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吃驚的表情,太穀伯嗬嗬笑道:“我曾經來到過無斷山脈,正好遇到洞人王生了怪病,就給他治好了病。”流丹道:“啊,太穀伯,你真是不夠意思,原來早就認識洞人王,也不將這事告訴我們。”
豫衝向阿詩烈石問候,阿詩烈石看都不看,低哼一聲,道:“太穀伯,那次要不是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肯定活不到現在,你是救命恩人,你帶來的人我可以不取他們性命,但是唯獨豫衝,我說什麼都不能放過他。”
太穀伯道:“洞人王,你們族人和豫氏的恩怨那是好幾代人以前的事情了,你又何必道現在還耿耿於懷呢。”
阿詩蘭瑪道:“爹爹,你要是敢對豫衝怎樣,我會生氣的,哼。”
阿詩烈石看女兒轉身不理會他,他心中一直追疼愛女兒,怕她對自己生氣,不理會自己,仔細回想太穀伯的話,也覺得頗有道理,洞人與西陸的恩怨,自己也是聽上一代人提起的,自己當了洞人王後,也沒見西陸人對自己的族人如何不好,反倒是經常送東西給自己。當下想,不如自己就暫且看看西陸王子要做什麼。
阿詩烈石道:“好,我就聽你的話,放過豫衝。”
眾人跟著來到洞人王的洞內,被眼前的景象所驚訝,洞內並不陰暗,十分寬敞,燈火輝煌,亮如白晝,洞壁上海種植著不少生機盎然的綠色植物,洞內又有通道,連接這其它洞。
阿詩烈石坐在一把石椅上,兩隻老虎伏在兩旁。阿詩金屠、阿詩蘭瑪坐在兩旁的石椅上。
阿詩烈石道:“豫衝,你來我們無斷山脈做什麼,我們洞人早就不和你們西陸人往來。”豫衝彎腰低身道:“洞人王,實不相瞞,我此次來到無斷山脈有一事相求。”
阿詩烈石道:“哈哈哈,你們西陸人也會求我們洞人,真是太可笑了,好了,不用說了,你走吧,我不會幫你的。再說了,要不是我的乖女兒,沒剝你的皮,已經很客氣了。”
阿詩蘭瑪道:“爹爹,你怎麼這樣子,豫衝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要趕他走。”阿詩烈石道:“好吧,豫衝,我就聽我女兒的話,給你機會,讓你說說到底有什麼要求。”
豫衝道:“我想請洞人王出兵幫助我,打敗妖後華陰夫人。”阿詩烈石道:“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我出兵幫助你打敗誰?”
豫衝道:“攻打妖後華陰夫人,華陰夫人是一個妖怪,侵犯我西陸國,我想請阿詩烈石出兵一起將華陰夫人趕出西陸,豫衝一定感激不盡。”
阿詩烈石道:“西陸人向來兵強馬壯,現在需要我們洞人族的幫助,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周圍的洞人也跟著笑了出來。
太穀伯道:“洞人王,事情是這樣子,我仔細告訴你吧。”
太穀伯把華陰夫人殺死西陸王,殘害西陸百姓一一告訴阿詩烈石父子三人,三人聽得目瞪口呆,難以相信世上竟有這麼狠毒的女人。
阿詩烈石道:“西陸王真是沒用,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王位都被搶走了,不過,這女人真是厲害,勝過千軍萬馬,靠著魅惑的本事,就掌控了西陸國。”
阿詩蘭瑪道:“太可惡,妖豔的女人真是比毒蛇還要狠毒,父親,你一定要幫助豫衝。”阿詩金屠道:“啊,可惜了那些漂亮的西陸女子,就這樣子一個個被華陰夫人吃掉了。”
豫衝道:“妖後陰險惡毒,殘害西陸人,我們現在需要洞人族的力量來打敗妖後,隻要你出兵幫助我們,日後隻要我豫衝辦得到的,你說什麼,我就全力去辦。”
阿詩烈石道:“不,我不會幫你的,你走吧。這是你們和妖後的恩怨,和我阿詩烈石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洞人向來和你們西陸人不相往來,別指望我會幫助你。”
太穀伯道:“洞人王,你們洞人族本來也是西陸人,現在西陸有難,你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阿詩烈石站起來厲聲道:“說起這個我就來氣,當初要不是西陸人步步相逼,把我們趕到無斷山脈,我們也不會居住在山洞裏,被叫做洞人。不過,很好,住在山洞裏更舒服。”
太穀伯道:“妖後一旦統治西陸,難道你就認為你們洞人能幸免於難嗎?你看你的女兒多漂亮,正是妖後所喜歡的,要是她被妖後抓住了,肯定不會幸免於難。”
阿詩烈石道:“哼,她敢,我洞人有無數族人,還有無數野獸,隻要她敢侵犯無斷山脈,我讓她有來無回。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好色的西陸王,對女色毫無招架之力,哈哈哈。”周圍的洞人再次跟著嘲笑了起來。
豫衝臉上一陣火辣辣,連自己的背後也跟著發熱,想要說話,卻一時隻能看著洞人王。阿詩蘭瑪道:“爹爹,你就別笑了,你也說了,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如果妖後是世間少有的妖豔女子,西陸王又怎麼能招架得住呢。妖後多可惡,你就幫幫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