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氣的朱俊杖,一邊動手扒人家的褲子,一邊流著口水怪叫道:“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看有沒有人來救你?”
而因為醉酒而失去反抗能力的朱俊杖,則隻能默默噙著眼中的一點小淚花,如爛泥般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任人漁色而無能為力。
“那我也隻是把他的褲子扒下來,穿自己身上了,好不好?”張墨撫額,想一想還是自己比較吃虧,竟然穿了別人的內褲,也不知道他有病沒有?
“可是代王就扯破了你一條褲子,你把代王所有的褲子都扒了下來。”黃錦漲紅著臉,不服氣的看著張墨,大聲叫道:“你扒就扒,還邊扒邊說什麼‘王爺,你乖乖的,別掙紮,讓哥好好疼愛你喔’、‘王爺,你別怕,第一次忍一忍就過去了,以後你就會迷上這種感覺’、‘王爺,哥唱首歌給你聽不好……’”黃錦沒好氣的看著越來越心虛的張墨,回憶了一下當晚張墨唱的歌,開口清唱道:“風吹那雞雞,嗖嗖嗖嗖嗖嗖,誰家雞雞啊,好好好好涼爽,左邊一個蛋,右邊一個蛋,中間還長得一根小牙簽,咿呀咿得兒喂……”
“呃……那什麼……”哥能說,哥當天晚上,是被人盜號了嗎?
第十六章 新的情敵劉良女
第十六章新的情敵劉良女
“這事,你不能傳出去,知道嗎?”張墨看著黃錦,一臉嚴肅的警告道。
“嗯!”這還用小錦傳嗎?現在大同是個人就會唱《菊花殘》。
黃錦在心中偷偷腹誹一句,以手托著腮百無聊賴的,看著同樣百無聊賴,在代王府花園裏四處轉悠的張墨,開口勸說道:“墨墨哥,咱回去吧,代王府也沒什麼好的,你老住在這,容易被人傳閑話。”
“不行!”張墨停下破壞花草樹木的動作,很堅定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啊?”黃錦一攤手,不明白,真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的啊?比京城差多了,而且住別人家總是不自由,沒吃沒玩他們還不準我和你一起睡。”
“你不懂的……”張墨無奈的看了一眼,因為不能和自己睡而憤憤不平的黃錦,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耐著性子解釋道。
“哼!小錦不懂,墨墨哥你可以說到小錦懂啊!”黃錦冷哼一聲,雙手環抱胸`前,噘著小嘴鼓著腮幫,滿臉不滿的看著張墨。
“這……不怎麼好解釋啊……”張墨歎了口氣,一切的一切還不是為了那頭小豬嗎?
雖然小豬對自己情深一片,讓張墨很是感動很開心。但感動開心之餘,“正德十六年無子而崩”幾個字,卻總像石頭一樣重重壓在心裏,讓他喘不過氣。
對張墨來說,江彬什麼的,隻是浮雲中的浮雲,若江彬是個女子,他根本就不會吃這份飛醋,因為再深沉的痛,也無法及得上自己想到小豬最後下場時的痛苦。
雖然朱厚照不喜歡皇後,也不喜歡女子,但張墨還是想試一試,他還有最後一個希望,曆史上朱厚照的真命天女,那個被後人演繹了很多次的女子——劉良女。
據說劉良女乃是代王府一名歌JI,在一次宴會上偶爾遇上了扮成小軍官的朱厚照,兩人眉目傳情,你來我往,不久之後就兩好並一好,睡到了一張床上。
在朱厚照人生最後一次旅途中,劉良女生病沒有一起隨同大軍出發,隻能將劉良女獨身留在通州,約定等劉良女病好之後,朱厚照再派人將她一同接去。
臨走之前,劉良女送了一根玉簪給朱厚照,約定如無意外,以此為信物相見。結果大軍過盧溝橋時,朱厚照一不小心就將玉簪給丟了。
到了山東,朱厚照派出使者去接劉良女,但因為沒有了玉簪為信物,劉良女死活不肯跟隨使者一起出發。情急之下,朱厚照隻好撇下大軍,帶著幾個隨從,從山東溜回北京親自接人。
“可惡!那頭死小豬,都沒這麼對過我!”張墨心裏那個糾結啊,雖然理智告訴他,他應該淡定,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生氣,怎麼辦?
張墨在這頭百般糾結,那頭看似假寐的黃錦卻發出一聲暴喝,“什麼人?”接著隻見人影飛過,等張墨反應過來時,黃錦整個人已經撲在一隻甜美的小蘿莉身上了。
“哇!大黃,你口味好重啊?這麼小的蘿莉,你也下得了手?”張墨跑過去,看著被黃錦重重壓在身下,梨花帶雨臉色蒼白的小女孩,吹了個口哨說道:“還是個極品啊,長得不比你……咳咳,比你還是差多了。”
麵對黃錦憤怒的目光,張墨很識相的將接下來的話咽回肚子裏,但不說不等於不看,眼前這隻蘿莉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秀發結成兩條小辮,眉目盈盈如畫,小小的唇瓣紅如瑪瑙,皮膚白皙如雪,縱使張墨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如此秀美的小女孩,隻是……
“這個妹妹我曾經見過的。”幾乎是本能,張墨順口說出了賈寶玉的經典台詞,隻是話才一出口,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張墨,立刻一臉羞愧的望向黃錦,丟人太丟人了,這台詞,不被人當成色/情狂才怪。
出乎張墨意料之外的是,聽完這話,黃錦不但沒有嘲笑他,反而摸著下巴,微皺眉頭,一臉疑惑的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小女孩,邊看還邊圍著對方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