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摩斯也剛好想到他,不過他逞強地輕描淡寫說:「不知道。」
自從他帶艾羅伊回冷境森林後,就再也沒見過塞芮邇,說不思念他是騙人的。
亞摩斯若有所思的望向晴朗的天空。
艾羅伊最近一直心係著某人,自己何嚐不牽掛於塞芮邇。
那個老沒良心的,從智者西西那裏求來的藥方,也不知道他服用得怎麼樣?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
唉!沒想到想念一個人竟如此痛苦,難怪艾羅伊會想到愁容滿麵、兩眼無神。
艾羅伊可以不時質問他嶴帝士的事,來紆解愁悶的情緒,而自己又要向誰訴說自己的苦悶。
「亞,為什麼我的心好難過?」
「因為你生病了。」亞摩斯隻能歎氣安撫得了心病的主子。
學醫學到自己生什麼病都不知道,真糟糕。
「我好像快死掉了。」艾羅伊抬起哀怨的眼。
「不要亂說!你隻不過是得......相思病而已,怎麼會死掉。」亞摩斯忍不住斥責。
「真的,我覺得身體好像有把火在燒,好難受。」
「是嗎?」
亞摩斯懷疑的撫摸艾羅伊的臉頰,結果發現艾羅伊的肌膚是滾燙的,他驚叫起來。
「好燙!」
「我的頭也好昏喔。」艾羅伊昏昏沉沉,喘著熱氣。
「艾,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早說,趕快到屋子裏休息。」
亞摩斯責備起又不注意自己身體的艾羅伊,原本他以為艾羅伊隻是單純的害相思,現在發現艾羅伊發著高燒,才知道他真的病得不輕。
「我沒有力氣。」艾羅伊氣若遊絲地說。
「起來,我扶你進去。」
亞摩斯使盡力氣欲扶起艾羅伊,但艾羅伊的身體卻像癱瘓一樣軟趴趴的,讓他感到更沉重。
「讓我來抱他吧。」
一道聲音突地在亞摩斯背後響起。
他驚訝地回頭一看,竟是嶴帝士!
不等亞摩斯回應,聖帝士一把將氣息微弱的艾羅伊抱起來。
「你在幹什麼?把艾放下來!」亞摩斯怒氣衝衝的踢了嶴帝士一腳。
「你竟敢踢我!」留帝士怒視著亞摩斯。
「我為什麼不敢踢你,我還敢踹你呢!」
亞摩斯賭氣地在嶴帝士的屁股踹上一腳。
雖然他已肯定嶴帝士悍勇的能力,但他還是覺得嶴帝士是個野蠻人:野蠻人就要用野蠻的方式對付。
「你不要忘了我現在的身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了足夠砍頭的滔天大罪。」嶴帝士語帶恐嚇。
要不是他是艾羅伊的貼身護衛,現在又有可能成為他的舅......他早就把他拖出去斬了。
「就算你是上帝也一樣,別以為我會怕你。」亞摩斯得理不饒人的叫囂。
「你不要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君王,你竟敢對我如此凶悍無禮......舅舅!」
嶴帝士當然不甘示弱,他忍無可忍地看著出現在亞摩斯身後的塞芮邇。
「亞摩斯!」
塞芮邇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抓......不,是抱住氣得跳腳的亞摩斯。
「舅舅!他已經把我惹火了,把他拖下去斬首示眾。」嶴帝士惱火地說著氣話。
「你敢!」亞摩斯張牙舞爪的對嶴帝士怒吼。
「為何不敢。」嶴帝士也用同樣的態度回敬他。
塞芮邇煞有其事的說:「陛下請息怒,在下會好好管教他,請原諒他。」
「要你管呀!」亞摩斯生氣的槌打塞芮邇。
塞芮邇把發狂的亞摩斯半拖半抱的帶到別的地方去。
這麼多天不見,亞摩斯這隻小鼬鼠的脾氣還是沒改,塞芮邇把發怒的他軟硬兼施地帶到別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