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眉眼之間,卻毫無愧疚的情緒。
而房間裡,安素腦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視線昏暗,根本就看不清是在哪裡。
忍不住皺眉喃喃了一句,「這是在哪兒啊……」
她明明記得,自己喝多了去上廁所。
隨後,在洗手的時候,身後突然來了兩個人,她驚恐的轉過身問他們是幹嘛的。
可對方不言不語,走上來把什麼東西捂到了自己的鼻子上,隨後……她就失去了知覺。
那麼現在她是……
安素陡然一驚,自己該不會是遇見什麼壞人了?
掙紮著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四肢無力,渾身酸軟不堪。
用腳趾頭想,安素都知道自己是被人……
而這番的景象,在剛剛進屋的顧斐然看來,卻完全是另一番模樣。
屋裡其實有著一盞昏暗的小燈,雖然不能照亮整個屋子,可是**上這一塊兒卻是照的分明。
昏暗的燈光下,身材火辣的女子眉眼不耐,卻看著更有媚色,櫻紅的唇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
整個畫麵就是一aa限製級,顧斐然隻覺得自己一愣,渾身血液就好似倒流如柱,一直衝到了自己的小腹處。
小腹升起一縷火辣,漸漸地,就像是成熟的火山,急需要一個口子發洩。
眼眸緊緊的盯著**上翻來覆去的女人,理智瞬間被吞沒。
第二十五章:約法三章
傾身而去,霸道的將安素壓在自己的身下,看著她掙紮的就如同一隻無處可逃的小鹿。
他心頭微顫,那股灼熱的刺激,再也受不住。
他低下頭,霸道而熱烈的去親吻她的脖子,親吻著她的耳朵,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嘴巴。
然而,當他去親吻安素的嘴巴時,安素猛地掙紮起來,大聲尖叫。
聲音裡滿含痛苦。
安素被身上人的霸道給驚得理智都清醒了許多。
睜開眼,在迷迷糊糊的燈光下,終於看清的這個人的模樣。
顧斐然!竟然是顧斐然!
她大喝,「顧斐然!你這個**!你放開我!」
心裡卻是止不住的哀戚,她知道,自己和顧斐然的力能是懸殊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掙紮過他。
卻是不想什麼都不做,難道都不能掙紮一下嗎?
她想到了譚琛,不!
她才和譚琛兩個人表明了心跡,她要等他!
辛辛苦苦守了三年的身子,絕對不能就這樣失去!
她掙紮,她吵鬧,可都沒有用。
顧斐然把她的雙腿輕輕鬆鬆的夾住,又把她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
輕而易舉的,就讓她已經動彈不了絲毫。
他看著她,一雙眼眸儘是火苗,臉上掛滿邪惡的笑容。
「放開你?」他一聲輕嗤,「安素,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本來就是我的!」
安素聽罷一愣,隨即冷笑,「顧總是糊塗了?我安素是個人,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我是我自己的,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顧斐然一挑眉,陡然想起來,「也是,你好像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安素陡然心裡砰砰直跳起來,下一秒,她好像就覺得顧斐然會說出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來。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顧斐然說,「你知道,和你離婚的人,是誰嗎?」安素怔住,猛然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他。
卻聽見顧斐然冷笑,「就是我!你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
安素聞言,也是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心裡一陣陣的發涼,她曾經三年未見一麵的老公,竟然就是顧斐然。
這段時間,他們天天見麵,糾纏,就好像是一開始就有了孽緣,原來,果真是這樣嗎?
安素卻並沒有任何可惜的情緒,滿心都是慶幸,幸好當初顧斐然不喜歡她這個妻子。
不然的話,她豈不是要提前三年就受到顧斐然這個神經病的折磨?
安素正想著,顧斐然卻已經不管不顧的對她又親又吻,雖是如此,他吻的卻是極有技巧。
安素一邊驚慌失措,一邊痛恨厭惡,卻也抵擋不住那陣陣讓她又酸又麻又說不清的舒適感。
她感到害怕,拚了命的掙紮,卻沒想到,因此反而還更加激起了顧斐然。
他猛地低喝一聲,雙手已經探入她淺薄的衣內,他的大掌粗糙卻溫和。
所過之地,如同被引燃了一汪火苗。
安素驚叫一聲,渾身輕顫起來,忍不住眼眶熱流,她厲聲道,「顧斐然!你這個衣冠**!你就這樣趁人之危,我不喜歡你,你就對我用強嗎?你快放開我!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顧斐然卻聽的冷笑,「用強?」隨即輕嗤一聲「我顧斐然還沒有無恥**到這種地步。」說著,陡然停下動作,撐著雙手看著安素。
臉上的模樣,似笑非笑,讓安素看了非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