兩人坐下,慕容長風先開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找你是為什麼吧。”
沙曼嬌笑道:“自然知道。隻不過我以為你會早些時間來的,沒想到這麼晚。”
沙曼瞥了眼陸小鳳,眼中閃過一絲揶揄,道:“是不是被某隻麻煩的小雞給纏住了?”
陸小鳳摸摸胡子,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慕容長風沒理會後麵那句話,說道:“一句話,你幫還是不幫?”
沙曼歎了口氣:“你還真是直接,一點意思都沒有,如果我幫你的話,你會給我什麼好處?”
慕容長風道:“隻要我能辦到的。”
沙曼哦了一聲,眼神意味不明,道:“既然如此,我幫你好了,至於什麼事情等我想到的時候再說。希望你別不承認。”
慕容長風道:“放心好了,我慕容長風素來言而有信。”
沙曼撫掌道:“君子一言。”
慕容長風一笑:“快馬一鞭。”
有了沙曼的幫助,事情自然簡單許多。
沙曼瞥了眼窗外的夜色,隨即笑道:“天色很晚了,二位還是回去休息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別浪費大好時光。”
陸小鳳笑道:“既然如此,告辭。”
慕容長風亦是起身抱拳,接著和陸小鳳一起離開,當然他忽視了沙曼所說的春宵。
小老頭吳明似乎對慕容長風和陸小鳳兩人很上心,經常來找他們,和他們聊天。小老頭是個很有才華的人,這點慕容長風不否認,但是同時也是個藐視君權的人,這點慕容長風很欣賞,但是他來說服慕容長風和陸小鳳兩人加入他的陣營,為他賣命,這點倒是讓慕容長風鄙視不已。
謀反向來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如果是在戰亂時期,或是王朝末年,慕容長風會考慮,但是如今天下太平,百姓也算是安居樂業,衣食豐足,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去謀反。不過在和小老頭的談話中,慕容長風也發現了他們早就和東瀛人勾搭在一起了,現在他們兩人在島上勢單力薄,不能撕破臉皮,不然慕容長風早就一劍削了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老家夥了。
相比於慕容長風,陸小鳳的耐性明顯好得多。他笑著和小老頭聊著,頻頻點頭,看上去很是同意他的觀點。慕容長風暗自好笑,這個死鳳凰還真是會裝模作樣。不過這樣也好,穩住他們再說。
算算時間,韓高輝他們還有幾天才能到這裏,在這幾天裏麵島上的變數還是太大了,第一天他們是客人,可是之後就不是了,不過好在以他們兩人的賭技,弄錢不是問題,如果能少了牛肉湯的冷眼相待,還有沙曼的灼灼目光的話,那就更好了。
不過,最令人頭疼的還是宮九那家夥,某天陸小鳳不小心闖進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卻看見宮九在地上呻·吟,陸小鳳是花叢老手,見過的場麵不要太多,自然知道宮九這樣充滿欲·望的眼代表著什麼,但是眼前這個家夥別的都不要,卻隻要求陸小鳳拿鞭子狠狠抽他。陸小鳳借機抽了他一頓,但最終還是落荒而逃,他也終於明白慕容長風為什麼說宮九是個變態了。
天上的海東青盤旋長鳴。慕容長風仰頭看向天際,等了許久的韓高輝終於來了。
島上的暗衛很多,還有些許東瀛忍者。那天在山洞裏麵見過一麵的老狐狸不見蹤影,連帶著他的手下都不知道躲在哪裏。慕容長風傳信讓韓高輝先等等,待到他將島上的威脅降到最低的時候再讓他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