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劉寧冷哼一聲,臉上雖然還是一臉不服氣,卻也老老實實安靜下來,隻是時不時用不友善的目光看著朱厚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見到張墨明顯偏向自己的表現,朱厚照樂得就像頭次出欄的小豬一般,哪會去計較劉寧欺負自己的行為,開開心心走上前,一把拉住張墨的手,衝著劉寧得意的一揚頭,很大聲說道:“墨墨,我們走!”
朱厚照拉著張墨開開心心下了城牆,命人將拚命掙紮著劉寧塞進後麵的馬車,又命張墨走在前麵為他牽馬。
其實牽馬這個活是用不著張墨幹的,他乃是堂堂大將軍,又不是三歲小毛孩,騎個馬還要人牽,隻是圍觀群眾太多,朱厚照沒辦法一把將張墨攬在懷中卿卿我我一番,但又迫不急待得想和張墨說說悄悄話,無奈之下隻好出此下策。
“墨墨,你看,宣府漂亮嗎?”朱厚照指著宣府寬大整潔的街道,炫耀的向張墨說道。
“挺好看的!”張墨點點頭,看這街道,路上連個小商小販都沒有,違章建築也全部拆了,一看就是出自東廠城管的手筆。
“那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裏,不回京城了。”朱厚照猛得丟下一個大雷,將張墨砸得暈頭轉向,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見大隊人馬已經停在了一幢大宅前。
“這是……”張墨抬起頭,陽光有些刺眼,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門前的匾額上寫的是“大將軍府”四個大字,“這這……”
張墨指著匾額,驚訝的看著朱厚照,而朱厚照則一臉平靜的衝他笑了笑了,跳下馬一把抓住張墨的手,開心的說道:“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張墨任由朱厚照抓住自己的手,穿過七猛寬三檻深的大門、二門、儀門,繞地照壁,看著一水青磚鋪地的大堂、花廳、客廳,屋內擺設奢華而不張揚,看上去與京城大員住所別無二樣,隻是多處擺放著弓箭刀槍等物,顯示出主人武將的身份。
“這裏這裏……”朱厚照一臉興奮的拉著張墨,跑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再從一道垂花門中過去,在隱藏在假山與碧水之間的亭台樓閣間飛快穿越著,繞過一座假山後,出現在張墨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湖泊。
雖然已近深秋,湖上隻餘片片殘荷,但可以想像,當到了夏天時,這裏該會有該會有多美。
“墨墨,以後這裏就是我們家了。你喜歡嗎?”朱厚照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張墨,動情的說道:“這裏沒有母後,沒有江山,沒有社稷,也沒有那群頑固不化的大臣,隻有我和你……”朱厚照說著,深情的抓起張墨的手,眨巴著大眼睛,猛放著電,用充滿蠱惑性的聲音說道:“你說,好不好?”
“好!”張墨拚命點點頭,麵對這麼可愛的朱厚照,一時之間他也不想去管什麼“江山社稷生兒子”、“正德十六年”之類的問題,隻想和朱厚照一起在這個如神仙般的地方長相廝守,直到天荒地老,當然廝殺之前還要先搞清楚一個問題……
“建房子的錢從來哪來?”張墨本能的捂著口袋,開什麼玩笑,造軍艦剩下的那點錢,已經被他全花掉買羊毛了,現在內帑裏空得能跑老鼠,朱厚照這次出兵用得軍費,還是他和戶部尚書扯了一個月的皮條,最後他威脅了內閣“如果X大人覺得再辦一次新君登基大典會比軍費便宜,那麼就盡情的讓陛下被蒙古人抓去”才弄來的。
“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