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當你從背後抱住一個人時,兩人的心髒相隔的距離,是最近的。
現在的他和他,心髒相隔的距離,最為接近。
“留下來陪著本大爺,哪裏都不準去!”
柔軟的吻在脖頸間密集的落下,跡部溫柔的在風行耳邊吐完那句命令般的話語,便再也按耐不住親吻他的衝動,順著風行完美的頸線,溫柔的噬咬著,留下幾個紅紅的印記。
屬於他跡部的,烙在他身上的,一輩子無法消除的印記。
有關坦誠事件
“嗯~不要這樣~”
畢竟將近四年沒有跟人有過什麼過多的肢體接觸,而跡部著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讓四年來“守身如玉”的風行本能的反抗起來,下意識的再跡部懷裏扭動著,試圖擺脫這樣的束縛。
察覺到風行的掙紮,跡部的手環的更緊,幾乎是要把對方深深的嵌入自己身體裏。
曖昧溫熱的氣息從耳廓後、脖頸處源源不斷的傳來,臉頰邊有頭發廝磨的感覺,卻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雙手和身子都被後方伸來的那雙手縛的緊緊的,動彈不得。嚐試了幾次都宣告失敗的風行終於宣告放棄,收回力氣,任憑後方的人在自己的脖頸間放肆的來回。
敏[gǎn]的身子越來越經不起這樣露骨的挑逗,酥|麻的感覺像是通了電的回路從脖頸間向四處蔓延來開,泛起細小的顆粒。兩抹淺淺的緋紅綴上青年清秀的雙頰,呼吸無意識的開始有些急促。
跡部似乎很滿意風行的反應,停下了動作,眯著眼睛看了看自己剛剛在青年肌膚上留下的痕跡,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風,我想你……”一口咬上了風行的耳垂,跡部在奉行耳邊喃喃道:“四年了啊~你千羽風行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讓本大爺就這麼對你念念不忘?整整四年,沒有一天沒有一刻不在想你。想你的微笑、你的樣子、把你抱在懷裏的感覺。”
“為什麼呢?臨走前你一句話,居然讓本大爺四年都記掛著、心痛著……你到底是什麼啊?讓本大爺心裏,除了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
跡部把臉埋在風行的脖頸間,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黑發青年一瞬間變得震驚的神色。
“你……說什麼?”
忽然間,淡淡的話語打斷了跡部的喃喃自語,青年淡薄的語氣裏,這一瞬卻多了幾分細微到難以察覺的驚喜。
“我想你……風~”
跡部轉過風行的身子,望著他的眼睛,目光裏蓄積著多年積攢下來的隱忍,宛如一座成熟的火山,隨時準備著噴發。
“我愛你啊~風。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呢?”
看著風行空洞茫然的黑眸,跡部無奈的感歎了一句,還是到哪都不改華麗的聲音,然而,對著這個自己今生唯一愛著的人,壓在心底多年的話,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卻顯出了些許卑微的色彩。
風行仿佛被鎮住了一樣,雙眼茫茫然的看著某一處地方,呆呆的任憑對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雙肩,麻木的連痛都感覺不到。
時間就此止步,凝固的空氣裏隻回蕩著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很長,又或許很短。風行伸出手,探進對方的浴衣領子,突出的異物碰上指尖。
頸上掛著的鏈子被輕易的拉出,鏈子的最下端,銀質刻著繁複花紋的十字架在眼前悠悠晃動著,因長時間佩戴染上了些許黑色的氧化物,在台燈的照射下,泛起柔和暗淡的光。
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嘩嘩流下。抵上跡部的肩膀,溫熱的液體從眼眶不斷的滴落,落到對方身上純白的浴袍上,瞬間就被吸收的不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