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看不到我了?」
誒?
黃毛的話突然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說起來……自從小時候那一次生病以後,我好像沒有再怎麼生過病了。
「包括你能跟動物溝通?」張疏寒突然低聲問。
我顫了顫眼,應了一聲。
「那lucky是公的還是母的?」
張疏寒似乎並沒有全信。
我瞥了黃毛一眼,道:「公的。」
「一個人……」張疏寒忽然關注到了這一個重點,他看了看黃毛,問,「你看到的人有穿衣服嗎?」
誒?
好端端的怎麼說到這裡來了?
我看了黃毛一眼,少年的身體赤果果的。一猶豫,我道:「穿了。」
張疏寒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而扶了扶眼鏡,問:「lucky和我,誰的身材更好?」
這還有可比性嗎?我爽快道:「當然是你。」
話音一落,我又意識到糟糕了。
我默默地看黑著臉的張疏寒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一把披在黃毛的身上。
黃毛的小身板架不住,外套鬆鬆垮垮的搭在肩膀上,每每落下,又讓張疏寒提拎回去。他皺著小眉頭特別不舒服,東扭扭西扭扭地想脫掉身上的衣服,奈何張疏寒一記冷眼過去,他才委委屈屈地縮了手,不動了。
我也縮了縮脖子,不敢去直視張疏寒此時的目光。有了剛才那一出,後麵不管張疏寒問什麼問題我都回答得老老實實的。
「你工作的地方,看到的也都是人?」
「……對。」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這個問題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反正就做完這一個暑假。我不可能……一直做這個職業。」
「那你工作的地方,有公的嗎?」
這次我的反應快了,立馬搖頭道:「全是母的。」
「你騙人!」黃毛立刻喵喵叫出了聲,他蹭到張疏寒腳邊急得直扯他的褲腳,喊道,「才沒有,裡麵母的隻有一個!」
張疏寒隱隱察覺到了黃毛向他傳達的意思,抬眼又朝我看了過來,冷清的表情看得我壓力山大。他低聲問:「真的嗎?」
「那些雞呢!上次去你沒看到那些母雞嗎?!」我朝黃毛反駁道,「母雞當然是母的!」
「那三隻狼呢?」
問出這句話的,是張疏寒。
他居然看出三傻是狼了!
我心方得厲害,弱弱道:「當然……也有公的。」
不知道為什麼,張疏寒的臉色更冷了,冷得都結了一層冰渣子:「那些動物的身體,你都看光了?」
「……是的。」
「有身材很好的嗎?」
剛剛才著了張疏寒的道,這一次我反應特別的快,我特真誠地搖頭道:「當然沒有!他們一個個的都特別的胖,你才是最好的!」
張疏寒冰冷的臉色緩了緩,他伸過手來覆在了我的手上,乾燥而溫熱,帶著一股包容的味道。他冷清的眉眼柔軟了下來,深深地凝視著我:「你儘管說,我不會生氣。我不是說過了嗎,今後很長的一段路我們都會一起走,所以我們之間要坦誠啊。」
撒謊的我真是罪孽深重!
「其實……有一個。」我偷偷看了張疏寒一眼,見他的神色依然溫柔,沒有絲毫的不悅時,我那顆心也鬆懈了下來,嘴巴更是控製不住地放飛了,「有一個,裡麵有一頭豹子,那小夥子的身材真的好,有大胸肌有腹肌還有人魚線,除此以外長得還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