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裏數百隻鱷魚氣勢洶洶的快速遊向樹棺裏的四人,豫衝急道:“阿詩蘭瑪,洞人不是最擅長馴服野獸,你快點想想辦法,馴服這些鱷魚,要不然它們一衝上來,就會把我們撕成碎片。”
阿詩蘭瑪道:“笨豫衝,我在怎麼厲害,也不可能馴服眼前數百隻鱷魚。”羅敷道:“楚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楚遊天道:“要是我還有真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已經筋疲力盡,我們隻能等鱷魚靠近,盡量反擊。”
四人拔出武器,站在樹棺四麵,麵色凝重,準備盡全力迎擊快速遊來的鱷魚。
天空中響起一陣嘹亮的號角聲,鱷魚靠近樹棺那一刻,四人正舉起武器要攻擊,鱷魚卻沒有張開血盆大口,而是推著樹棺慢慢向著岸邊移動。
四人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鱷魚竟然沒有攻擊他們。阿詩蘭瑪恍然大悟,放下彎刀高興道:“啊,我知道了,這些鱷魚是我們洞人族馴養的,剛剛的號角聲就是在命令鱷魚將我們推到岸邊。”
豫衝道:“什麼!鱷魚是洞人飼養的。”阿詩蘭瑪道:“是的,我想這個水潭被其他洞人用來飼養鱷魚了,你們看鱷魚並不攻擊我們,前方的鱷魚讓出一條路,後方的鱷魚推著我們前行。”
四人快到岸邊,太穀伯、暮山、流丹、一個手拿牛角的洞人和朝天吼、老虎站從一塊巨石後麵走了出來,向他們搖手。
四人看到他們,驚訝不已,跳上岸,朝天吼馬上跑了過來,向楚遊天和羅敷撒嬌。羅敷道:“朝天吼,你知道我們在洞裏有多危險,我以為見不到你呢。”朝天吼低吟數聲,回應羅敷的話。
豫衝道:“太古老師、暮山、流丹,你們三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流丹道:“王子,太穀伯早算出你們會從這裏出來,所以在這裏等待。”
原來,暮山、流丹從另一條路尋找七彩玉石時,才發現前麵是死路,無法通行,兩人當即決定先到外麵和太穀伯彙合,等待他們出來。太穀伯很早就知道夕沒山內部構造,等了很久,太穀伯感到夕沒山發生了震動,深深為他們擔憂,於是決定到夕沒山水潭出口等待。太穀伯三人來到水潭,正好遇到了水潭裏飼養鱷魚的洞人,他告訴洞人讓鱷魚隨時準備救下落到水裏的人。
阿詩蘭瑪道:“太穀伯,你怎麼知道夕沒山出口在這裏?”羅敷道:“對啊,好奇怪,好像你什麼都知道。”
太穀伯道:“哈哈哈,難道你們忘記了,我曾經來到過無斷山脈,治好洞人王的病,夕沒山這座曾經洞人居住的地方,我又怎麼會沒有來過呢。”
暮山道:“我們來到這裏,也很驚訝,眼前的夕沒山並沒有任何洞口,王子你們又怎麼能出來呢。”流丹道“太穀伯堅定說,出口就在眼前,讓我們拭目以待。”
楚遊天道:“我知道了,夕沒山原來出口由於火山運動,被一層火山灰堵住了,我們乘坐的樹棺撞開的洞口就是出口。”
流丹道:“原來如此,難怪我們站在這裏觀察了好多遍,也沒有發現洞口在哪裏。”
豫衝從懷中拿出七彩玉石道:“太古老師,我們順利拿到玉石呢,你們看。”豫衝又將他們怎麼拿到七彩玉石仔細道出。
暮山、流丹和養鱷魚的洞人雙眼睜得大大的,久久不知道說什麼。太穀伯道:“真是洞中有洞,洞洞相連,難怪以前我來夕沒山,沒能發現七彩玉石。真是冥冥之中皆有注定,要是你們不被烈火蠕蟲攻擊,又怎麼會發現七彩玉石的藏匿處呢。”
羅敷道:“你以前也找過七彩玉石?”太穀伯道:“是的,我以前聽聞七彩玉石的神奇,所以想親眼目睹它的真麵目,可惜我沒有找到。”
楚遊天道:“太穀伯,你真是不夠意思,既然知道這麼多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阿詩蘭瑪道:“就是,害我們白白遭受了不少罪。”
太穀伯道:“嗬嗬嗬,告訴你們又能怎樣呢,人呢,有時候不一定要告訴他事情的緣由,反而有利於他順利完成事情。”
豫衝道:“太古老師說得對,要是我們早知道夕沒山洞內情況,肯定也會無功而返。”太穀伯道:“就是這個道理,現在我們找到了玉石,趕緊啟程回去。”
一行七人,跨上坐騎,朝著千洞山的方向快速前進。次日上午,七人回到了千洞山,在往洞人王山洞的路上,遇到了阿詩金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