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那樣的戰況下,你的舉措犧牲了一部分人而保住了大部分人,沒有錯。但是,看著深深鞠躬的男人,毛利到嘴邊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閉上眼睛,卻沒有忍住這個身體的眼睛裏麵流出的液體。
“我要看看,我的孩子,大蛇丸。”
當這個粉粉的小團被包在繈褓裏送到毛利眼前的時候,看著那雙和女人一般無二的眼眸,毛利突然有了些許的感動。
微微挑動了嘴角,但臉上的疼痛,讓這個笑變了樣子。
但小小的孩子卻眨巴眨巴眼睛,笑開了。
世界即使再汙穢,孩子也會是最純潔的存在呢。
而他,願意為了這個衝他笑出來的可愛孩子沾染汙穢。
算是為了得到這個身體的謝禮吧。
而且,心理上已經四十有餘的毛利小五郎大叔,永遠無法抗拒可愛正太啊。
雖然,這個正太年齡實在是有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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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想喝啤酒啊。
晃蕩著手裏的牛奶瓶子,毛利歎氣,揉著自家小包子的小手。
也許是忍者真的是挨打和打人的好材料,又或者所謂的醫療忍術真的很好用,這身在毛利看來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好的傷,不到三個月就好的七七八八。
而在這短短的三個月裏,不管外邊是不是戰火紛飛,醫院裏還是一派祥和的。雖然會有各種各樣的傷患送進來,但在滿眼滿心隻有自家小包子的毛利小五郎看來,都是浮雲啊浮雲。
大蛇丸還不會坐,仰躺在床上,短短的小胳膊小腿沒有繈褓的束縛自然伸開,在毛利大叔看來就像是個小胖青蛙。肉嘟嘟的小臉上總是帶著單純的笑,引得毛利總是沒事戳上一戳,弄得小家夥到後來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隻要毛利的手指湊上來就會張開小嘴咬上去,沒有牙齒的小嘴總會讓大叔周圍桃花朵朵開。
也許這個世界最讓毛利開心的就是,這裏也有個可愛的小包子了吧。
而這三個月裏,除了養病,毛利也沒閑著。
他腦袋上頂著個上忍的名頭,一旦傷愈就要迅速投入戰鬥。而毛利除了一身空手道功夫還算拿的出手,那些個忍術啦體術啦全都是一竅不通。
所以,平時除了逗逗小包子,用眼睛吃醫療女忍的冰激淩外,他都在努力回憶著這個身體裏麵所殘留的關於忍術的記憶。
對於外人,一概不見。
也許是直到這個男人剛剛失去了新婚妻子,所以也沒什麼人來觸他的傷口。這正是毛利想要的,沒人打擾的日子裏,那些本來紛亂的記憶被抽絲剝繭,終於形成了一個體係。
而在這之中,毛利也終於見識到這個男人能成為精英上忍的原因。
男人纖細的身體並不結實,顯然體術並不擅長。但是,他所會的忍術繁雜的可以編寫忍術大全!超於常人的豐沛查克拉,自小刻苦的修煉,無數次的戰鬥,讓這個男人將自己鍛煉成為了一個真正可以獨當一麵的忍者。
毛利小五郎伸出雙手,看著略微蒼白的手掌,閉閉眼睛,雙手迅速結印。
醜-戌-辰-子-戌-亥-巳-寅!
毛利小五郎停住,歎氣。
即使能記住這些忍術,他的結印速度也會拖累他的。
唉,真懷念那時候躺著喝啤酒,在電視上看洋子小姐演唱會的日子啊。
於是,練習結印,成了每天的必修課。
小小的孩子,奶白的臉上,那雙大大的金眸盯著青年的手,一眨不眨。
感覺到自己包子的視線,毛利小五郎微微偏頭。
小孩子咧嘴笑起來,嘴上吹起了個奶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