摀住兩隻眼睛,手指慢慢張開,從指縫裡看出去,哎呀呀,爸爸竟然親了她的妞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袁懷牧是被爸爸暴力的拎著衣領子回家的,袁子淅剛把他放下,他就邁著小短腿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不忘記關上門,生怕他進去。
他笑笑,眸子裡的笑意落下,伸手覆在自己的唇上,柔軟的觸覺,那裡彷彿還留著女人唇上的芳香。
清晨的陽光細碎的如破碎的鑽石,跳躍在地板上,沈言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一會繁花似錦,一會風雨交加,當過去和現在交纏在一起,她驚恐的發現,那些美好早就過去了,睜開眼,擦乾眼角溢出來的眼淚,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竟然想不起來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來,醉酒到失去片段,距離上次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也沒在糾結昨晚是怎麼回來,去浴室沖了澡,換了件衣服出門。
在鞋架上找了雙紅色高跟鞋,發現離婚後的自己總喜歡鮮艷的顏色,剛把門關上,對麵的門也開了,從裡麵跑出來一個黃色的糯米糰子,直直的撲進她懷裡,她被力氣撞得後退了一步,靠在門上。
「妞兒,想死你了,妞兒,見到大寶是不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啊!」袁懷牧的小腦袋在她身上揉了兩下,才眨巴著眼睛抬起頭來,沈言正打算摸摸他肉乎乎的臉蛋,懷裡的小東西就被人拎了出去,她站直了身體,視線對上拎著糯米糰子的男人身上,身高上的優勢讓她不得不仰視,挺拔的身材,穿了件白色的襯衫,領口兩顆紐扣開著,露出漂亮的鎖骨,相對於挺拔的身材,沈言覺得他的長相更有說服力,充滿一種侵略和野性的美,應該是個狠角色,一般遇到這樣的男人,沈言都是自發的站直,類似乖巧的站姿。
「不好意思,兒子的行為嚇到你了。」
袁子淅把手裡的丸子丟在一邊,黑而鋒利的眸子掃過去,袁懷牧乖乖的縮著脖子,跟個小媳婦似的跟在身後,小嘴巴不忘唸唸有詞。
「沒事,小孩子這個年紀都是愛動的。」
沈言從後麵走上來,摸了摸他圓圓的後腦勺,電梯光潔的鏡子裡,映著三個人,糯米糰子主動牽住沈言的手,見爸爸沒眼神指示,更大膽了,直接邁著小碎步靠近,貼著沈言。
沈言覺得這孩子簡直是太有趣了,一點也不認生,彎腰跟他說話,袁子淅站在一邊,抿著的嘴角彎起,這孩子還是這麼喜歡美女,狗腿!
沈言是在一樓出了電梯,糯米糰子戀戀不捨,欲跟著她出來,被孩子他爸拎了回去,電梯門關起,她踩著高跟鞋出去。
夏末的天氣溫度並沒有因為秋天的即將到來而淡下去,沈言站在小區門口攔出租車,過去的出租車不是有人就是不去,直到過去四輛之後,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麵前,她多看了兩眼,因為何旭寧也有輛一樣的車,他們簽字離婚前剛買的,她隻坐過一次,就是去民政局簽字離婚的時候,想來還真是諷刺,那個時候,其實他們見麵的機會已經不多,他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
「妞兒,快上車。」
後麵的車窗玻璃降下來,黃色的糯米糰子從裡麵伸出小手,歡快的朝她招手,前麵的車窗也降了下來,是男人一張成熟的俊臉:「上車吧,我送你一程。」
沈言坐上車之後才發現一個問題,他們同路嗎?
「袁子淅,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沈言,語言的言。」她一字一句的回答,有點像小學生回答老師的問題,袁子淅笑了笑,似乎是在笑她剛才說話的語氣,沈言歸結了一下,她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袁子淅過於強大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