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3)

“出去,馬上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他的聲音並不大不重,卻帶著無比的冷漠。

“你。。。。”息紅淚差一點就要委屈的落淚,但是看到戚少商現在的樣子,現在離開也許是最好的方式了吧,她歎了口氣,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沒有了,連這個都沒有了。完了。。。”戚少商的聲音由低到高,到“完了”這個字眼的時候,他那聲音幾乎是帶著哭腔的。

為什麼自己的心忽然這麼痛啊?顧惜朝恍然從夢中驚醒。最近自己很奇怪,經常在睡夢中無緣無故,而且有常常滿身大汗,按理說晚上睡覺時候都有打冷氣,也不至於熱成這樣,但是還是常常大汗淋漓,像是做過什麼劇烈運動一樣。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刻意的去想頭又會無端的痛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那裏有一個好大的傷疤,據晚晴說那是他幾年前出過車禍,不過影響不大,他還是很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小時候和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和很多因為車禍而失去記憶的病人相比,他算是很幸運的了。隻是,好象還有些模糊的事情他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呢?他曾經去做過催眠,但是也沒有幫助他想起他想要回憶起的事情。也許,那是段不開心的記憶吧,他安慰自己。人有種保護機製,會刻意的淡忘自己不想回憶的事情,也許自己就是屬於那類型吧。恩,把不開心的事情忘記也好。他看了看手機,已經快4點了,起來衝個涼去。顧惜朝這樣想著,走到衣櫃前開始翻找自己想要換的衣服。

咦,這件衣服是什麼時候買的?怎麼沒有印象呢?看著那件有些陌生的T恤,他有些納悶了,不由拿起來細細端詳。恩,口袋裏好象有點東西在,他摸到那硬梆梆的。拿出來一看,卻是個打著中國結的半截碎玉。這是誰的東西?難道是我的?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他把那塊玉拿在手裏反複的看著,覺察到那上麵有凸的一塊,仔細一看,卻是個“商”字。商?這是什麼意思?是玉的名字?人名?為什麼自己不記得有哪個朋友名字裏有這個字呢?而且,中國結,自己前2年都在倫敦讀書,在中國結最流行的年代,自己並不在香港。那麼,這個東西到底是誰的?自己家除了晚晴,也幾乎很少有人來,難道是晚晴的東西?他笑了笑,把那玉佩放回那T恤的口袋,心想著有空去問問晚晴是否知道那玉佩的來曆。

時鍾已經指向淩晨6點時分,顧惜朝懶懶的伸了個腰。是不是是不是最近缺乏鍛煉,導致身體都虛弱了不少的,不然為什麼最近總有周身勞累的感覺呢?恩,看來適當的運動還是很重要的,他拿起桌上的台曆,在上麵畫了幾個圈。“周一至周五去跑步,周末去打網球。恩,就這樣定了。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這樣老生常談的話真奇怪居然會從他口中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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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香港一般早上9點上班,晚上6點下班,中午有1,2個小時的午休時間)顧惜朝盤算著跑完步幹脆叫上晚晴一起去元郎吃早餐,他正要撥電話,看到手機上的時間,還是放棄了那個打算。這個時候,晚晴應該還在甜蜜的睡夢中吧,還是先不要去打擾她吧。他披了件運動服,往脖子上掛了條汗巾,又往口袋了放了幾塊零錢,心情頗為舒暢的他難得的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