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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預兆地向裏頂去,禸體撕裂的聲音傳來,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就這麼想被人操?把你當個人你就不幹人事了是吧!才聊了幾分鍾就跟人家出來了!渴瘋了?至於上網找男人!嗯?你還挺開放呢!□立牌坊,比母狗還下賤的東西在我麵前裝什麼人!”

夏雨疼得弓起了背,耳朵嗡嗡作響,在藥物的作用下雖然疼痛,卻湧起異樣的筷感,他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可使不上力氣,任由身上的人橫衝直撞,像鑿子般一下又一下地深深釘進自己的身體裏,熊熊烈火如漲潮般洶湧澎湃,燃燒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直到燒成灰燼。夏雨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喃喃地說了聲:“薛景文,救我。”

行凶的人突然停止了動作,薛景文錯愕地看著夏雨,一瞬間恢複了神智,目光所及一片腥紅,早已血流成河,他罵了聲娘忙抽I身而出,拿破床單裹住夏雨殘破不堪的身體慌慌張張地向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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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1章 ...

從夏雨入院至今已一周時間,時睡時醒,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手術結束後醫生用複雜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薛景文一番,口氣不善道:“如果再耽擱幾分鍾你就可以直接把人送火葬場了!病人有貧血症和輕度營養不良,□嚴重撕傷導致流血過多,拋去皮外傷不提,服用的催情藥物及某些性工具的濫用對腎髒和精神都造成了一定的損傷,現在病人身體十分虛弱,需要送到加護病房觀察,明天還要做個全身檢查。不管你是病人的什麼人,希望你能夠小心護理,盡量不要再讓他受到任何刺激。”

薛景文愕然得心髒都漏跳了一拍,他沒想到夏雨這麼不禁折騰,實在有些後怕。他為不引起麻煩,盡量封鎖消息,但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上不了吊的梁,冷冬程嘉等人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並及時趕到醫院。

冷冬在看到薛景文的第一眼時就上了拳頭,薛景文沒還手,任冷冬對自己拳打腳踢,展鵬隻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程嘉不忍心,怎麼說也是自己哥哥,便去病房察看夏雨的情況,元一沒拉住冷冬還挨了兩下子,急得直冒冷汗。

程嘉坐在夏雨的床前,看著他蒼白瘦弱的臉,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他和夏雨什麼交情,但對夏雨卻有著莫名的好感,也許是為他喜歡薛景文這種斯文敗類而感到同情,也許是替薛景文而感到愧疚。程嘉給罪犯所在的警局打了電話,對薛景文沒有做掉他覺得奇怪,卻得知罪犯在被送去的第一天晚上就在拘留所裏撞牆自殺未遂,最終咬舌自盡,隨後警局就收到了一份罪犯的遺體捐贈書,上麵有其指紋及親筆簽名。不禁悚然,自己真是多此一舉,得罪薛景文的人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夏雨恍惚間覺出一道刺眼的光線,照得他很不舒服,慢慢睜開了雙眼,迷蒙間看到坐在床邊的人影,一身白衣,臉龐俊秀,側著身子撫弄床頭櫃花瓶裏的鮮花,耀眼的陽光將男人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閃閃發亮,越發顯得鼻梁的高挺。夏雨重重的閉上眼睛,盡管不願接受但不得不麵對現實——他已經死了。苦澀地牽起唇角輕歎:“天堂裏的天使也穿阿迪運動服嗎?”

程嘉聞言趕緊轉過臉驚喜道:“你醒了?覺得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

“醫生?”夏雨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睜開眼睛四處望望,一時反應不能,喃喃地問:“天堂裏也有醫院嗎?”

程嘉傻眼。看來醫生說的沒錯,這件事給夏雨的精神帶來了嚴重的傷害,已經開始說胡話了。“你,你等等,我去叫醫生。”

醫生來了瞎忙活一陣,說沒有大礙,好好休養就是,程嘉不信,一再認定夏雨精神出了問題,醫生沒轍隻好問夏雨:“你看我是蘑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