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厚照。
“你真得沒去找妹子?”朱厚照眯著眼睛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一動不動的張墨。
狗能改得了□?你見過不□的狗嗎?
好吧,如果你覺得這樣形容張公公很惡心,朱太子願意免費換一個形容詞——那啥,你見過不尿床的大黃嗎?
“當然,殿下,請看奴婢的頭發。”張墨指著自己被錢寧一盆水淋濕,又因朱厚照派人叫他回宮而來不及擦幹頭發。
聽說張墨沒做出對不住自己的事,朱太子那顆不安了一夜的心總算靜了下來,隻見他揮揮手讓張墨起來,接著身上的精氣神一鬆,身子一歪,便靠在椅子上,一手抱著貓,一手托腮看著張墨,“喔,你頭發怎麼了?你洗頭了?”
“回太子殿下,奴婢沒有洗頭,這是夜間的露水。”張墨一點都不臉紅,真得一點一點都不臉紅,從某種意味上來說,他剛才說得都是事實,他昨天晚上本來就是荒天野地的草叢裏睡了一晚上,而且也的的確確眼睛都沒敢眨——誰家睡著了還能眨眼睛,眨來給本公公看個。
“還是不信。”朱厚照搖了搖頭,張墨這表情,怎麼看怎麼像自己明明沒上課,卻告訴父皇自己上課時的表情一樣,“算了,不要說這個了。你們先下去吧。”朱厚照擺擺手,示意身邊其他人都退下,才問道:“昨天讓你辦得事辦得怎麼樣?”
“已經辦得差不多了,今天正準備去查,結果就被殿下派來的人叫了回來。”張墨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件事……”朱厚照略一沉吟,開口說道:“就這樣算了吧,你不要再查了。”
尾聲
“啊?”張墨張大嘴,看著朱厚照,眨巴兩下眼睛,不明白他怎麼又改變心思了。
“墨墨,我看你昨天晚上去蘇淮院也累得不輕,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朱厚照放開手中的小貓,身子前傾,雙手托腮,看著一臉傻樣的張墨,笑眯眯的說道。
“蘇淮院……”張墨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看著一臉純真的朱厚照,開口問道:“殿下,你知道我上蘇淮院了?”
雖然說大明特務事業發達,但一個沒成年的小太子,他怎麼會知道我上蘇淮院了?是有人告密,還是……被監視了?
張墨想到這裏,心有點涼,奶奶的,你說一句話,哥就要冒著被拍花子拍去當叫化的危險,在宮外頭到處奔走,結果你個死小子到好,竟然不信任我,還派人來監視我,太讓我失望了。
你還沒當上皇帝呢,就玩這套,要是等你當上皇帝,你……
不對!張墨轉念一想,依他了解的朱太子的性格,能不能會出這種事估計不說,但若是要做賊,除了要有賊心賊膽之外,必須還要有賊的能力。
朱太子有這能耐嗎?他手下有可用之人嗎?
張墨斜眼看著一派天真,身高三尺的朱小豆丁,自己天天跟在朱厚照身邊,有什麼秘密能瞞過自己,除了東宮這幾個宮女太監,手下根本沒有這種情報專業人才,否則就不會派自己這麼一個十三不靠的大豆丁去了。
張墨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朱厚照是怎麼知道自己去蘇淮院的,於是乎臉上的表情也不停的變來變去,深深的讓一旁的朱厚照小朋友明白了何謂色彩的美學。
“墨墨。”雖然臉時綠時紅的張墨很好看,但看久了還是容易膩,朱厚照還是喜歡小臉粉撲撲的張墨,而且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問張墨,叫他來可不是為了看他發呆的,“我讓你去辦事,你卻偷偷和人跑去吃雞,搞得好像我虧待你,餓著你一樣,堂堂太子近侍,還要需要上外麵打野食偷著吃雞。還有,你偷吃就偷吃,就隻顧著自己吃,也不想著給我帶點好吃的回來,你該當何罪?”
“啊?”吃雞?打野食?偷吃?
我的親娘,我的太子,這些話到底是誰教你的?
張墨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和個受氣包子似的朱厚照,他現在真對昨晚通風報信那人好奇死了,到底要怎樣的大腦,才能想出這樣一套說詞。
被張墨打量得有些不自在的朱厚照,順著對方的目光將自己全身上下能看見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不能看見的地方也摸了一回,再三確定了自己沒有穿錯衣服,更沒有穿昨晚那條被尿濕的褲子。雖然如此,但他心中的怪異感卻不減。
沒辦法,朱厚照小朋友隻能猛拍桌子,指著張墨怒斥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
“是是是,沒看過像太子這樣英俊不凡的帥哥,所以難免多看兩眼。奴婢該死,奴婢有罪。”張墨沒節氣的低頭哈腰。
“既知有罪,那……”朱厚照一指張墨,眉毛一挑,雖然沒說話,但臉上分明寫滿了三個大字——你懂得。
“那奴婢就鬥膽為殿下獻上一段喜羊羊大戰灰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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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一集喜羊羊,又被朱厚照拉著繼續講三國,講就講吧,全當自己是易中天唄,也沒什麼。
結果朱太子這個聽眾腕太大,聽到“王司徒巧使連計”不滿意美女貂蟬,非讓張墨立刻把董胖胖做掉,把貞節無損的貂蟬配給呂布,後來又嫌棄呂布人品差,又逼著張墨把還是黃花閨女的貂妹妹給趙雲,再後來人又嫌趙雲年老色衰,配不上貂姑娘,非拉著永遠十八歲清純chu女的貂小姐給薑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