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盈見巫惡、巫仇來勢洶洶,叫道:“楚大哥小心。”楚遊天看兩人攻來,心想這兩人就是白相子、鬼娘請來的幫手,實力應該在白相子、鬼娘之上,還是小心應付為妙,拔出青萍劍,腳尖墊了下馬背,雙手展開,如大鵬展翅,向後騰空退去。
巫惡、巫仇本以為楚遊天會接下他們的攻擊,沒想到他先退後,兩人也沒有收回攻勢,手中大刀,淩空而落,徑直劈向楚遊天騎著的馬。馬發出慘烈的嘶叫生,被巫惡、巫仇活生生砍成了兩段,馬血洶湧激蕩,噴薄四濺,內髒流了一地,馬腿還在地上無力的瞪了兩下。
楚遊天大吃一驚:“他們完全沒必要殺掉馬,下手真是狠毒,看來他們是衝著要自己命來的,早知他們下手如此狠毒,剛剛就不應該躲閃,害了那匹馬的性命。”
白相子雙眼緊盯公孫盈:“公孫姑娘,現在我就來接你走,不要管那臭小子了,跟著我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舞動扇子,向著公孫盈襲來。張橫從馬上跳了下道:“你這不要臉的,休要猖狂,讓爺爺的斧頭來會一會你。”斧頭朝著白相子直麵劈下。
鬼娘看公孫盈就秦風一人在護著,正是下手的好時機,一揮手,讓一幫手下合力纏住秦風,自己帶著肩上的蠱蛇攻向了公孫盈。
公孫盈畢竟出身將門之家,與尋常女子不一樣,自小受到了公孫昂的調教,學得了一身好武藝。她長劍出鞘,刺向攻來的鬼娘。鬼娘轉身躲過公孫盈的劍,落在了公孫盈的後麵,肩上蠱蛇對著公孫盈的臉吐著紅信,鬼娘妖聲道:“公孫姑娘,你就乖乖跟我們回去,我們帶你和公孫昂團聚,不是更好。”
公孫盈早知他們身手不凡,卻不料鬼娘這麼大膽,落在了她的身後,反手握劍,直刺過去,正刺中蠱蛇。
鬼娘眼前寒光閃過,自己躲閃不及,一看肩上蠱蛇,已經被公孫盈刺穿。鬼娘回到了地上,心疼的看了看蠱蛇:“沒想到公孫姑娘身手不凡,我真是太大意了。”鬼娘用黑色袖口捂住嘴,笑了笑:“可惜這一劍刺歪了,隻傷到我可憐的小蛇。”她嘴裏念著蠱咒,蠱蛇的傷口馬上恢複如初。
公孫盈沒見過這麼奇怪的蠱蛇,驚道:“我明明刺中了她肩上的毒蛇,怎麼毒蛇的傷口又合上了。”楚遊天擋住巫惡、巫仇的大刀對著公孫盈叫道:“公孫姑娘,小心,這女人肩上的毒蛇不是普通的毒蛇,不是一般刀劍能殺得了的,可一分為二,盡量躲閃毒蛇,不要直接對其砍殺。”
巫惡道:“現在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還是關心下你自己吧。”巫仇道:“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羅王。”兩人再次合力舉刀從不同方向劈向楚遊天。楚遊天心這兩人的大刀真是厲害,實力果然在白相子之上,要是不小心,自己身體就會被劈成兩半,自己謹慎應付,找出破綻後,將他們一一擊破。”
巫惡、巫仇刀法十分嫻熟,兩人又配合的天衣無縫,楚遊天欲單獨攻擊一人時,另一人就馬上從另一個方向攻來。他逐漸壓住一人時,另一人就馬上支援,就這樣,楚遊天被巫惡、巫仇纏住了。
白相子看楚遊天被巫惡、巫仇壓製住,不能過來支援其他人,狂妄道:“兩位護法,千萬不要手下留情,砍下這小子的頭顱,好解我心頭隻恨。”張橫一斧劈來,道:“我先砍了你這好色之徒的頭。”
白相子扇子閉合,擋下張橫的攻擊。自從上回扇子被楚遊天擊碎,他就換了把鐵扇子,避開斧頭遠距離攻擊的優勢,貼近張橫,近身與其打鬥。手中扇子,時而合上,時而張開,能攻能守,幾次張橫想後退發揮斧頭的優勢,都被白相子識破。張橫心想太玄不過是一個妖道而已,手下倒是挺有本事,沒有那麼好對付。
秦風已經將圍向他的一幫黑衣人打得低聲哀嚎,沒有人能爬的起來,他持劍飛躍而來,攻向鬼娘,幫助公孫盈解圍。鬼娘一看來了個幫手,對秦風可不像要活捉的公孫盈那樣有所顧忌。她扔下公孫盈,口裏念著蠱咒,將肩上蠱蛇釋放開,蠱蛇一聽到主任的指令,立即扭動身體,如閃電一般飛向秦風。
楚遊天看到鬼娘將蠱蛇釋放出來,大呼:“秦大哥小心,要是被這毒蛇咬了必死無疑,你且躲著毒蛇,看準時機攻擊那女人,隻要打敗了那女人,蠱蛇的蠱咒自然解開。”
巫惡、巫仇合力淩厲攻來,楚遊天手中青萍劍,如蛟龍飛舞,一一化開兩人攻擊。兩人看打鬥已近百招,仍不能擊敗楚遊天,謔謔謔連攻數刀,真氣在刀刃上飛轉急走,攻勢越來越猛烈,風浪怒吼,飛沙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