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點點下巴,爸爸也說過,從今天開始,他們要睡在一起了。

大蛇丸有點開心。

這是不是證明著,他們,彼此相愛呢?

將圖冊小心的塞回靠墊,大蛇丸跑回臥室的床上,抱著枕頭滾啊滾,似乎從小時候大蛇丸就喜歡這麼幹。大大的蛇瞳在看到穿著浴衣一邊擦頭發一般走過來的毛利時,都快要冒光了。

被這麼盯著的毛利愣了一下,由於大蛇丸小時候不愛說話,早就養成了抱著自家小包子說話的毛利叔叔笑著伸出手抱住坐在床上的大蛇丸:“在想什麼?”

大蛇丸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想起了剛才看到的圖冊。

再看看毛利的側臉,歪歪頭,一笑,一口親了上去。

吧唧。

濕濕的,涼涼的,皮膚上的觸♪感讓毛利徹底呆住。

而兒控成了習慣的毛利大叔,絲毫沒有被調|戲的自覺,反倒一臉陶醉。

我兒子親我了我兒子親我了我兒子親我了我兒子親我了……

大蛇丸蹭了蹭毛利的臉,笑的很滿足的蹦下床去洗澡,留下臉呈現貓狀的毛利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不可自拔。

躺在浴桶裏,大蛇丸碰了碰嘴唇。

不討厭,爸爸的皮膚,還是那麼好呢。

嗬嗬笑了兩聲,大蛇丸的眼睛裏滿滿的愉悅。

===================================

今天,是宇智波明誌的忌日。

毛利小五郎執行完任務,並沒有像是以前一樣迫不及待的回家陪小包子,而是繞道去了趟慰靈碑。

上麵,在滿滿的人名上麵,找到了他的朋友。

那個連屍體都無法留下的男人。

“大蛇丸已經畢業了,那孩子很優秀,也很聽話。你還抱過他的,記得嗎?”毛利在慰靈碑一旁,拿著一根草叼在嘴裏,仰躺在地上,自顧自的念叨,“我說,我好歹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也可以說結過兩次?嗬嗬。你啊,似乎都沒談過戀愛吧?”

風過,帶著青草的香氣,和露珠的清涼。

“雖然我和你並不熟,但是,你是我在這個地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朋友。”毛利閉了閉眼睛。

是的,最後一個。

這些話,我隻能在心裏說,我知道你聽得見。

在我知道我可以長生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承受不起太多離別,所以,我不會再交第二個朋友。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榮幸吧小子,我沉睡的小五郎可不是那麼好交到的。

扯扯嘴角,毛利起身,拍拍身上的碎草屑,卻感覺到了另一個查克拉的接近。

回身,是一個女子背後背著一個嬰兒,走了過來。

毛利眼角抽搐。不是吧?剛說你沒有老婆孩子,就送來了一個?

不對呀,你都死了好幾年了吧……果然是,不應該說死去的人的壞話嗎?

“您是……來看明誌的嗎?”黑發女子笑笑,將手上的籃子放下,在慰靈碑前雙手合十深深三拜。然後才看向毛利,“我是明誌的嫂子,他哥哥以前每年都來的,不過他幾天前負傷在床,我就代替他來了。”

毛利向他微微行禮,自己在心裏對剛才的無厘頭想法自我唾棄。

女子將背後的嬰兒取下抱在懷裏,微微搖晃著。孩子安睡著,看上去很安詳。

“這孩子,是夫人的?”毛利一看到孩子就父愛大噴發,輕聲問道。

女子點頭,淺淺微笑:“啊,是的。他叫宇智波富嶽,嗬嗬,很可愛吧?”比一般的女子要開朗得多,毛利也樂於見到大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