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孤好好看看你……也沒比孤大幾歲嗎?你怎麼就會講那麼多故事呢?”朱小朋友圍著張墨轉了幾圈,語氣稍稍有點不爽,但更多的是好奇。

“這個……這個……”張墨本能的想要抓頭,但立刻又想到在太子麵前不能失禮,隻好改為自摳手心,“奴婢猜……奴婢猜……應該是因為奴婢……既上起點……又上 吧?”

說到這裏,張墨一愣,忽然想到,自己可是起點男耶,可是……可是自己這麼一個標準的起點男竟然還上 ?

明白了,張墨恍然大悟,寫太監文什麼的都隻是借口,你看網上寫太監文的這麼多,也沒看見其他太監寫手變成太監,畢竟要是寫寫太監文就會變成太監,中國男多女少找不到媳婦這個老大難問題早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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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上JJ,所以就叫你沒JJ!

第五章 太子的心上人兒

“那柯南忽然開口說道……”

“真相隻有一個,凶手就是……”朱厚照盤膝坐在炕上,小手托腮,苦著小臉,無精打采的說道:“欲知凶手是誰,請聽下回分解?”他用得雖然是疑問句,但臉上的表情卻看不出一點懷疑的意思。

“殿下英明。”張墨不以為異,一臉淡定的說道。

“英明個……那啥……你懂的……”朱厚照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俊美的小臉上滿是憤怒和不滿,想要生氣,但看著毫無畏色,鎮靜無比的張墨,還沒來得及生氣,反而先生出一股無可奈何的感覺,“我說,難道你一次就不能多講點?每次都講這麼短的故事?還每次都不告訴我結局,非要到第二天才說?”

因為我想太監,但我又怕太監。

張墨很糾結,想太監,所以故意不想說結局,怕太監,隻好講《柯南》、《一千零一夜》這種故事,以減少因為篇幅太長還可能引到的習慣太監症。

“哼!真懷疑,到底是你姓朱,還是我姓朱?”張墨的沉默不語落在憤怒的朱小朋友眼裏,則有了另一種含意,另一種讓他更生氣的含意——可他偏偏又不敢生氣,還不知道凶手是誰呢。

明天,等明天孤知道凶手是誰了,孤一定要讓張墨這個死太監好看。

朱厚照在心裏第十三次對著朱元璋他老人家立同樣的誓,雖然這個誓言,一到了“明天”基本上就會讓他選擇性遺忘。

“奴婢惶恐!”一點也看不出惶恐之色的張墨在回答太子殿下的問題時,還不忘了調侃朱厚照小朋友一把,“奴婢就算姓朱,那也是頭活的,還是挺怕開水燙的。”

“噗!”朱厚照一樂,隨即笑了出來,剛才還緊繃著的小臉,立刻變得歡快起來,“張墨,還是你最好。”朱厚照從炕下跳下來,圍著張墨轉了幾圈,拉著他的衣袖,抬起頭用自己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張墨說道:“就你敢和我隨便說笑,他們都不敢,你……”

“殿下,您該看奏折了。”麵對朱小朋友的糖衣炮彈,張墨不為所動,反將對方一軍。

麵對別的太子,甚至是這宮裏其他任何一個人,張墨都不會如此放肆,但朱厚照是誰啊?

古人也許不知道,但後世的人哪能不知道,他的出生、命運、性格,甚至是死亡,都就被後世那些專業和非專業的史學家們拉到太陽光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研究的不能再研究。

因為張墨對朱厚照的了解,不但遠甚於他自己了解自己,甚至超過了朱厚照本人對自己的了解,他可不認為這個集中華五千年精髓於一身,同時也是唯一敢為了追求自己自由人生——當將軍,敢和儒家理教對著幹,視規矩禮儀如玩物,能文能武,還能輕自上陣殺敵,甚至還自己動手殺了一個的武宗陛下,會為了這點事而真正生氣。

“啊?”朱厚照臉上一苦,小手用力抓了抓小腦袋,小嘴噘得可以掛上二斤豬頭肉。

按明製,在立了皇太子後,外廷上奏的所有奏折,都必須抄錄一份供皇太子參詳用。本來朱厚照初登太子位時,禮部就已上書孝宗,要求孝宗實施這條規矩。當時孝宗雖然覺得禮部的官員有些缺心眼,竟然會想到讓一個五個月的小朋友看奏折,但祖製如此,他也不好違背,隻好回複禮部,等太子行冠禮後再行此條。

一晃五年,上半年五歲的小太子朱厚照行冠禮後,禮部的官員又迫不急待的舊事重提,仿佛太子殿下今日不看奏折,大明明日就會滅亡一般。

由於童年的經曆,孝宗是一個很乖很溫柔很隨和的皇帝,自然不會為了這種事,而和禮部官員唱對台戲,隻好答應禮部所求,所有外廷上奏的奏折都抄錄一份進東宮供太子……

“張墨,你看,我折的紙飛機好看不?”朱厚照盤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興致勃勃的拿起一架自己親手折的紙飛機,衝著跪坐在自己身邊的張墨麵前炫耀道。

“殿下真聰明,第一次折就這麼厲害。”小孩子是要哄的,尤其是未來的明武宗小朋友,一個打了勝仗,就滿大街宣揚,還自己掏錢鑄紀念牌送給手下的皇帝,更是要狠狠的誇,用力的誇,大力的誇,反正也就浪費點口水,浪費點表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