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段(1 / 2)

的沙發坐下。Lucius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你、你母親和你教父分別用不同的方法告訴我,關於一個機械的Malfoy繼承人的想法有多荒謬。而我本應早在你說出之前就意識到這一點——我們要你活下來,是作為我們的兒子Draco……”他頓了頓,注意到Draco溼潤閃亮的灰眼睛為這些話透出了更多的明亮情緒,他牢牢看進那雙與自己相似的眼眸裏,“……所以,隻要做你自己,兒子。”

“我知道我也永遠都是個Malfoy,爸爸,我不會忘記這一點。”Draco真正地微笑,Lucius讚許地點頭。隨後年輕Malfoy放低了聲音:“無論如何,我也很抱歉……”

Lucius挑高眉毛正想要詢問,卻在瞬間明白了兒子的想法。

“因為Potter。”

“……是的。”Draco深呼吸,艱澀地承認。

“也許……”Lucius厭惡地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正因為他是聖人Potter。Draco,在所有的忍耐之中,它將使一切都變得微妙而有趣。”在Draco質疑的目光中,鉑金貴族用最圓滑的商業口吻說道:

“當你從另一個角度看待大眾對Potter令人發指的著迷時,它們折射出的強大的可利用性顯得如此奪目耀眼。而不論是Malfoy,還是一個傳統的Slytherin,永遠都不會放棄自如利用手邊所有時勢的機會——我相信你明白這一點。”

Draco勇敢地嗤嗤笑:

“唔,也許稍後我們會確保Harry也明白這一點。但如果你指望這樣能嚇跑他,恐怕會讓你失望了。”

“我從Severus口中聽到了不少年輕救世主的所作所為,”Lucius扭曲著麵孔,為了他對Snape與Harry關係改善的驚奇和不適。“至少讓我們期待他表現出Gryffindor式的勇敢——想要在Slytherin中間生存,這不是最有利的一點,但它可能多少會起點作用。”

“這對他真的不算太艱難……考慮到他從我和Severus身邊活蹦亂跳地活過了這幾個月。”

Draco並沒未留意到自己調笑語氣裏蘊含的滿滿的感情,但Lucius沒有讓它們滑過去。淡金色長發的男巫眯起眼睛,定定地看了一會兒Draco,這讓年輕男人感到些許迷惑。

“很好。”

“爸爸?”

“我注意到你對Potter的信心。這說明無論他的強大或能力或其他什麼,贏得了你的認可——作為Malfoy的伴侶,這必須是首要條件。”Lucius幹巴巴地說,艱澀地吐出“伴侶”這對他來說太超過以及相當不情願的詞。

Draco眨了眨眼,確信自己的嘴巴在聽到它時已經愚蠢地張開成一個O型。

“伴侶?”

Lucius危險地挑起眉毛,一瞬間再次回複到那個冷酷的高階食死徒形象:

“難道你們……Well,原諒我以為,你們,還有其他人都在向我傳達‘堅定的一對伴侶’的概念。”

“……Oh。”Draco漲紅了臉,真的不確定與自己父親討論戀情是否是恰當的,但顯然這不是讓人自在的事情之一。

Lucius掛上一個愉快的假笑:

“還是說我的理解存在誤區?如果這樣的話,我當然會更滿意。我們可以讓你媽媽直接把他打發走。”然後是停頓,作為父親的嚴肅態度被展現:“我可以忍受Potter因為他是你的選擇,而並非由於他救過Malfoy家、也救過你本人的命。可如果他僅僅是伴侶之外的什麼……不,我不想說諸如Malfoy從不遊戲感情之類的話,我也知道明日就像個反複無常的妖婦,誰也無法保證結果。但你明白,Draco,注意你現在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