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百首妖獸被殺得剩下兩頭,阿詩烈石、陸長見、暮山、流丹帶領軍隊衝進城。阿詩烈石、陸長見帶領士兵一路追殺妖兵,暮山、流丹向城上衝來。
城上,妖兵被西陸士兵和洞人殺得步步緊退,巨妖麵對洞人,起先還有優勢,手中巨棒四處揮舞,無人能靠近,但西陸士兵和洞人很快找到擊敗巨妖的辦法,數頭野獸從四麵縱身而起,專攻巨妖頭部,洞人和西路士兵趁機砍殺巨妖雙足,巨妖摔倒在地後,又舉起手中武器,將巨妖砍成肉泥。
善多爾惡見楚遊天手中利劍刺向華陰夫人,護在華陰夫人麵前,擋下攻擊。楚遊天右手真氣滾滾,手中劍氣風激電飛,迎風怒砍,淩厲的招式,登時卷起一陣狂烈的氣浪,嘭一聲響,將善多爾惡擊飛。
華陰夫人右手重新長出,調整真氣,周身黑氣覆蓋,雙手和頭上的毒蛇撲向楚遊天。楚遊天真氣大作,劍鋒銳不可當,一手出掌,一手出劍,掌氣和劍氣相互配合攻擊,被砍斷的觸手舌頭掉了一地。
華陰夫人再次施展同樣的招數,欲從地麵伸出觸手將楚遊天抓住,楚遊天淩空而起,順勢擊出一道巨大的劍氣,嘭一聲正中華陰夫人。
華陰夫人中了這一劍,嘴角吐出黑色的血,頭上的蛇頭變回了長發,黑色的觸手數量也變少了,感到自己敵不過楚遊天,緩聲道:“楚遊天,不如你放了我,我以後會好好報答你的。”
楚遊天落回地麵,他也感到身體疲憊,真氣消耗得差不多,道:“放了你?想得美,你可有想過放過西陸被你吸食的女子。”
華陰夫人噴出一口鮮血,不甘心道:“哼哼哼,我竟然會被你打敗。”楚遊天將最後真氣全部聚在劍上,快步飛走,風馳霆擊刺向華陰夫人。
華陰夫人全身力盡氣衰,毫無還手之力,以為必定為楚遊天所殺。一個黑色身影突然擋在她麵前,一道黑血噴出,青萍劍刺穿了黑色身影。華陰夫人一看,正是化為善多爾惡擋住了楚遊天的劍。
楚遊天心頭驚訝,善多爾惡會為了華陰夫人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善多爾惡死死抓住青萍劍,道:“夫人,現在城下一片混亂,你快點趁機逃回妖界。”
華陰夫人道:“啊,善多爾惡,你怎麼替我擋住了這一劍。”楚遊天用力回拔青萍劍,善多爾惡大呼:“夫人,快走,要不然來不及了。”
豫衝、阿詩蘭瑪、暮山、流丹從遠處大聲呼喊,武器滴著血,快步衝來。華陰夫人看了善多爾惡一眼,哎一聲,快步走向城牆邊,終身一跳,消失在夜色中。
楚遊天一腳踢飛善多爾惡,跑到城牆邊,探頭一看,正在下落的華陰夫人回頭望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楚遊天,我記住你了,嗬嗬嗬......”一陣黑風吹過,楚遊天用手遮住雙眼,再次睜開眼睛,華陰夫人已經消失不見。
豫衝、阿詩蘭瑪、暮山、流丹三人來到楚遊天身邊。豫衝道:“楚遊天,妖後跳下城了?”楚遊天遺憾道:“哎,差一步就捉住妖後了,真是可惜。”豫衝道:“可惡的妖後,恨不能親手殺了她。”命令暮山、流丹帶人到城下追妖後。
西都城內外火光四起,煙霧繚繞,血流成河,殘肢斷臂遍布四處,宛如地獄。城牆上的妖兵已經快被殺光,戰鬥了一晚,活下來的士兵有的疲憊的坐在地上,有的依靠著野獸躺著。城下,還有部分妖兵在抵抗,還有一群已經投降,聽從華陰夫人的人類士兵,被西陸士兵和洞人圍了起來。
豫衝道:“楚遊天,這裏戰況已經進行得差不多,我們到王宮裏看看。”兩人下城,楚遊天喚來朝天吼,豫衝和阿詩蘭瑪帶著一隊士兵往王宮方向而去。
來到王宮,豫衝道王宮裏清除華陰夫人的殘餘勢力,楚遊天將到獄中救人告訴豫衝後,徑直跑向王宮牢房,豫衝吩咐一隊士兵,幫助他。
到了王宮牢房,牢房的守衛聽華陰夫人被打敗,已經嚇得四散而逃。楚遊天進入牢房,眼前的景象深深觸動他的心,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身穿白衣,雙手伸出鐵牢,想要出來,呼救、哭泣的聲音在他的耳中回蕩不絕。
楚遊天大喊:“你們不要哭了,靜一靜,豫衝王子已經趕走妖後,你們安全了,我們現在就放你們出來。”公孫盈聽出了楚遊天的聲音,探頭道:“楚大哥,楚大哥,是你嗎......”
楚遊天心中歡喜,公孫盈果然在牢房裏。他走到關押公孫盈的牢房前,用劍將牢房的鎖砍斷。裏麵幾個女子先跑了出去,公孫盈熱淚盈眶撲在楚遊天的懷中道:“啊,真的是楚大哥你,我們竟然會在西陸相遇。”
這一擁抱,讓楚遊天不知所措,他看著公孫盈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迷人的側麵,感到她砰砰直跳的心聲,扣動著他的心聲。
往日在中陸酒館裏的一幕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那時候,他從獨自一人從臨天山下來,坐在酒館裏吃飯,她走了進來,手持長劍,一身粉衣,穿著束身,嫻靜脫俗,猶如仙女,看得他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