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人盜秦始皇的墓?胖子聽的不耐煩,嚷嚷道:“這個姓梁的跟我們沒什麼關係,我看不如咱們下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群葬穴也是陵墓,明器肯定是不會少的,如果真是周朝的,娘的,那咱們就發財了。”

胖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那點心◆

《二十一》 甬道

這個洞是用純黑色大理石砌成的,手電筒雖然比火折子火線好點,但事實上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四周照了照,隻能勉強看見一條可供一人通過的棧道從上麵緊貼著洞壁蜿蜒下來,剛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一塊突出的石塊擋住了,估計是通向另一個地方,我用手電筒將洞口照了幾次,將燈光滅了又打開然後又滅掉,連續幾次,洞口也沒有燈光亮,不知道胖子和小花他們怎麼樣了。

我慢慢蹭到洞底的一邊,努力辯別著悶油瓶和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知道裏麵的衣服都汗濕了幾層,才勉強看見一道石門,這個時候門是打開的,很顯然,悶油瓶和那道黑影是順著這個石門跑出去的。

擦了把汗,站在石門門口,把手電筒探進石門一看,隻是一眼,我的頭皮頓時一麻,腦子裏嗡的一聲,幾乎咬到自己的舌頭,兩條腿一軟,坐倒在地上。這個石門裏麵的陰影裏,站著很多人,臉隱沒在黑色的影子裏,木然的看著我。

幾乎是一瞬間,我已經跳起來,腿腳發軟的靠著石門站著,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緊緊握著匕首,雖然在一路上我都做好了麵對任何突發狀況的準備,但乍一看見這麼多人,根本沒法馬上反應過來,我想後退,可腳隻打哆嗦,心髒狂跳,渾身僵硬無比,過了很久,對方仍舊沒有動作,我深吸了口氣,對著那些人喊:“你—你們—是—是什麼人?”

沒有一點反應,也沒有任何聲音,這些人全都是一動不動,似乎是一堆石頭一樣,我心裏隻打鼓,愣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再喊,隻到全身上下凍的連手電筒都拿不住了,才略微鎮定了一點,深深吸了口氣,慢慢的踏進石門,離門兩米遠的地方就有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著不動。

用手電筒一照,我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兩個人身上穿的正是玉俑,木然的站在石門的兩邊,在陰影中,顯的極其詭異。這裏是一條漢白玉磚修的直甬,非常的簡潔,兩邊的牆邊每隔幾步的距離都站著一個穿著玉俑的人,一直延伸到手電筒照不到的陰影裏。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些人不但不說話不動,連手電筒照在他們身上,也沒有絲毫的反應,我走上前兩步湊上去一看,這些人的雙腿全部深深陷在地下,現在隻能看到膝蓋,忍不住將手電筒照在他們的臉上,我靠,他娘的,皮鬆鬆垮垮的掛在臉上,有點像人皮麵具,把手伸到耳朵後麵用力把一扯,整張臉就被扯了下來,裏麵竟然是銅人,再仔細一看,全都是青銅的。

這些銅人跟真的一模一樣,簡直是鬼斧神工,太逼真了,就算我近距離去看,也覺得場麵駭人,頭上直冒冷汗,每一具銅人的左耳上都戴著一個六角銅鈴,我心裏直叫不好,心說要是這些鈴鐺一響,老子可就沒命了。

我提心吊膽的呆立在原地,過了好半天,確定這些六角銅鈴不會突然響動以後,才一步一步慢慢朝前走,在甬道的另一頭,又有一扇石門,左右兩麵各有一扇略小的門,一共是三個門,都是關著的,我盯著這三個門,不知道悶油瓶他們是從哪扇門進去的,而門後麵又是什麼地方,又有什麼東西,愣了一會,我在心裏苦笑起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其實猶豫來猶豫去根本沒用,大不了一個門一個門的找。

用手電筒在甬道裏掃了一圈,視線掃過地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些銅人的影子有些怪異,按理說在這個完全黑暗的空間,手電筒的光線這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