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老大一句:「你們別去招惹那條蛇。」

狼老大惡聲惡氣地回道:「知道!」

……就這樣讓大蛇在這裡麵,沒關係吧?我這麼說過了,三傻應該會避開她,如果大蛇在樹林裡不小心遇到了老虎和豹子……誰吃誰都不一定。

說不定會打起來?大蛇那一副軟妹子樣打得過他們嗎?

想東想西的,各種不放心。隻是想到答應過狐狸的事情,我收斂了心裡的擔憂,帶上狐狸走出了鐵網區。

去沈三爺家的一路上不怎麼趕。難得悠閒地在鐵網區外麵走一圈,狐狸也沒捨得走太快。

離沈三爺家還有老長一段路,沒有人看,狐狸也沒有裝模作樣地拐著個腿走路。她慢悠悠地跟我一起行走在林蔭路上,打量著四周,笑容愜意,偶爾看到了一些廢棄、空蕩蕩的設施會問我幾句。

直到快到目的地,狐狸哎呦喂地嬌呼了一聲疼,半截身子朝我軟了過來,我特淡定地順手摟過她的腰。眼看到克裡斯來開門,狐狸還佯裝怯怯地縮了縮身子,貼得我更近了些,這也罷,她內裡還撩撥似的往我脖子邊上吹了一口氣。

我沒理會狐狸的小動作,帶著一瘸一拐的她走進了屋裡。

醫生早早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好了,就連東西都準備好了,她冷冷瞥了一眼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的沈三爺,直逼得沈三爺縮回了腦袋,這才對我道:「過來。」

我應了一聲,帶狐狸來到了客廳,不用我開口,她便學著醫生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發上,乖巧地一動不動,等著醫生來檢查。

而醫生一句話沒說,她來到狐狸麵前,蹲下|身,冷著臉握住了狐狸的那一隻傷腿開始檢查。狐狸沒有反抗,偶爾嬌|喘似的呼一聲疼,臉頰帶起一片不知曉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疼痛而浮出來的紅暈,甚至是貝齒咬緊了下唇,抬起含著淚水的眼睛望了我一眼,活脫脫一副嬌羞又媚人的小媳婦樣。

雖然裝的成分有點多,但是眼前的這一幕場景讓我腦補出了一出日本動作片。

冷麵男醫生,漂亮女病人。

假藉著工作的名頭,醫生讓女病人脫光了衣裳,例行檢查身體。

明明上下其手地摸著,偏偏男醫生還冷著一張臉,一臉嚴肅地詢問女病人哪兒不舒服……

直到摸到了關鍵的位置,直到女病人嬌|喘連連,直到氣氛越來越曖昧,男醫生終於撕開了虛偽的假麵,他俯視著身下滿麵羞紅的女病人,嘴角掛起了邪肆的笑容:「小妖精,舒服嗎?」

……

「沒什麼問題。」一道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腦洞。

我怔怔地回神應了一聲,轉眼一看,卻見到醫生正盯著我看。我一臉奇怪:「怎麼了?」

醫生沒有多說什麼,她從茶幾上的紙筒裡抽出一張衛生紙,遞給我:「擦擦。」

……擦哪兒?

我忽然感覺到鼻子下麵有點兒濕濕的,接過紙巾,往鼻子下一擦,果然又見到了一片殷紅。

「常流鼻血的話,建議你去醫院做一次詳細的檢查。」醫生道。

隻見了一點兒紅,流得不多。我擦乾淨鼻血,特淡定地道:「沒事,上火而已。狐狸還好嗎?」

「檢查過,沒有問題。」

我看了狐狸一眼,醫生並沒有對她的腿做什麼處理。醫生繼續道:「如果走路還不方便,大概是它還沒有適應,過幾天就好。」

狐狸的腿傷很大一部分都是裝出來的,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我看了狐狸一眼,她從沙發走了下來,一瘸一拐地來到我的身邊,麵上的紅暈還未消去。我對醫生點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先帶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