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本氣質。
真是的,自己這幾天真是夠了。有些懊惱的撇撇嘴,毛利大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批判和自我厭惡中。連續幾天晚上,都在做同一個夢。
夢裏,自己被親吻,那雙冰涼的嘴唇幾乎光顧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連帶著帶著涼意的纖纖指尖滑過身體時的戰栗感,以及那一聲聲低喘在耳邊回響時的迷離,大叔都覺得無比清晰。
但是,那是夢,隻是夢。
關鍵不在這裏,畢竟,大叔是一個成年的、禁欲多年的男人,會做些不和諧的夢並不奇怪。
但讓他鬱悶的是,這些夢的主角他都記得不是很清晰,但卻清晰的夢到,那個人有著金色眼眸,淺淺微笑,偶爾在他耳邊低喃的美好唇線……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自己的兒子啊!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大叔快要把自己的頭發拔下來了,不許想了。早飯,對,去做早飯。
“唔……”
突然身邊傳來的聲音讓大叔的背脊瞬間僵硬,一條腿在床上一條腿在床下維持著要下去的姿勢動不了了。扭頭,自己都能聽到脖子轉動的“嘎吱”聲。
一條白皙的手臂從被子中伸出來,然後,一個有著黑色長發的身子從被子裏麵坐起,眼睛裏麵還有著剛睡醒的水汽,去讓那抹金色越發耀眼。迷茫的左右掃視了一下,在看到呆住的毛利時出現了一抹笑,伸出手臂,歪頭嘟囔:“爸爸,抱。”
毛利緊繃的神經一瞬間鬆弛下來。
也許,是自己最近實在是太累了,休息不好,才會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的。
自己的孩子這麼可愛,這麼優秀,作為爸爸隻有為他驕傲的份兒不是嗎?
僵住的身體軟化,也笑了起來,朝著那個孩子伸出手,由著那個孩子撲到自己懷裏,就像這孩子小時候一樣,緊緊地擁住。
就像是,擁住了全世界。
毛利把還在自己懷裏蹭來蹭去的小家夥扶住,蹭了蹭小家夥的臉,看著那孩子因為自己的胡茬而皺成一團的小臉大笑出聲。
“爸爸!”小包子臉上微紅,拽著毛利的衣角嘟起了嘴巴。
毛利咳了兩聲:“我去做飯了,小鬼早點起來,今天爸爸帶你出去。”
“恩!”大蛇丸很高興的點頭,目送著毛利離開。
在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時,大蛇丸趴回了床上,衝枕頭底下抽出來一本畫冊。用被子蒙住頭,指尖在畫冊上麵滑來滑去。
上麵明明說,親吻有助於拉近相互的關係,為什麼不好用呢?
果然是因為研究的後遺症,讓爸爸忘掉了嗎?
他到底,是將一切歸結為夢境了啊。
眼睛有點暗,但馬上又恢複了光彩。
忘了也好,就不信了,以後天天晚上照著上麵的來一遍。早晚,爸爸會適應他的親近的,到時候,就是更親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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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最近睡得很不安穩。
畢竟,任誰每天晚上都會聽見隔壁翻來覆去折騰的聲音,都會睡不好的。
大黃鬱悶的抱著小白,鼠臉皺成一團,從地板這邊滾過去,又滾回來。真是的,大蛇丸你就是欺負大叔經過了那次“研究”以後腦子不好把一切當夢了是吧?你就是欺負大叔醒了以後不會找你麻煩是吧?你就是欺負我和小白不會告狀是吧?
那你一天天的鬧出那麼大動靜,還讓不讓鼠睡覺嗷嗷!
大黃的小爪子抓著小白,鼻子抽了抽:“小白,富嶽主人說過,大蛇丸是他見過的,最天才的人了。但是,我覺得他的天才似乎都用在了很奇怪的地方啊……不過,小白,你說富嶽主人為什麼知道大叔是被拉去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