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寧兒,你什麼時候和大黃這麼好了?”張墨一臉警惕的在黃錦和劉寧之間掃來掃去,半晌才說道:“大黃已經名花有主了,你們倆是沒結果的,趁早死心吧。”

“哥哥,你在說什麼啊?壞死了!”劉寧一跺小腳,衝著張墨飛出一個白眼,嬌嗔道:“我和大黃隻是純潔的姐妹之情而已,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能不能不要這麼邪惡啊?”說完,劉寧一把拉起黃錦的手,衝著張墨炫耀的一甩頭,開口說道:“走!大黃,不理他,咱們姐妹說女人之間的悄悄話去。”

“哼!錦兒也不要理墨墨哥了,墨墨哥你真齷鹺!”黃錦跟在劉寧身邊,高昂著小腦袋,滿臉不屑的說道。

“走吧走吧!正好讓我清靜清靜!”張墨說著,放下手中的書信,在桌上攤好一張白紙,一邊磨墨,一邊咬著筆頭沉思道。

其實到不是他小氣,不願意告訴黃錦和劉寧應州之戰的情景,而是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告訴她們倆什麼東西。

朱厚照這次出來是偷偷摸摸出來的,自然不可能隨身帶上幾個後世史學家,來記載他的豐功偉績,而大明的將領大多為文盲或小學文化者出身,識字尚且不多,更不用說去搞文字記錄,還原整場戰役的詳情了。

至於朱厚照本人,別看他寫給自己的信忒長了,其實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朕親手在戰爭殺了一個敵人。墨墨你快點來,羨慕朕、佩服朕、崇拜朕吧?”

這個問題在曆史上也曾出現過,所以在戰爭最初時,張墨是打算自己親自客串後世史學家這個偉大而艱巨的任務,隻是後來朱厚照將他殘忍而無情的丟在大同,他又遇到了劉寧這個醋壇子妹妹,他家大黃又成天和人打架,事情一多,重新安排戰地記者這個問題,竟然就被他忘記了。

不過還好,亡羊補牢猶未晚也,我們還有一樣大殺器——報紙。

從即日起,《大明皇家新聞》臨時增開午版和晚版,報道諸如“戰後物價穩定”、“戰死者目前情緒穩定,表示影響不大”的應州之戰相關新聞。

而全體記者則齊出動采訪當時的參戰士兵、將領、應州、宣城等地老百姓,東廠和錦衣衛盡量把小王子一並采訪了。

這樣早中飯無間斷輪番滾動播放,不信朝廷裏那些狗官們,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算他們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沒關係,廣大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張墨邊寫著最新的評論員文章,邊陰陰的想道,為了防止朝廷上那些家夥,有朝一日會“搞焚報紙坑記者”活動,他甚至將《大明皇家新聞》的海外版權都賣了出去,讓它跟著日本的商人、西班牙的商人、英國的商人……一起飄洋過海,聽說外國那些皇室還喜歡讀這些來自東方的書籍。

這樣張墨就算死了也放心,不用擔心千百年後的史學家,因為曆史的證據被人為的湮沒,從而無法得知曆史的真相。

當然,目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完成,那就是——采訪大明“總督軍務威武大將軍總兵官”朱壽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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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怎麼還沒來啊?”朱厚照一臉寂寞的蹲在角落裏邊畫著圈圈,邊怨婦狀看著錢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