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鵲,完全不是袁子淅的風格,她想,這孩子應該是遺傳了他媽媽吧。
「妞兒,爸爸說讓你在這邊吃飯,剛才特意囑咐我守株待兔。」牧牧不太明白守株待兔的意思,但爸爸這麼說,他隻好這麼傳達,沈言心裡瞭然,牽著他進去,袁子淅重新找了個鐘點工,是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阿姨,做起事情來麻利的很,她準備進去幫忙,被她推出來:「這裡油煙重,飯菜一會就好。」
牧牧早就餓了,蹲在茶幾前,從底下撈零食出來,被沈言逮個正著,也是,小孩子這個點餓也正常,吃點應該沒事。
袁子淅回來就看見一大一小坐在沙發上分贓,沈言忽悠牧牧,你一個,我一個,你一個,我三個,你二個,我一個……牧牧眼巴巴的看著麵前的小魚餅乾,兩人麵前都分了一堆,最後一個給了他。
「開吃吧。」
牧牧疑惑了,明明分法是對的,但妞兒麵前的小魚餅乾卻比他多,疑惑的轉著眼珠子撓腮幫子,想不通。
「馬上吃飯,不準吃零食。」
滿腦子的疑惑被首長爸爸嚴厲的聲音打斷,牧牧立馬護食的弓著身子,將屬於他的小魚餅乾都摞到麵前來,虎視眈眈的看著袁子淅。
「吃兩個應該沒事,其他的吃完飯後在吃。」沈言對於袁子淅的教育方式不敢苟同,總感覺是在訓兵,牧牧竟然還被他訓的服服帖帖,說不給吃,真的不吃了,可憐巴巴的去洗手了,準備一會吃晚飯。
「吃完晚飯後,給牧牧講故事吧,昨天纏了我一晚上,要聽什麼哪吒的故事。」
沈言抿了下嘴角,十分誠懇的開口:「哪吒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隨便忽悠忽悠就好。」
沈言心口一萬匹草泥馬狂奔啊,哪吒,你妹啊,要是聽白雪公主,她倒是會點。
「牧牧很聰明,我怕忽悠不了他。」
「剛才不就忽悠的很好。」沈言被拆穿,一張臉噌噌噌的紅了,在袁子淅看來,這樣的模樣十分好看,是一種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種表情。
男人對女人的感情分很多種,但也會隨著時間不斷變化,喜歡就是喜歡,在袁子淅的世界裡,表達的方式一直都很簡單,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我很喜歡你這樣的表情。」
沈言的臉更紅了,她和袁子淅分明就不是一個段數上的,他每句話看似簡短,但字字都踩在重點上,分秒鐘就能把她殺得落花流水。
「額,我去洗手。」
在他絲毫不遮掩的注視下,她噌的站起來,跑進衛生間裡,牧牧已經洗好了,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手給她看,讓她檢查。
「妞兒,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牧牧踮起腳尖,使勁的往她身上湊,還沒湊過來,就被人從身後拎走了,腳丫子在空中胡亂踢著。
等沈言出來,他們父子倆已經坐好,就等著她開飯,這樣的場景像極了一家人。
「妞兒,我明天去我奶奶家,你記得一定要想我哦。」
牧牧小手伸的老長,給她夾了一個雞翅:「妞兒,等牧牧回來,在跟你玩。」
沈言正打算問要去很長時間嗎,袁子淅解釋:「也就是過去住幾天,二老想他了。」
「哦,等你回來,我們在一起玩。」
晚上,沈言給牧牧講了狼外婆的故事,加上自己的瞎編亂造,整個故事狗血的血濺三尺,牧牧聽的認真,眼睛睜得特別大,讓她特別有成就感。
袁子淅坐在他們不遠處,手裡捧著雜誌,嘴角一直彎著,偶爾瞥一眼,唔,原來狼外婆和狐狸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