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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維護……我也不曉得,在我進那間屋子之前,大家都很一般的聊天談話,我睡著之後起來,大家就開始怪怪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柳明苓低著頭努力回想當時的狀況,「至少小狐狸……她長發,綁著馬尾,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長外套……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她第二天的妝化得比較美……」

「明苓真的很不會認人,她記人都是用衣服或是發型、發飾等等好辨認的東西來認的。」簡玉眉歎了口氣,把手上跟方樂其借的筆電轉過來給大家看,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我剛剛搜尋了新聞,這兩則大概是信裏說的阿莊跟ula的新聞。」

簡短的二則新聞隻寫了X大男學生下午進入學校教學大樓,從二樓跳下疑似自殺,目前昏迷不醒,而另一則是寫著某某研究所女學生參加某研習會失足從樓梯摔落重傷,至今昏迷不醒。

女學生的新聞因為提到她的姿容端麗,常常在自己的部落格上放自拍照,所以新聞裏有照片,柳明苓認真地望著那張照片,看了許久才伸出手來指著女生的照片,「她是小狐狸。」

所有人都怔了怔地望著她,簡玉眉皺起眉問她:「你確定?」

「嗯,我記得她的妝,就說她第二天的妝化得很美。」柳明苓指著那張亮麗可愛的照片,「第二天一早依婷吵著要回家,每個人看起來都累得要命,依婷沒睡好連眼睛都是腫的,隻有小狐狸還是美美的走出來,她的眼妝畫得超美,跟前一天完全不一樣。」

幾個人對看了一眼,想的都是同一個疑問,明明在林依婷跟阿麥的信裏稱那個女生是ula。

「如果兩天其實不同人,你也不知道對不對?」方樂其靈光一閃突然插了句。

柳明苓怔了怔,歪著頭想了半晌,「說實話我也不曉得……現在問我她第一天什麼樣我也不記得,我隻記得她第二天的樣子,真再見到麵我也不一定百分之百認得出來。」

梁彥也望著那張照片,遲疑了會兒才開口:「如果這件事的起因是小狐狸在山裏遇到了意外而死亡的話……我想這個女生不是小狐狸。」

三人組轉頭望向他,方樂其開口:「你怎麼能確定?」

「跟我看到的長得不一樣。」梁彥老實回答。

「你什麼時候看到的?」方樂其又疑惑地望向他

梁彥翻了翻白眼,決定不理會他的疑問,「你不是說要查那個銀狼,有結果嗎?」

「嗯,我找到他的個版,他根本是個騙子。」方樂其一臉不以為然地說:「說故事的技巧倒不錯,不過也就是個故事,不曉得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相信。」

「什麼樣的故事?」一直沒有加入討論的高亦傑,這時像是很有興趣地湊了過來。

「比較奇特的是一個人原本手上有塊胎記,在他成長過程中那塊胎記慢慢長成硬塊,最後變成個瘤,探訪過大小名醫卻怎麼也看不好。原本不是那麼在意,但那個瘤長到最後怎麼看怎麼像張臉,他因為那個瘤受盡歧視,他無法忍受,決定動手術切除,但切除後居然馬上又長出來,他花光了積蓄也阻止不了那個瘤長成像顆人頭一樣的怪物,發了瘋地想鋸掉手臂,幸好被家人發現而阻止,擔心他會做傻事隻好把他綁起來。到最後那個人麵瘤居然開口說話,成天發出各種惡毒的咒罵,那家人終於意識到那個瘤不是病變,也不敢告訴別人,趕緊去請教各個能人異士,後來才找上他,那個人麵瘤的事很難辦,但既然瘤都長到會說話了,那人恐怕是活不久,他秉持著修道人的精神去幫了這個忙,設壇、立科儀,上懺文,水懺法卷三卷不敢少的從頭做到尾,那個人麵瘤才消失,害他回去病了兩個多月。」方樂其滔滔不絕地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