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浴袍的帶子,將身下青年的雙手縛在身後。

“痛的話就叫出來,明白麼?”溫柔的撫摸著對方的臉,跡部的笑容邪邪的。

“不行!不要這樣,景吾,快把我放開。”

驚恐的搖著頭,風行的語氣裏已經含了些許哀求的成分。

“現在把你放開,不就太不華麗了麼?”大少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華麗分毫不減:“記住等會不要掙紮,會很痛。”

說罷再度封上了對方的唇,連同激烈的反抗和哀求的語氣一並封在喉嚨裏。

思念了四年的人,此生此世唯一最愛的人,曾以為永遠失去卻一直不曾離開的人,此時此刻,要他如何放得開,停得下?

他要他這輩子最愛的人,完完全全的屬於他。這樣,他就再也無法離開。

激情過後,跡部溫柔的親吻著半昏迷的愛人,動作輕柔的好似對待時間最珍貴的珍寶。柔和的輪廓,在台燈昏昏黃黃的光下,帶著無限的溫柔。

滅了燈,他在一片黑暗中抱住身側溫暖的軀體,緩緩閉上了眼睛。

“風,我們以後都這樣好不好。一起睡,一起醒來,永遠都這樣,好不好~”閉著眼睛,跡部在懷中的人耳邊輕輕說道。

“嗯……”聽到風行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跡部笑了,精致的臉上爬升起淡淡的幸福。

他要一輩子這樣抱著他,永遠,都不要鬆開……

有關出門事件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應該還不算太晚,天似乎已經完全亮了,籠著微薄的晨曦。轉過身,下意識的想抱過身邊的人,卻意外的發現身側空空如也。

掀開被子坐起來,被子上還殘留著昨晚留下的痕跡,暗沉的紅,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大少爺歎了口氣,暗暗自責昨晚似乎沒有注意控製,同時也在努力思索風行今晨是如何在自己毫不察覺的情況下起的床,還要出了這個房間的門。

拿起放在枕頭邊上疊得整整齊齊的襯衣,抖開,套在身上,拉開門走出了房間。

好在屋子不大,跡部在搜尋了唯一的幾個房間都沒有結果時,終於在房子的外廊上發現了尋找的身影。

黑發的青年做在外廊邊緣,靠著細細的木製柱子。外麵的空氣稱得上微微的寒冷,青年卻依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衣,灌進了些風微微鼓脹起來。清晨的晨曦透過衣服,泛起薄薄透明的黃。

一支香煙在青年指尖緩緩燃燒著,大概是燒了很久了煙灰很長,卻沒有落下來。青年望著湛藍的天空,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煙,神色安靜。一件白襯衣被隨手扔在一邊,上麵還有幾卷散落的棉線。

該不是……在這坐了一早上吧!

跡部皺了皺眉頭,他怎麼總是這樣,大冬天的一個人穿著一件白襯坐在這吹冷風也不知道多久了。

跡部盯著風行,目光裏有些隱約的不悅。

風行聽見聲響,轉過身,聲音軟軟的:“呐~你醒了。”

溫溫柔柔的笑在周圍的空氣裏化開來,帶著幾分春天般的暖意。青年的黑眸一如少年般的清淡沉靜,像一個無盡溫柔的黑洞。

跡部搖搖頭,完全不知道該拿這個人怎麼辦,順手扯過掛在客廳牆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風行很安靜,靜靜的看著停留在肩上的衣服,沒有任何動靜,隻是望著眼前的人,臉上浮動著淺淺的笑意。

沒有辦法,跡部隻好搶過風行手裏的香煙,掐滅後扔到外麵的院子裏,然後抓起他的手塞進袖子裏,扣好扣子後在他麵前坐下。

“原來你知道替人穿衣服呐~我以為你隻知道怎樣把人的衣服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