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流行音樂,但人們聽出來的卻是一首高雅的帶著高山流水般意境的舞曲,這種違和感令眾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一時間,跳舞機這片反而成為了遊戲廳裏麵最是寧靜的場所。
跳完了一支雪鶴舞的蘇煜額頭微微浸出了些汗水,但是精神上卻很是舒適。笑了笑,看著眾人都有些呆滯,也沒說什麼,拉著陳睿就很快離開了。
劉洋也被蘇煜的舞姿所懾,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看著二人消失在人群中。
你是叫蘇煜麼,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麵的!劉洋心中突然出現這個念頭,那麼強烈。
歲月悠悠,往事如煙
“蘇煜呀,看不出來,你舞跳得這麼棒啊!說說,你是不是偷偷的跑這來練習過呀?”陳睿很是興奮的對蘇煜問東問西,但是他發現蘇煜好像並不是那麼高興的樣子。“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麼?”
“沒事,就是有點累了。”蘇煜強自笑了下,並沒有說什麼。
劉洋,唉,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那些年同學時不時的就會用這句詩來逗弄劉洋,連語文老師也會裝作不知道這句詩的意思,興致上來了甚至會用這詩來提問他。
而蘇煜則是多方維護他,那時的蘇煜,眼中永遠看著的是他。
那個總喜歡在上課的時候貼在蘇煜的耳邊為他唱後街男孩歌的男生,那個總要在唱完歌後拉著蘇煜的手問自己唱的歌好不好聽的男生,那個總是會睜著大大的眼睛向蘇煜撒嬌的男生。
也不是沒有表白過,婉轉含蓄的也好,淺顯直接的也罷,蘇煜都對他說過。而劉洋卻一直是裝傻充愣,就是不做正麵回應。
高二那年逼的急了,甚至劉洋硬下心腸和蘇煜打了一年的冷戰。
現在還是這麼矮矮小小的樣子,誰能料到不過是三年時間,他能一下子長的那麼高,人生的際遇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後來蘇煜和劉洋分開了,一個留在本省,一個北上求學。有次在QQ上麵兩人聊了會天,蘇煜狠了狠心,問出了當年他對自己到底有沒有感覺。
嗬嗬,好朋友間的喜歡那是有的,但是那種喜歡是沒有的。他如是回答。
唉,怕這份友誼破裂,劉洋把這份答案給隱瞞了三年,這是出於一片善意。
但是也正因為這份善意,蘇煜遭受了三年的煎熬,這又是何其的殘忍。
所以說,人呀,原來是這麼的賤!
蘇煜後來反思和劉洋之間的關係,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因為劉洋不可能喜歡自己,而他要是當時就直接拒絕自己,和自己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恐怕自己還是會覺得這樣的劉洋太過狠心,竟然能殘忍的做出這種事情。
反正不論怎麼說,除非劉洋答應他的要求,和他交往。要不然按照自己的邏輯,對方都是個殘忍的人。
蘇煜的親身經曆讓他了解到,戀愛中的人,原來就是這麼蠻不講理的呀!
有點走神的蘇煜就這麼被陳睿牽著往裏麵走,“咦,怎麼都聚在這裏呀?”幾個人都在夾娃娃機那裏圍著呢。
“嗬嗬,剛才陳亞明轉了一圈都沒看中什麼玩的,現在來這裏夾娃娃玩了。”孟曉和陳亞明性格比較接近,關係不錯,兩個人一直在一起。
“恩,我看中了那個多拉A夢的娃娃。”陳亞明先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往機子裏麵投入了一個幣,小心的把爪子移到多拉A夢娃娃的頭頂。
“正好在頭頂。”孟曉在玻璃側麵確認道。
確定了位置陳亞明就按稈子旁邊那個按鍵下爪,下爪時看爪子到娃娃身體陳亞明剛準備再次按下按鍵的時候,突然左手掌心傳來一陣劇痛,痛的陳亞明一下子鬆開了手,自然娃娃剛抓上來爪子也就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