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的“毛都還沒長全”,在精力和體力上,自然無法和二十多歲的青壯相提並論。

更何況了,曆史上的朱厚照當時可是無拘無束無人敢管,自然不會害怕什麼老虎獅子的,而朱皇帝每日光是白天和家裏這頭河東獅子博奕,晚上向河東獅子交公糧,忙得連找小三的時間都沒有了,哪還有什麼興趣逗老虎玩。

“咳!”張墨輕咳兩聲,笑著對朱厚照說道:“陛下,既然江大人這麼說,那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既然如此,陛下何不成全江大人呢?”最好是雅虎大發神威,一口咬死江小三。

“墨墨……”朱厚照看著張墨,輕輕一跺腳,糯糯軟軟的聲音中添了幾分責怪。

“既然江大人要表演,就讓他表演好啦!”張墨憤憤撇過頭,心頭越發酸澀,死小豬死小豬,長大了,翅膀硬了,知道心疼人,有了新人就忘記舊人啦。

“墨墨……”朱厚照的聲音不由大了幾分,臉上也隱隱現出一絲怒氣,博虎多危險的事,墨墨不但不阻止,還讓江彬去做,墨墨平常多善良一人,今天這是怎麼啦?

“陛下!”張墨心裏越發酸楚,聲音也不由大了起來,你生氣,我比你還生氣,可惡可惡,這頭豬竟然為了江彬而生我的氣,太可惡了。

“墨墨,你太過份啦!”朱厚照看著憤怒的張墨,滿頭霧水之餘又越發鬱悶,女人果然是不能寵的,一寵他就飛上了天。

“你你……你竟然罵我?”張墨跺了跺腳,漲紅著臉,死死盯住朱厚照,說句俗氣的台詞,長這麼大,朱厚照別說罵,連臉都沒對他黑過,可是今天……他竟然為了一個野男人而罵自己!

“我哪有罵你?別冤枉我!”朱厚照習慣性一縮脖子,立馬又想到今天自己是正義的,是大公無私的,是光明的象征,幹什麼要心虛縮脖子。

“你就罵啦!”張墨紅著眼睛,一把甩開朱厚照拉住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老老實實跪在地上的江彬,又用淩厲的目光環顧四周,眾人都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但張墨知道,他們一定是在笑話自己,笑話自己是個賣屁股的。

現在有個更好更新的屁股出現了,他這個舊的,自然就隻能被朱厚照拋棄了。

“不可理喻!”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更何況是從小被人嬌寵著長大的朱厚照,平常張墨雖然也跟他沒上沒下的打打鬧鬧,但卻很少在人前這般不給他麵子,更何況他喜歡的是那個善良的墨墨,而不是這個壞墨墨,可惡的壞墨墨,你把朕的好墨墨藏哪裏去了?

“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張墨豁出去了,一指地上的江彬,開口問道:“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選吧?”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幹脆痛痛快快來一刀,這麼拖拖拉拉膩味透了,人死有靈魂,大不了哥再穿一次,美女如雲左擁右抱,那才是哥的夢想。

“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以為你是QQ啊!”朱厚照越說越傷心,抓起江彬的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猛得一跺腳,說道:“江彬,我們走!”

朱厚照那一跺腳,跺得張墨心都碎了,眼淚止不住就要流出來,第一次啊,這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朱厚照沒有拉起他的手,而選擇拉了別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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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和張公公吵架啦!

宮廷是一個沒有秘密的地方,雖然距兩人吵架的時間,才過了半個時辰,但這個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不過多時更是傳到了外朝,甚至連京城論壇都有人在跟帖討論。

現耽版:朱厚照是心地善良、天真無邪的小正太,但年幼時識人不清,硬是將大灰狼認成了如花(張墨語:你才如花,你們全家都如花),從此過上了吃不上肉,喝不上酒的被調/教生涯。但賤受就是賤受,任憑渣攻怎麼虐身虐心,弱受依舊癡心不改,隻到遇上了小攻二號,也就是忠犬攻江,對其百依百順嗬護倍至,此時弱受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但是……

曆史的經驗告訴我們,賤受的心總是軟的,隻要渣攻酗上幾天酒,幾天不換衣服不洗澡不刮胡子(張墨語:胡你妹胡!)來見賤受,賤受十之八九還是會放棄忠犬攻,從了渣攻的。

玄幻版:張墨其實是苗疆人,其善使用蠱術,尤其是情蠱,中蠱之人會對使蠱者情深一片,至死不悔,從此我的眼裏隻有你沒有他。過去這麼多年裏,陛下之所以能一直獨寵張墨,就是因為中了他的情蠱所致。

而江彬外表看似武將,但實際上卻是龍虎鬥道士,一心以除魔斬妖為己任,一日他夜觀星象,發現宮中妖氣衝天,掐指一算才知有妖人在宮中施法,蠱惑吾皇危害大明江山。

為了江山社稷,為了百姓安危,江彬犧牲色相混入皇宮,就是為了替陛下斬除情蠱,擺脫張墨的控製,還大明一片朗朗藍天。

同人版:自三國以來,慈航靜齋與陰葵派就一直是武林之中正派與邪派的領軍人物,它們相愛相殺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近千年,每隔六十年就會派出門下最優秀男弟子,協助各自選中的真命天下,完成世界和平的任務。

在上一個甲子中,陰葵派高手效忠蒙古人,並且趁機在土木堡,綁定了英宗朱祁鎮,使自己選中的英宗之弟朱祁鈺,能順利登上帝位,但邪終究是不能勝正,朱祁鈺勾結邪教注定無子而亡。而流亡蒙古的朱祁鎮卻靠著慈航靜齋安返中原,最終重返中原,使慈航靜齋獲得了此次任務的通關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