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目前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問題,重要的事情在於此刻在叢林與平原交界的地方,有十幾個原始人圍住了一頭憤怒的野豬,貌似是正在圍獵。
但見這十幾個原始人僅僅是在腰間圍了一塊殘破的獸皮,有的則是用藤條之類的東西穿了些樹葉、樹皮什麼的來擋住關鍵部位。第一眼望去感覺就像是非洲原始部落裏的人,但他們身上的皮膚雖然偏黑,卻明顯是常年日照所造成的結果,並非是天生的黑皮膚。
他們手上的武器十分的簡陋,基本上都隻是一些木棍之類的東西,棍尖那裏則用藤條紮了樣式不同的石塊。而這些石塊有的像是打磨過,有點矛尖的意思,但更多的則幹脆就是綁了一大塊的石頭……嗯嗯,說白了就是簡陋的石錘,說是石斧恐怕都不夠格。
這些暫且不去多提,隻說這十幾個原始人雖然圍住了野豬,但野豬可不是好惹的主,一頭受傷發狂的野豬在山野叢林中那可是連猛虎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存在,而此刻這頭野豬的身上已經有不少的傷口,鮮血亦正在不停的從傷口往外流,顯然是圍獵的原始人弄出來的,但他們好像又無法立刻就將這頭野豬徹底的擊殺,所以野豬就不可避免的進入了狂暴狀態,不停的在向圍獵之人進行衝撞。
而這十幾個原始人似乎也知道此時絕對不能和發狂的野豬正麵硬剛,所以也隻是對野豬圍而不打,盡可能的去避開野豬的衝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相信這十幾個原始人是想在消耗野豬的體力的同時讓野豬不停的流血。等到野豬的體力消耗得差不多,血也流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就可以捕獲這頭野豬了。
應該說他們的想法沒錯,戰術也很正確,但麵對一頭受傷發狂的野豬實在是太容易發生各種的意外。就比如說現在,某個人在引誘了一下野豬之後本來是想向一邊閃躲以避開野豬的衝撞,腳下卻意外的滑了一下摔倒在地,而野豬已經向他撞了過來,他已經是來不及閃躲,其他的人也根本就來不及救援。
麵對疾衝而來的野豬,摔倒之人除了趕緊交叉雙臂護住頭臉之外再無他法,而現在的他隻希望自己能夠扛下野豬的這一記狂暴衝撞。但同時他的心裏其實也很清楚,真要是被野豬給撞上了這一下,詁計不死也得落個殘廢的下場,萬一被野豬的獠牙在身上開了個血洞,那之後能不能活下來就真的是天曉得了。
發狂的野豬正在衝鋒,而那尖銳的獠牙也已經距離那人越來越近,或許在下一秒野豬就會結結實實的撞上那人,尖銳的獠牙也將會刺入那人身上的某處。可就在這個時候,半空中卻忽然傳來了這樣的一個聲音:
“我去!這怎麼回事啊?下麵的人快讓開……不對不對,快接住我!”
這個聲音讓幾個圍獵的人愣了一下,但更多的人卻還是死死的盯住了正在衝刺的野豬,至於正在衝鋒的野豬……壓根就沒理會這個聲音。且不說豬耳本就聽不懂人語,就算是聽得懂,狂暴狀態下的野豬隻怕對某些聲音也隻會充耳不聞。
正所謂說時遲、那時快,半空中的那個聲音才剛出現不過一兩秒,某個身影就從半空中疾墜了下來,而且是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正在衝鋒途中的野豬的後腰位置上。但聽得哢嚓的一聲脆響,正在衝鋒途中的野豬便一下就撲到了地上,並且由於衝勢的緣故,野豬居然是以四肢與肚皮著地的姿勢在地上向前還滑出去了一米多。
此時再看野豬的背部,墜落的身影剛好是坐到野豬的後腰上,野豬的勢頭剛一停下來,這人也忽的一下就跳了起來,雙手捂住了屁股大叫道:“我的嗎哎!紮死我了!好痛!”
這一下的兔起鶻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猶其是摔倒的那人,看看距離自己不足兩米的野豬獠牙,忍不住強咽了口唾沫,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了一劫。
而下一秒,十幾個原始人就都用很是不解的目光望向了突然之間從半空中墜落的這個人……好吧,掉下來的人正是翟楠。
要說翟楠這會兒心裏也是五味雜陳,之前的恍惚感一過,翟楠一睜開雙眼就發覺自己真的是穿越了。但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係統就來了這麼一句話:
“宿主,本係統友情提醒一句,你現在距離地麵約20米,而你現在正在往下掉。”
“你說什麼!?”
於是乎翟楠就掉了下來,然後一屁股正好坐到了野豬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