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陸都城王宮裏,善多爾惡急匆匆的的跑向華陰夫人的寢宮,未等屬下通報,就闖了進去。華陰夫人坐在躺椅上,雙目微閉,一旁熏香青煙嫋嫋。
善多爾惡急道:“不好了,夫人,豫衝回來了。”華陰夫人雙目微啟道:“怕什麼,看把你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善多爾惡道:“聽偵查士兵來報,豫衝帶著幾千人馬,來勢洶洶的駐紮在昌玉城,隻怕對很快就會進攻西都。”
華陰夫人起身笑道:“哈哈哈,善多爾惡,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區區一個豫衝,就能把你嚇成這樣子,要知道現在整個西陸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立刻帶著人馬,進攻昌玉城,活捉豫衝,我要殺他個措手不及。”
善多爾惡轉身要離開,華陰夫人看著他的背影低聲道:“嘻嘻嘻,我也去會一會豫衝。”
黑夜如墨,陰風卷起一陣陣狂沙。昌玉城下,善多爾惡拍動胯下妖獸,向前數步道:“豫衝王子,要是你肯乖乖出來投降,夫人說了,饒你不死。”
昌玉城上,陸長見道:“王子,看城樓下敵人數量,至少也有上萬人,還有令人棘手的妖兵,昌玉城內原本守軍,加上我們帶來的人馬不足三千,我們應該盡量守住城,等待後方大部隊趕到。”
豫衝道:“陸將軍,後方大部隊還有幾天才能趕到?”陸長見道:“至少還要三天。”
豫衝沉思片刻道:“啊,三天!就依陸將軍所言,全力守住城門,等待後方大部隊到來在圍擊妖後的人馬。”
陸長見手中長劍一揮,城牆上的弓箭手對著下麵的敵人拉滿弓。豫衝站在城樓上大呼:“善多爾惡,你跟著妖後為非作歹,殘害了多少西陸百姓,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本王子就拿你的頭來祭旗。”
善多爾惡怒道:“豫衝王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你真以你們守得了這座城,哈哈哈。”振臂一呼,軍隊從中間讓出條道路。
豫衝、陸長見抬頭遠眺,夜色中,地麵響起巨大的轟隆聲,並伴隨著一陣滾滾濃煙,一群體大如牛的妖獸快速衝到陣前,妖獸頭上長著一個圓柱形的墩子,幾頭妖獸鼻子噴著白氣,用頭上的墩子將妖兵頂飛,妖兵大聲哀叫,重重從空中落下摔死了。
陸長見驚呼:“啊,不好,快用圓木將城門頂死......”豫衝道:“陸將軍,出了什麼事情?”
陸長見道:“王子,你有所不知,眼前這群妖獸我們叫破城獸,別看它們體型和牛一樣大,快速跑起來的衝擊力卻是十分驚人,且皮厚如鐵,弓箭不易傷到,尤其是額頭上的異角,衝擊城門時破壞力很強,唯有鐵製城門才能抵擋破城獸的撞擊,但眼下我們的昌玉城僅僅是木頭製作,肯定抵擋不住一群破城獸的撞擊。”
豫衝道:“啊,善多爾惡真是有備而來,真是可惡,如果讓破城獸攻進城,以我們的人馬完全不是善多爾惡的對手,這可怎麼辦!”
城下號角吹響,破城獸大聲吼叫,快速朝著城門衝來。陸長見命進一步用圓木將城門頂住,盡量擋住破城獸的撞擊。
巨妖、巨狼、妖兵和人類士兵如潮水般攻向昌玉城,火光飛舞,響聲震天動力。
城上萬箭齊發,進攻的敵人中箭倒在地上,身體一下子被後麵的人踩踏而過,巨妖身大皮厚,完全不懼箭射中,拔出箭頭,繼續衝來。
破城獸彈開箭雨,大聲狂叫,徑直衝向城門,豫衝、陸長見眉頭緊繃,手足無措的看著破城獸如一道巨大的洪流衝向城門。
轟一聲巨響,豫衝、陸長見心頭一震,往下探頭,城門頂住了破城獸第一波撞擊。轟又是一聲巨響,破城獸連續不斷撞擊城門。
一士兵緊急來報:“不好了,王子,敵人來勢洶洶,城門已經被撞開一道裂縫,怕是守不住了。”
陸長見道:“王子,要是城門被攻破,敵人衝進城內後果不堪想象,我帶著人到城門守著,阻止敵人王城內擴散,城上就交個你了。”
豫衝道:“好,陸將軍千萬要小心。”陸長見高舉長劍,大步流星衝到城門,“轟!”破城獸猛烈地撞擊著城門,頂住城樓的一排士兵被震飛,幾根圓木啪啦一想,斷成兩截,城門裂開了一道大口。
陸長見心道:“啊,不好,城門已經頂不住了。”陸長見朝著城門附近士兵大呼:“大家快退後,快退後。”士兵紛紛往後奔逃。
轟一整巨響,震耳欲聾,斷木橫飛、破城獸將城門撞開一道巨大的口子,繼續向前猛烈奔來。一些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腿腳讓軟,瞬間被撞飛。破城獸停了下來,噴著白氣,雙目怒視著周圍的人。後麵,妖兵喊聲如雷,湧向城門。
陸長見大呼,命令士兵盡廝殺,破城獸雙腳踏地,大聲吼叫,繼續向著四周狂奔,士兵在破城獸麵前猶如一棵野草,還未舉起手中武器,就已經被撞飛或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