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吧!”過了很久,他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近乎是悲哀的表情,這讓我非常奇怪,他的臉上很少露出表情,更何況是這種神奇的表情,我立馬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時機,迅速的問:“你知道?”他還是用那種悲哀的表情看著我,聲音極慢的道:“等找到那個古墓,也許我就能知道你是到底是誰了。”
我操,忍不住暗暗問候他祖宗,正琢磨著還能不能再問點別的,“吳邪。”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你真的不能再跟張起靈在一起了。”我抬頭看他,他卻回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悶油瓶正朝這裏走過來,臉上的表神很冷淡,“你們繼續在一起,總有一天你會被他害死的。”說完他提步就走,跟悶油瓶擦肩而過,兩個人都沒有看對方,一幅完全陌生的樣子。
我又一次鬱悶了,這個臉上有青斑的男人到底是誰?看他臉上那種悲哀的表情,我懷疑他根本跟我是認識的,可我的記憶中並沒有一個人臉上是有青斑的,難道他戴著人皮麵具?
“吳邪。”悶油瓶站在我麵前,眼睛直直看著我,道:“走吧!”我拉住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就把在樹林裏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完悶油瓶就皺了皺眉頭,一臉的若有所思,我歎了口氣,道:“他們應該都知道我的血可以驚退那些野人了。”沒想到悶油瓶卻搖了搖頭,道: “鬼七並沒有提到這個。”
我有點呆,剛才奇哥明明說他當時並沒有暈倒,難道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鬼七?我意識到這個奇哥跟鬼七之間的關係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合拍,聽鬼七說他隻是一個夥計,但從鬼七的言談舉止中可以看出來,鬼七十分信任奇哥。
“吳邪。”悶油瓶道:“那個奇哥很可疑,你一定要小心。”
正說著胖子在不遠處叫道:“小哥,天真,快過來。”我衝悶油瓶點了點頭,笑道:“你放心,我會的。”他看著我點了一下頭,然後我們迅速回到胖子那裏。
悶油瓶和黑眼鏡是順著懸崖爬到穀底的,但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對其它人來說,就非常困難,所以他們把所有的繩子集中在一起,把三條繩子擰在一起做了一條長長的索道,我們過去的時候黑眼鏡正把繩子綁在腰上,這次是他趟雷先下去。我看了看一眼望不底的懸崖,又看看隻有三根繩在擰在一起的索道,不由的膽寒,看了一眼黑眼鏡,道:“這太冒險了吧!難道沒有別的路?”
黑眼鏡笑了一下沒說話,我又朝前走了幾步,拉住那個索道往上提了提,很重,看著倒是挺結實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到半路出岔子,悶油瓶說索道的盡頭是在一個大石塊上,到了這個大石塊就有一條下到穀底的小道,說著我看見黑眼鏡已經抓住索道準備行動,走之前他朝我咧嘴笑了一下,道:“小三爺,待會見。”
他又看向小花,做了個飛吻,笑嘻嘻的說:“花兒爺,待會見。”然後用力一蹬石壁,就蹭蹭蹭的快速朝下滑,綁在樹上的繩子繃的很緊,我緊張的站在懸崖邊上探頭朝下看,黑眼鏡的動作很快,他雙手緊緊抓著索道,雙腳蹬著石壁,一跳就躍下去兩三米,不時跳起避開突起的石頭,我看的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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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小花攀爬石壁,說實話在我眼裏,沒有比小花身手更靈活的人了,就算是悶油瓶也無法達到小花那種靈活度,但黑眼鏡卻讓我十分意外,他的動作雖然沒有小花那樣靈活,但十分敏捷,不過兩分鍾的時間就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我忍不住叫了兩聲黑瞎子,不一會兒下來傳來一聲極其響亮的口哨,聲音中帶著幾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