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錯,不過這表麵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正如淩啟山所說,他們淩家,是他們都惹不起的存在。
不要看著他們現在都較好著,其實心裡誰沒有一桿子稱呢?
如果老爺子知道他因為和淩家的千金打架,不說其他的,就隻是他自己,都覺得夠low了好不好?
想想也是醉了,淩啟山一聽,抬眼掃了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冷的,隻一眼,張少言的心就如墜冰窯。
完了,完了……
不會真的把他們得罪了吧?
「啟山……」張少言急急的想要解釋,他們有事兒的時候,就是啟山。
沒事兒特親密的時候,那就是淩啟山之類的,「你聽我說,這件事兒,其實是這樣的,我……」
「夠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淩啟山卻輕聲的開口,止住了他要說的話。
然後他伸出一個手指,在唇上「噓」了一聲,意思是不要出聲了。
於是,眾人都不說話了,現場靜的好似是落地針聲可聞。
幾人都看在淩啟山和淩君然,隻能聽見淩君然淺淺的抽泣聲。
不一會兒的,淩君然的抽泣聲便漸漸的沉了下去。
然後,變成了淺淺的呼吸聲了,淩君然,原來睡著了。
淩啟山鬆了口氣,眾人都不由鬆了口氣。
淩君然就是個小冤家,誰都得小心的看著她,誰讓他是淩家的小女兒呢?
淩啟山看了一眼熟睡的淩君然,然後轉頭對著一旁的方梓涵道。
「梓涵,麻煩你把君然給弄到她的房間裡去一下吧,謝謝你了。」
這話,就是淩啟山不說,方梓涵也會做的,可這淩啟山開口了,份量自是不一樣的,一聽,忙點點頭。
「好,你把她交給我吧。」
把淩君然交給方梓涵,不僅是淩啟山鬆了口氣,其他人都是鬆了口氣。
看在方梓涵把淩君然和其他幾個女的弄上了樓,淩啟山轉過身,看在忐忑不已的張少言,露出一個淺淺的勉強的笑來。
「走吧,沒事兒了。」然後又轉頭對其他人說道,「都走吧?去喝一杯?」
幾個人一聽,也都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淩啟山卻是已經走遠了。
張少言這下才是放了心,可卻是一步一霎的跟在淩啟山的身邊。
其他的幾個人一聽,都不要對望了一眼,然後跟著淩啟山走了。
眾人到了吧檯處,這個時候這裡的人都很少了。
他們坐下,楊義屠進去,拿了幾瓶酒,然後對著出來,一人倒一杯。
幾人碰了杯子,正想說話,淩啟山喝了放下杯子,大歎一口氣,然後突然道,「我輸了。」
「啊?什麼?」有那不知道,陡然被淩啟山這一句就給搞蒙了。
別說其他人,楊義屠、張少言和藍柯幾個人,都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呢?」張少言剛剛犯了錯,此刻有點兒小心翼翼的問著淩啟山。
淩啟山一笑,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說,「當初,我不是和你們打一個嗎?
賭我一定可以在我的生日之前,把她給追到手,可是現在……嗬嗬!」
淩啟山無所謂的一笑,眼前似乎浮現了安素的音容笑貌。
礙眼的很,卻又捨不得眨眼讓她移開,可終究是熬不住眼睛的酸澀疼痛。
一眨眼,睜開,什麼都沒有了,不禁苦笑一聲,然後抬起杯子,再次喝了一口酒。
喝過之後,突然覺得,今天晚上,就是因為這喝了酒,才壞了事兒。
不由覺得,這酒,好似也突然沒了什麼意思。
其實,怎麼可能隻是僅僅因為酒呢?
他也是酒力很好的人,怎麼可能因為喝了點兒酒,就昏了頭當時要去做那種事兒?
他是被嫉妒心給沖昏了頭才是吧?如果不是他的心裡想,怎麼可能會那樣做。
他要是想,自己都能控製住,是他自己想要放縱罷了。
「啟山……」一聽淩啟山這話,其他人都驚呆了。
原來他說的是這事兒,沒有想到,淩啟山竟然會說出這個來。
淩啟山是什麼人,竟然會承認自己輸了……
而且,還是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張少言微微有點兒不自在,淩啟山回國的時候沒有女人,他知道他和安素的一段事情,於是就開玩笑的提議了出來。
本來以為淩啟山不會在乎,哪裡知道他當時居然一口答應了。
現在因為發生了之前他和淩君然的事兒,此刻又麵對淩啟山這個事兒,實在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得勉強道,「嗨,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呀,啟山,你別當真,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呢……」
「那這麼說,你是放棄去追安素了?」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楊義屠突然出聲,打斷了張少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