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飛然後由其而不舍的爬回去繼續蹭,小翅膀動了動,飛到了桌子上,看著大蛇丸無奈的將大黃提在手上,走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食物,讓大黃繼續把自己向豬發展。歪歪小腦袋,在心裏感歎大黃的再次成功。
“死老鼠,”蹲在悶頭苦吃的大黃旁邊,少年似乎很糾結的皺眉,“你說,我要不要去找那個奈良驅?”
又來了。
小白翻了個白眼,當然,隻是在心裏,他的小眼睛顯然無法做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
大黃臉頰鼓鼓的,嘴裏發出了卡哧卡哧的聲音,看著大蛇丸。
大蛇丸眉頭皺得更緊,怨氣衝天,就差在腦袋上長蘑菇了:“我當初怎麼就答應那個男人,不問爸爸的情況呢……那個討厭的家夥,居然時不時的的和我念叨什麼,‘小五郎今天感冒了’,‘小五郎給我做飯吃了’,‘小五郎養了隻貓’……討厭死了……”
大黃對於這每天一念顯然已經免疫了,嘴裏隨口說著些例如“沒事沒事,毛利大叔還是最記掛你的”,“你忍忍就好了,會好的”,聽著就很敷衍,但大蛇丸顯然並不介意,他要的,也許僅僅是幾句簡單的慰藉,而已。
看著那個孩子出門,小白抖抖身體,沒有理會吃飽喝足仰躺在地板上,撫摸著鼓鼓的小肚子滿足的打著呼的大黃,展開翅膀,從窗戶出去飛到了房頂。
“小白,他走了嗎?”
有些嘶啞的聲音在小白的耳邊響起,那個男人真的感冒了,而且似乎還很嚴重。不過,這每日例行的通話卻沒有間斷。
小白振振翅膀,他知道對方那裏的同類會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他的。
‘出去了,還是那些話,似乎奈良君要有麻煩了。’
“是嗎……那孩子,居然在吃醋嗎?嗬嗬,奈良他敢夥同大蛇丸騙我,好歹要有點教訓。”似乎很愉悅,男人低聲笑了起來,伴隨著的是幾聲貓叫。男人低聲咳了幾聲,然後繼續說道,“那,小白,告訴我一件事。”
‘恩。’
“是不是,要有戰爭了?”男人的聲音平靜下來,帶著幾分淡淡,似乎在說的隻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小白動動觸角,然後,給出了堅定的答案:‘是。’
“果然啊……”男人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記得,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讓大蛇丸知道你可以聯係到我,知道嗎?”
‘知道。’
那個孩子,應該成長了。
而戰爭,是讓他成長起來的最好方式不是嗎。
用別人的血液來曆練那個孩子,原來,自己已經變成這種人了嗎?那邊的男人扯扯嘴角,手指尖撫摸過貓兒柔軟的毛,引得小貓發出了愉悅的哼聲,金色的眼睛眯了起來,像極了一個少年。男人笑笑,靠著牆壁眯起了眼睛。
大蛇丸,變強吧。
然後,取得能夠不被人主宰的權利。
抱著貓兒走出了屋子,一開門,就看到了門口身體筆直的男人。
毛利愣了一下:“奈良?”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嘛,居然讓他跑掉了,還想看看大蛇丸怎麼整他呢。
奈良驅轉身,笑著舉舉手裏的籃子:“嘛,我的孩子的滿月酒,一起喝一頓吧。”
“我在感冒。”有些無奈的苦笑,卻被男人一把拽進了屋子,摁在椅子上,拿出酒壺和杯子,美其名曰“喝酒發汗有助於康複”。毛利無奈,將手裏的貓放在一邊,“要是我病死了,記得給我收屍。”
“誰讓你沒事給這貓下河捉魚的?還敢吹冷風,感冒了怪誰。”奈良驅撇撇嘴,倒了兩杯酒,遞給毛利一杯,“呐,這可是我攢了一個月的錢買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