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吧!”從高處墜下的那種感覺,他現在還無法忘記。在柯晨到國防學院那幾年,獨自一人睡在床上,他經常做著那個惡夢,這樣的一切就像是幻想出來的不真實的夢一樣,讓人如同身處在鏡花水月之中看不清真實。

柯晨對單樂感歎的話語,隻是做著很簡單的動作,輕輕的拍著單樂的身體,飛機已經平穩的飛在空中,小寶寶在劉兵的輕哄中,睡著了。單樂放鬆下來後,幾天的疲憊感湧了出來,沒一會兒便也入睡。劉兵看著領導和“家人”都閉著眼睛休息,再看看在他懷裏的孩子,不知什麼時候賞了他一潑童子尿不說,還把他的手指當奶瓶,一邊睡一邊果,他,他,他不是奶爸啊!

單樂是幸運的,從他重生以後,一路走得順順當當的,沒有走過彎路。但,幸運之神不會永遠站在某個人的身邊,每個人總會經曆一些不好的事,才會讓不幸的人平衡,才會讓那些娛樂記者很有事幹。例如,單樂和柯晨出現在B市的飛機場,就有個嗅覺很敏銳的家夥發現了兩人不同尋常的親密。

一路跟著兩人上了部隊的車,某個家夥在跟還是不跟之間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爆料點戰勝了跟部隊的車很可能觸碰到什麼敏[gǎn]問題引起的許多不可預測的事情的恐懼心理,悄悄的跟著前麵掛著軍牌的綠色吉普車。

劉兵之前是偵察兵出身,後麵有一輛車一直跟著他們,劉兵自然會發現,有了發現劉兵立刻就向領導稟報。柯晨回頭看了看那輛車,讓單樂把他的筆電打開,可憐的小寶寶後單樂放到小籃子裏,單樂聽著柯晨的指揮很快的就查出了後麵跟著他們的車的歸屬,是一家娛樂報刊的記者名下。單樂不用想也知道,這次的麻煩是他引起的,“沒事,他跟著好了,左右也沒想過要隱瞞。隻是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柯晨搖頭,前麵多話的劉兵倒是先開了口,“單先生,您不知道,您和柯領導的事,我們差不多都知道。”

柯晨尷尬的咳了一聲,“小劉,你的話太多了。”

單樂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那就沒關係,一會兒我會給王助打個電話,我隻是一家公司的負責人,又不是演藝界明星就算是報道,也不會引起什麼大的波浪的。”

劉兵指揮著司機進了單樂和柯晨居住的小區,跟著的車正要進去就被保安攔了下來,某娛記向保安打聽著小道消息,哪知保安一個字都不肯說,隻是將娛記清了出去。不久又看到那輛吉普車出來,娛記很快的追上,一路追到某科學院被衛兵很友好的請到辦公室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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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某省的大地震經由幾次確定有7.8級升到了8級,單樂他們公司組織了幾次捐款,不過單樂這人對紅十字會倒不怎麼相信,能幹出吃一頓花去九千大洋的事,單樂怎麼會放心把錢交給這樣的部門。捐出來的錢,單樂讓王助請一位公證處的人,帶著這位工作人員四處采買,把災區所需的物資紛紛搬上了幾輛大貨車,帶著工作人員跑了一趟災區,餘下的資金到了災區後,讓隨行去了公司裏的員工采取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的細則將事情辦好。因為每一筆錢財都做了細致的公證,單樂對這次捐款很滿意。

外界不知內情的人爆出樂晨音樂沒有捐一分錢時,樂晨音樂隻是將帶有公證處公證章,和當年免稅款向的兩份報表發到了網上。國家電視台的記者來采訪時,問到王助為什麼采取這樣的方式捐款,而不是在大型救災晚會時,做出表率?王助很淡定的笑稱,救災,每個人身體力行,隻不過每個人善於表達的方式不同,我們已經向某縣政府做出了承諾,在重建時,會在他們那建立一所現代化的集小,初,高於一體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