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使陰暗麵被亮化;而有些人恰好相反,正義被邪惡無情的吞噬,墮入無盡的黑暗中不可自拔。因此,才有了正邪之分。
薛景文對此理論學說,精準一點叫歪理邪說,向專業人士程嘉同誌做了探討與深究,他問:“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心理學的人格分裂?雙重人格乃至多重人格?”
程嘉理智而鎮定地說:“別人或許是,但你不是。”
“哦?”薛景文好奇。
“據我用極其專業的心理學知識站在科學的角度對你進行了透徹的剖析後,最終得出結論,你隻有一種人格,你本身就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猥瑣齷齪的天字一號變態大□,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隻。”
薛景文驚奇:“喲!我還有這麼多優點呢?我自己都沒發現!”
程嘉嘴角抽搐:“外加臭不要臉!”
而夏雨,正好是個能勾起人施虐欲的軟柿子,正常人見了都想踩兩腳捏兩下呢,別說薛景文了。夏雨這回是真撞槍口上了,趕得好不如趕的巧,要怪,隻有怪他命數不好,一生命運坎坷波折。
薛景文立刻換上副黃世仁的嘴臉,衝一地的碎瓷片揚了揚下巴
20、第 20 章 ...
,命令道:“把地掃了,小心一點,別再碰碎了,到樓下找個紙箱放好,然後過來找我,我有話要說。”開玩笑,那元青花就是碎片,還能賣不少錢呢!就是有錢也不帶這麼拜騰的。
夏雨猶豫一瞬,乖乖照做,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薛景文麵前,看他那狗嘴裏能吐出什麼牙來。
薛景文滿意的點點頭,說:“呐!你劃我的車,我讓你拿喜兒,不,你弟弟頂債,你不同意,那我隻有交給警察處理來維護我的合法權益。結果你不滿,故意打碎我的花瓶,蓄意破壞他人私有財產,還耍無賴,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視死如歸的。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也別讓人家說我以權謀私,欺負弱小。你既不肯還錢,又不肯坐牢,我大人有大量,給你個機會,讓你用身體償還,你看怎麼樣?”
夏雨驚懼道:“身….身體償還?”
“你別誤會,我說了不喜歡二手貨,你隻要出賣勞動力就行。我絕對提倡人道主義精神,你可以照常去上班,不過,除了上班之外剩餘所有時間全部由我支配,要你幹嘛你就幹嘛,其實無非是一些家務活而已,洗洗衣服刷刷碗,收拾收拾屋子,我也省的請鍾點工了。”
夏雨顯然不信他有這好心,背後一定有陰謀。“你說的都是真的?隻要這樣就可以?”
薛景文笑了,笑的至誠至真:“當然不是,我會跟你簽份合約,就是賣身契,合約期限未定,哪天我滿意了,高興了,大發慈悲了,覺得你不必再賣身,就結束合約。反之如果我不滿意,恐怕你這輩子都別想還清債務,獲得自有,再多的錢都贖不了身,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一切都取決於我的心情,決定權在我,說簡單點,就是我一句話的事。總之,你好好考慮,選擇權給你,你偏要去坐牢,我也沒辦法。”
這還用考慮嗎,說白了,就是不需要在監獄裏服刑,而是在薛景文身邊服刑,至於在哪會舒服一點,夏雨不會天真的以為在薛景文這要比監獄好過,隻是說法不同而已,法律與私刑,結果很明顯。雖然不能被當個人使喚,但至少表麵要像個人,也好和親戚朋友交待。“我簽!”
意料之中,可薛景文還是心花怒放了。
就這樣,文雨不平等條約與今日正是簽訂。輕飄飄的一頁紙,聯係了兩個人,鎖住了兩顆心,承載了兩份感情,改變了兩個人今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