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西門先生有來我們社會局,說要領養一個孩子。由於他的情人是你,而你當天又沒和他一同過去我們那裡,所以我們要求他拿有證人簽章、他和你的結婚證書來申請。但西門先生一直都沒有將他的結婚證書補上來,所以我想直接來跟他拿………」說完,她還看了任亦皇一眼。
「請問你們的結婚證書簽好了嗎?」
這兩個男人還真是相配呢!看過西門昱的社工人員在心裡暗想著。
任亦皇瞠目結舌的愣了一下,「妳是說昱的結婚對象……是我?」他激動的抓住社工纖細的手臂問。
「沒錯啊!西門先生所填的表格裡,寫的是他和你的名字啊!」社工一臉的莫名其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的天啊!那我那天做的事,是為了什麼啊?任亦皇懊惱不已的跌坐在椅子上。
「任先生?」看任亦皇一臉的沮喪,社工忍不住問了一下。
「小姐,妳貴姓?」任亦皇牛頭不對馬嘴的問。
「我姓何。」
「何小姐,很抱歉讓妳白跑了一趟。這幾天我比較忙,還沒有和昱簽結婚證書呢!我這幾天會撥空簽,然後和昱親自送到社會局去。」任亦皇一改剛剛冷淡的語氣,和言悅色的說著。
「這樣啊!沒關係!那我先走了,我等你們來哦!」何小姐說完,便笑著站起身離去。
「這下子傷腦筋了,昱不曉得還氣不氣呢?」任亦皇的臉上,帶著欣喜的傻笑、也帶著點無奈。
「說話老是語焉不詳、曖昧不明的,真不知道該說他活該、還是說我自己太在意他了?」
算了!先去找昱吧!
任亦皇一到四方事務所,就看到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從事務所被摔了出來。
看樣子北堂澄又抓狂了,不知道自己此刻進去會不會被摔得更慘?
不想了,先找到昱最重要!
任亦皇按下了門鈴,等待有人來幫他開門。
「小澄………」門一打開,映入眼裡的是北堂澄那張帶著怒氣的清秀臉龐。
「小澄,是誰來了?」西門昱的聲音清楚的從門內傳出,讓任亦皇感到莫名的思念。
「焱司大哥,麻煩你抱我大哥上樓好嗎?」北堂澄笑裡藏刀的要求也在家裡的南宮焱司,抱他們家身體尚未完全康複的大哥回房,因為他還想再繼續的扁人呢!
「昱,是我!」不顧北堂澄擋在門口,任亦皇走了進去。
但西門昱一看到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焱司,麻煩你了!」他現在還在氣頭上呢!這隻死狐狸來幹嘛?
竟然把他整得這些天都無法自由行動,他還想要怎麼樣啊?
就在南宮焱司抱起西門昱準備上樓時,任亦皇快了一步將情人從好友的懷裡搶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往外麵走去。
他打算好好的將昱帶回家溝通一番,順便和他道歉。
隻是啊…他的麻煩才正要開始呢!
「你還痛嗎?」在(懷雨樓月)的主臥室內,任亦皇關心的問著被他壓在身下,一臉氣呼呼的西門昱。
也難怪西門昱會那麼火大,因為剛剛任亦皇根本就是用搶人的方式將他塞進車內,硬將他給帶了回來的。
「你現在問未免太晚了點吧?任大閣主!」都已經兩個星期了,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才問,真沒誠意!
不理會西門昱的冷言冷語,任亦皇伸手解開西門昱身上的釦子、拉開他的衣物,想檢查看看自己到底給了他多大的傷害。
「啊!--你想做什麼?」驚慌失措的推開壓製著自己的任亦皇,西門昱趕忙抓緊自己的衣襟。
「我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來!」再次將不斷的掙紮的小情人攬進懷裡,不顧他的反抗褪下了他所有的衣褲。
「不要啦!你別看!」臉紅不已的西門昱早就忘了要生氣,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全身赤摞、一絲不掛了。
「痛嗎?」大手不捨的撫摸著西門昱肩膀上、胸口、手腳上,依然有些瘀傷、淡淡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