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話音落地,許凡神色一喜,本已飛出的白芒,折返回來,繞著他的身軀,緩緩轉動。
直到此時,眾人才看清,那白芒,原來是一柄數寸長的白色小劍。
“說,家主在哪?”
“這、小、小的不知……”
“嗯?”
“啊!不、家主,你聽我說,聽我說!當時,我等幾人圍、圍殺家主,可是家主實力強橫,我等聯手也不是家主的對手。”
“最後,家主重傷逃離,許天遠斷定,以、以家主當時的傷勢,恐、恐怕難以存活,便沒有繼續追殺,所……”
“很好!”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許凡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噗噗噗……
就在此人茫然的時候,緩緩轉動的白色小劍,再次激射而出,幾個閃動之間,便已經將旁邊的幾名武修斬殺!
“帶我去尋家主,若找不到,我保證你的下場比他們更慘!”
斬殺幾人,許凡沒有任何耽擱,一隻手便將這名武修提了起來,直奔大殿之外走去。
“呼~”
“咳,真是嚇死我了。”
“三、三少爺,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許凡離去,壓抑的氣勢頓時消散,大殿之中的那些人,才緩過神來,皆是長長的出了口氣,大汗淋淋的跌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的開口。
大殿之外,早有家丁匆匆趕來,此時已經聚集了數十名手持棍棒的家丁。
對於大殿內發生的事情,他們看的一清二楚,加之剛才幾名被趕出大殿的掌櫃的一番說辭,眾家丁也都知道許天遠要謀奪家主之位的事情了。
看到許凡出來,為首一名家丁急忙來到許凡身旁,指了指大殿裏麵的那些人,憤憤不平的開口道:“家主,他們怎麼辦?”
事到如今,清理門戶乃理所應當,大殿之中的那些人,盡是與許天遠同流合汙之輩,許凡自然不會有仁慈之心,冷聲開口:“不論身份,全部給我打斷雙腿,逐出許家!”
“是!”
聽得這話,周圍手持棍棒的家丁,齊齊答應一聲,直入大殿。
不多時,大殿之內便傳出鬼哭狼嚎的慘叫之聲,偶爾夾雜著幾句求饒的聲音。
很快,幾名武修的屍體被家丁抬了出來,還有那些被打斷雙腿的人,也都被丟出許家大門。
就在此時,許家門外,來了一群人,直接將門口的許家家丁推開,毫無顧忌的闖入許家。
“哎呦喂,我說三少爺,許家這是要辦喜事嗎?搞的這紅紅火火的,嘖嘖……”
為首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人,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麵帶笑意的進入許家,看著地麵上的血跡,拐彎抹角的譏諷起來。
這肥胖的中年男人,名為張庭,乃淩海城三大家族之一張家家主,凡武境七層修為。
“嗬,死胖子,你不辭辛勞來我許家,倒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
聽到這話,許凡冷冷一笑,不甘示弱的開口反嘰。
張庭如大部分胖人一樣,最煩的就是別人說自己胖,張庭身為李家家主,平日裏倒也沒人敢觸他的黴頭,就連三大家族之一的李家家主都不敢當麵叫他一聲胖子。
可是,許凡不同,一直以來,不僅叫他胖子,而且還叫他死胖子,不論任何場合,從不改口!
“嗬!許凡,這一次,我可不是來跟你貧嘴的。”
不過,這一次的張庭卻一改常態,絲毫沒有在意許凡的稱呼,反而是微微一笑,頗有深意的開口道:“我是來通知你,半個月之後,可就是五年一度的藥圃爭奪賽了。”
淩海城城郊,有一處種植草藥的藥圃,占地數百畝,乃是數百年前,三大家族的祖先聯手開墾。
起初,三大家族共同打理藥圃,收成平分。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三大家族的關係逐漸疏遠,最後反目成仇。
反目之後,藥圃歸屬,便一直爭論不休,最終,三大家族決定,以實力來決定藥圃歸屬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