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所以他就隨他了,而且這根本不需要他幫忙好不。

現在不曾想是醫仙穀的師祖要見她,都出動了醫仙穀的老前輩了,看來她是受了重視亦或者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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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解釋也掩飾不了塵斷更的事實,對手指~

017 不去

“不去。”蘇煙染斷然拒絕道,醫仙穀是要去,但是不是現在,相比於去醫仙穀,當務之急她是要去找她老公小寧子啊,沒有比這更急的事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宇文弦一點都不奇怪蘇煙染會做出這樣的回答,她會乖乖的聽宋承逸的話才有鬼了,要是她回答了個是估計明天早晨的太陽就要從西邊升起來了,想到這裡宇文弦卻是一愣,太陽不會從西邊升起來,很久之前被某人科普過……

蘇煙染對這裡絕大多數人毒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對於宋承逸來說卻是意料之外。

撐著桌子擋住眼睛的手一滑,人差點磕巴在桌子上,他不可思議的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盯著蘇煙染,手又指著蘇煙染,“你說你不去!我們醫仙穀的師祖請你是多大的榮幸,你居然說你不去!”

蘇煙染也站起來刷的一揮手,打掉了宋承逸那隻指著她的手,“沒有人告訴你用手指著別人說話是不禮貌的嗎?堂堂一穀的少穀主就是這麼的沒教養的嗎?”

眼見著蘇煙染又要發飆,宇文弦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扇子,非常樂見其成的搖了起來,蘇煙染見他一幅看戲的模樣,撇了他一眼,“秋老虎都過去了還拿把扇子出來搖啊搖,你腦子有病啊?”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就算我想冬天大雪天扇扇子你照樣也管不著。”宇文弦挑釁的舉著扇子大力的對著蘇煙染扇了好幾下,涼風吹的她未束起的長發一陣的亂飛。

除了醫仙穀一眾,其餘人都是見怪不怪了,每天一小吵那是少的,一言不合兩人就開始互不相讓的鬥嘴,就和兩隻蟋蟀似的。

“你們太過分了!你們能不能好好的和我說,什麼風不風的,打什麼岔!”宋承逸氣急,重重的拍向桌子,桌子一震,上麵的燭台跳動。

他真的受夠了呀,今天晚上他就一直被人忽視,明明他在說這麼重要的事情,可是他們非得扯到扇扇子這種小事情上麵,他一把奪過宇文弦手中的紙扇,撕了好幾下,扔在地上踩了兩下,方才解恨。

眾人看著宋承逸的舉動,都一瞬間的僵硬,他是不是瘋了?

蘇煙染咳了幾聲,看來這位少穀主被她弄的快瘋了,可是她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做,不過說了幾句話,就讓他這麼暴跳如雷,她該說她太厲害嗎?

不知這位少穀主今年貴庚,如此孩子氣的舉動真的是讓她汗顏。

周圍一片寂靜,宋承逸陡然一愣,環顧了一眼四周,見眾人用著各種復雜不明的眼光專注的看著他……

他低頭一看,正是一把已經破破爛爛的折扇,骨架斷成了一截截的……他剛才好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正了正臉色,宋承逸對著宇文弦打著商量的口氣道:“要不……那個……我明天賠你一把……”

宇文弦淡淡的看了眼折扇的屍體,“不用了……就一把扇子而已……”

果然相處太少了,宋承逸的智商簡直就是一孩子啊。

“也是,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一把破扇子,你要什麼扇子沒有啊……”宋承逸嗬嗬一笑,不以為然。

“少穀主,我們要說什麼,你說你想請我去醫仙穀,然後我回答了不去,事情就這樣,不是解決了嗎?”蘇煙染攤開手,坐了下來。

“誰說解決了?沒有沒有,你還沒答應我去醫仙穀!”宋承逸不依不饒的說道,事情還沒說怎麼就叫做完了。

蘇煙染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眼皮都沒抬,隻看著手裡的水,淡聲道:“你發出邀請,我拒絕,難道我非得答應不可?”

宋承逸一愣,剛才還凶巴巴的,怎麼一眨眼就變得像是大家閨秀一般執杯飲茶了,說話也溫柔了,不會突然魔怔了吧?

可憐宋承逸絲毫沒有察覺到蘇煙染話語雖然溫柔但是卻是不可商量的語氣,擺明了就是不會去的呀。

莫安站在宋承逸身後搖頭歎了口氣,雖然表達方式可能有不同,但是得到的結果應該是一樣的,索性開口說話的是少穀主,不過也正是因為少穀主,兩方說話才會是這樣的夾棒帶棍的。

“那可是我們的師祖耶,你居然拒絕,你怎麼可以拒絕,你不能拒絕,你根本拒絕不了呀……”宋承逸一通喃喃自語,眾人汗顏。

去拿煮雞蛋回來的侍衛回來見到眾人都是悠神哉哉的,有的還打起了哈欠,隻有他們的少穀主正顯得激動的在喋喋不休……

“把你手中的雞蛋塞他嘴裡,讓他閉嘴,再不讓他閉嘴,我就讓他永遠閉不上嘴。”蘇煙染冷聲道,要不是看在他是醫仙穀的少穀主的份上她才忍受了這五六分鍾的唐僧念經,不然他兩隻眼睛現在肯定是對稱了,明天就能看到一隻國寶級動物大熊貓了。

侍衛一愣,看著手中還溫熱的白煮雞蛋,再看看已經自覺用手搗住自己嘴的宋承逸,看來少穀主這一次是聽出了別人話裡的威脅意思了,居然知道讓他永遠閉不上嘴的方法是就地就將他給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