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楚哼了一聲,依然不理他,許煥卻笑了出來:“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讓你一個人去看,到時候灰頭土臉的被人家消了記憶回來,就象沈”他看看王風警告的眼神,連忙住了嘴。王風看看沈容似乎沒有注意這句話,咳嗽了幾聲說:“好了,同學們,下麵我給大家係統地講一下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三人紛紛唾罵。
“我們現在知道了,以前我們以為那人是一個人,其實他並不是人,而是一個凶魂,也是他苦心積慮地要布這個凶冥十殺陣,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是要困住一個人這樣簡單。這個凶魂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以它如此強大的法力,為什麼竟然不能夠重生?當初又是被誰取了它的陽魄?它從什麼時候開始經營這個十殺陣的?這個陣勢現在已經成功了多少?這些我們現在都沒有答案,但是我相信,隨著我們繼續堅持不懈的追查,這一切很快就會真相大白的。
很多年以前,大約是在民國初期,雙水屯那時還是黃河邊的一個小村子,因為村裏的人驅趕了一個外來乞丐,被那乞丐晚上用樂音攝魂法,將村裏所有的孩子都引到了山裏,並且加以殘害。據唐元清說,這個乞丐其實是被那凶魂附體的。當它發現唐元清更適合替他做事時,就用長樂符將唐元清困住替它做事。隨後他舍棄了乞丐的軀體。我想他一定是去辦別的事情了,他去忙什麼事情呢?我想大約就是要重新布一個陣。而在布這個陣的時候,乞丐的身份明顯已經不適合他出麵了,所以他一定重新找了一個人附體。當然這個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一次它成功地將一個陣布在了東海堂株式會社那裏。我們今天看到那書中記載:其人惡,專食小兒。其實就是那人使用法術攫取嬰兒屍體然後埋在地下建陣的;
後來日本人雖然走了,但是這陣勢卻留存了下來。這時那人就找到了趙淳讓他看守這個陣地,然後它就又去尋找下一個陣地的位置。在此其間,有洪水發生,將原來的雙水屯衝毀,剩下的人在河的兩岸分別居住,就是東水村和西水村。因為人多地少,每天打下的糧食根本不夠吃,所以兩個村子的男人每年都需要外出去逃荒。故事發生的那年,東水村的人經過商量,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將種子埋在了東海堂附近。等到他們逃荒回來的時候,可能是擔心種子被田鼠之類發現而去原來的地點觀看,但是因為大雪,地麵被完全掩蓋,參照物又不是很明顯,他們誤挖到了日本人埋下的嬰兒屍體,我想他們當時一定大吃一驚,因為那些僵屍今晚我們都見到了,它們是會自己生長的。趙淳隨後按照凶魂的吩咐,將所有東水村的人都抹去了記憶,放逐到了陽山那裏。結果他們在那裏碰到了同樣逃荒回來的西水村男人,因為饑餓或者別的原因,發生了人吃人的慘劇。” -_-!思-_-!兔-_-!網-_-!
王風沉默了半晌,接著朝下推理:
“當日周楚楚帶我們去陽山,因為那裏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我和許煥也回到過去,看到了當日發生的事情。不錯那裏確實是一個陣地,不過早在慘事發生之前,那裏就是一個陣地了,這點是我們所沒有想到的。緊接著周楚楚和沈容被凶魂以樂攝魂,因為沒有低估了周楚楚的抵抗力,被你看到了很早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加上唐元清奮不顧身的幫助,我們再一次脫離了危險;
西水村的人吃了東水村的人之後,東水村的冤魂不散,整夜地在西水村徘徊,並且對他們進行了報複,後來西水村的人成批成批的瘋狂,並且晚上在東水村冤魂的帶領下,越河來到東水村並死在那裏。等到最後,西水村的男人也都死光了,兩個村子裏剩下的女人和孩子因為沒有來年的種子,被逼舍棄了自己生活了一生的土地,分散地流落到各地。東水村和西水村也荒蕪了。後來隨著時間的發展,河流也幹涸了,兩個村子又連成了一個整體。在東水村的舊址上建起了我們現在的學校——東水大學,在西水村的舊址上卻發展出了一個城市,也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城市,陽山變成了林場,而東海堂卻依然是一片待開發的土地。
大約在幾個月以前,那凶魂回來觀看留在此處的陣勢,並且發現雙水屯那些亡魂的怨氣也非常強盛,所以他讓唐元清把西鄉酒廊設計成墳地的格局,並且將周楚楚從別的地方掉來,作為這個陣地的守陣人。至於周楚楚,”王風轉向周楚楚問:“你是怎麼被招到西鄉酒廊做領班的?我沒有問過你,你也沒有說過!”
周楚楚想了一想說:“好象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被那凶魂指使著來到了這裏,並且去西鄉酒廊麵試,那時酒廊剛剛開,三個股東都在,對我進行了一下了解,就進來當領班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那人一定是控製了股東們的判斷力,並且將你植入了他的潛意識,讓他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