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鳳寧明白蘇煙染這是又在鬧小女人脾氣了,“有了仙術,我是能更好的疼愛你了。”
“切,”蘇煙染推開狼爪,拉起衣服,“我告訴你,你給我注意著點,天上的要看些地上的事情可是不會詢問我們要許可權的,我可不想一不小心被人看光光,當然這邊是沒有某種光碟賣的,但是膈應的很。”
楚鳳寧初聽沒明白,但是再掠一遍就什麼都了然了,“你的意思是天界有人偷窺你我?”
“有,”蘇煙染一本正經的回答,“一顆珠子。”
“琉素?”楚鳳寧皺起了眉頭,“她……”都看到了些什麼?
楚鳳寧想要的問題沒有能問出口就被蘇煙染給打斷了,“她不該看的都沒有看到,不然還會相信‘這是衣服花色’這種睜眼大瞎話。”
楚鳳寧見蘇煙染氣鼓鼓的樣子,戳了戳她的臉頰,笑出了聲來,“還在生悶氣?”
“生你的氣。”
蘇煙染作勢要咬楚鳳寧的手指,嘴哇唔的張開,楚鳳寧閃的快,手一拉將蘇煙染整個人拉在他的懷裡,笑出了聲。
“染兒,你一株草還咬人?”
“草也是吃葷的,沒見過食人花啊?”蘇煙染掙紮了兩下,推搡不開楚鳳寧便也作罷,“別小看了植物,咬你是輕的,小心吃了你。”
蘇煙染齜著一口大白牙,以示威脅。
楚鳳寧做出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來,鬆開了蘇煙染,張開雙臂,昂起頭來,“為夫獻身,娘子想怎麼吃?”
這個吃已然變了意味,蘇煙染一巴掌拍在楚鳳寧額頭上,“你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色情狂!”
楚鳳寧仰躺到床上,趁蘇煙染正洋洋得意之時,突然對準她的腰際嗬氣癢癢,蘇煙染笑的滿床打滾,兩人打鬧著滾了一床。
蘇煙染本來就穿的單薄而鬆散,這番玩鬧,衣服早就散開,如此精致,吸引的楚鳳寧欲罷不能,一場雲雨隨之而落。
“咚”“咚”
房門被人敲響。
“王爺,丘公公帶人來了。”是何其的聲音,他說的挺是為難,他用腳趾頭也能猜到現在王爺和王妃在房間裡做什麼,他真正是硬著頭皮來討沒趣。
丘公公是當今聖上身邊的太監總管,現在過來,肯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顯然是來帶人了。
“白日宣淫的寧王殿下,皇上請你去談心,趕緊著吧……”蘇煙染腳踹了踹楚鳳寧,催促道。
“不去。”楚鳳寧抱緊了蘇煙染,肌膚想貼,端的是溫度炙然。
“小心一會兒禦林軍沖進來將沒穿衣服的你逮了出去遊街。”
“有本事就來罷了……”楚鳳寧說的很是隨意,對著何其吩咐道:“回了……”
禦林軍是有本事過來,然而卻是沒有本事帶走楚鳳寧,隻是他們並不知情,隻聽信著謠言,認為楚鳳寧是一隻弱雞,所以在丘公公不管何其的阻攔,拎著尚方寶劍帶著一整隊的禦林軍沖進後院時,他們是一派雄赳赳氣昂昂,隻是沒一會兒就猶如鬥敗的攻擊,垂頭喪氣。
紅衣斐然,站在蘇煙染和楚鳳寧的院子門口,猶如一道朱砂描畫的門禁一般。
“誰敢闖,去死。”浮屠囂張的說道,戾聲赫赫。
浮屠此時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張揚而淩厲,好似隻要靠近就會被刮傷,而這一點都不誇張。
“你是誰?竟然阻攔本公公辦事,”丘公公頭發有些花白,但是麵白無須,聲音也是尖細,單手向前一送,尚方寶劍被橫亙在前,“尚方寶劍在此,豈容你放肆!來人,給我拿下!”
“一把破劍!”浮屠劈手奪過了丘公公手中的尚方寶劍,“劍鞘倒是弄的富麗堂皇,值不少銀子,可以用來買好多吃的,”說著他刷的一下拔開劍柄,將劍鞘扔了出去,“劍這麼輕,怪不得隨隨便便一個陰陽人也能拿,廢銅爛鐵。”
在浮屠這把至尊無敵的神劍麵前,一切凡刀俗劍都是浮雲,都不能與他對抗,他拿在手裡都嫌降低了他的檔子。
丘公公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指著浮屠,“你……你……你竟然剛將皇……皇上上賜的尚方寶劍……扔地上!”
丘公公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隻手撐著腰,一手撫著胸口,整就一副我快要被氣死了的模樣。
而浮屠卻是站沒站相,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站在院子門口,染兒卻是一點都撼動不了他。
何其看著將“皇上的臉麵”尚方寶劍完全沒當回事扔到了地上還口吐狂言的浮屠,其實他對昨天才來到王府的浮屠很是好奇。
他服侍在王爺身邊也快要近二十年了,王爺不是有同情心,會隨隨便便就能相信人的人,這個浮屠肯定是有什麼秘密,能這樣目空一切,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何其不做聲,隻在一旁看著,他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有什麼本事讓王爺看重。
浮屠可是不會想這麼多,他要做的就是不讓人進去,守好楚鳳寧和蘇煙染兩人,這就是它的職責。
禦林軍們得了丘公公的命令,立即一擁而上,紛紛向著站在門口的浮屠攻擊而去,誰也沒注意到浮屠是怎麼做到的,一瞬間圍攻的侍衛立即被彈開,向後飛,最後背部著地,動作完成的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