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怎麼會救了沈容?難道他也跟這十殺陣有關?算了,不想了,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去電視台登個尋人啟示去找他吧,還有我知道這人有一些古怪的嗜好,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些來找到他!”
王風越說越興奮,許煥的臉上卻有了一些憂慮,他站起身在房內來回踱著說:“王風,咱們也別高興得太早了,那唐元清是友是敵還不知道呢?尤其他在陽山的陣地出現,很可能他就是陽山的主持人,我們貿然去找他,那還不是引狼入室,開門揖盜?這事情要考慮好了再說。”
周楚楚也幫著腔:“是啊,我們也進那小屋看了,那就是原來剛剛種下樹木時,簡單搭建的一個木房,已經多少年沒有人在裏麵住過了。倒是有好多老鼠,把我嚇得!”她掩住口,似乎又想起了那些令她生厭的、滿地都是的、吱吱亂叫的耗子。
王風卻堅定地說道:“昨天晚上那一定是他,雖然小屋中沒有過人的痕跡,也許也是他用道法將痕跡消滅了。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對我們絕對沒有惡意,如果他要是有的話,就不會救醒沈容了,再說了,他要是想加害咱們,憑咱們這九隻腳根本不是個兒!”
周楚楚疑惑地說:“什麼九隻腳?”許煥不耐煩地說:“他意≡
“怎麼可能,那個小屋我們也進去過,裏麵根本沒有人啊?”周楚楚驚訝地說。
“這我可沒有敢說,警方正全力尋找那天晚上去過樹林的人呢,我看好多人都在那裏接受調查,你不是也想去被盤問一下吧?再說你要說你還進去過,那警察就更懷疑你了。我聽警察說,他們到達現場時,那小屋是從外麵用木板釘上的,釘子都已經鏽死在裏麵,警察是撞爛門才進去的。”王風睜開眼,環視著眾人說:“要不是我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我真的以為那天晚上是夢遊呢!”房間裏沉默了下來,每個人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卻又無計可施。
許煥打破了沉悶的氣氛:“那現在怎麼辦,本來想從唐元清的身上找出線索的,沒想到他已經死了。現在我們真的是毫無頭緒啊!難道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王風伸手捂上臉:“就這樣結束吧!誰也沒有辦法了,所有的線索全都斷了,知情人都一一死去,先是龔大偉、再是唐元清,下一個又會輪到誰呢?”他鬆開手,眼光在另外三個人的身上掃過,每個人被他看到的時候都有點不寒而栗。沈容輕輕走到他的身邊,依偎在他身上,王風似乎也沒有感覺。周楚楚卻大聲說:“怎麼就沒有線索了呢?這件事情的疑點還有很多,為什麼就不繼續追查了呢?難道我們就坐等著那人將十殺陣完成然後發動嗎?”
“除了等,我們還有什麼辦法?”王風再次閉上眼:“我也很想知道那人布陣想幹什麼?也想知道怎麼樣才能將那陣破掉?還有那人為什麼三番五次想要沈容的命?為什麼好多次我完全已經束手待斃了,但是總能化險為夷?為什麼龔大偉寧肯犧牲自己也要將我救出來?唐元清如果真是陽山陣地的守陣人,為什麼不將我們一網打盡,反而幫沈容恢複了神智?西鄉酒廊最初建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還有那人既然法力如此高深,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去做,非要假手於人,結果被我壞了好事?還有一個人如果生存在這世界上,怎麼可以無聲無息地、隨心所欲地控製人和鬼?我的疑問多了,但是這些問題誰能給我答案,或者我又該怎麼樣找出答案?”
王風不由得激動起來,其他幾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被他連珠炮般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良久許煥才謹慎地說:“王風你不要激動,我想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先冷靜下來,別自己就把自己搞得一團亂麻,還沒有怎麼樣自己陣腳就亂了。自從你插手此事以來,那人的計劃就遭到了重大挫折,我想那人也不會就此罷休的,隻要我們小心謹慎,等他下一次行動時一定會露出馬腳。”沈容也在旁邊解勸著,周楚楚卻一言不發地看著牆上的鍾發呆。
“好了,我要睡覺了,昨晚就沒有怎麼睡好,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公安局,好累啊!”王風搖搖晃晃走到床邊,背對著眾人躺下,很快就發出均勻的鼾聲。三個人麵麵相覷,最後周楚楚伸手挽住沈容的胳膊:“我們去逛街吧!要不在這屋裏吵得他睡不著覺,你不心疼啊!”沈容大怒,伸手去胳肢周楚楚,嘴裏不依不饒地說:“我心疼不心疼我自己不知道啊,要你來說,嗯,要你來說?”周楚楚嚇得滿屋亂竄,屋裏的氣氛緩和了許多。許煥企求地望著她倆說:“帶上我好不好?”兩個女孩子都笑了起來,沈容說:“哦,正好我還有些衣服沒有洗,你們兩個去吧,記得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兩個人穿好衣服出去了,房屋裏隻剩下沉睡的王風和沉思的沈容。
沈容走到窗戶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