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用!小人得誌!純粹的小人得誌!看哥今晚怎麼收拾他!
張墨在心裏打起了穿越者的主意,什麼《滿清X大酷刑》、《XX團》等香港老影片,配合著島國和歐美國家先進性教育片,外加護士裝、黑絲襪、鐵鏈、鞭子等物,一起在他的腦海歡快的奔跑著。
“讓劉寧從我床上走開!”朱厚照用力抿著小嘴,神情高傲的說道:“以後我床上,就咱倆……”朱厚照指指張墨,又指指自己,臉上的神情不言而喻,大有“我都犧牲幸福隻找一個人上床了,你就不能收收心犧牲一下”的酸楚之感。
誰知道你啊?你床上就咱倆,但你可沒說別人床上不會出現你,誰知道你會不會爬別人床上。
張墨在心裏一抿嘴,臉上露出幾分不耐煩出來,開口勸說道:“寧兒是我親妹妹,又是個小孩子,為她吃醋至於嗎?鬧騰不鬧騰?”
“至於至於,就至於!”朱厚照蹭得一下站起來,嘟著小嘴,一臉受傷的用力跺著腳,腳下的瓦片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咯吱作響,看著張墨膽戰心驚,唯恐因為大明的豆腐渣工程而讓這個小祖宗受傷,忙站起來抓住朱厚照的胳膊,滿臉急切的說道:“心肝,寶貝,小甜甜,我隻愛你,隻愛你還不行嗎?求求你,別跺了,行嗎?”
“我要跺!我要跺!我就要跺!”朱厚照說著,又狠狠的用力的在屋頂上跺了兩腳,看得張墨直皺眉,慶幸自己一早就做好準備,將以朱厚照以中心的方圓一百米之內的人全撤離了,尤其記者狗仔隊更是嚴防死守,所以朱厚照再怎麼鬧騰也不會有人出來打擾。
“照照!惡意賣萌是可恥的!”張墨看著圓滾滾粉團團,如同QQ表情一樣可愛的朱厚照,義正辭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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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萌總比賣身好!”朱厚照重重的哼了一聲,小臉高高揚起,鼻子朝天對著一臉無奈的張墨。
“看路看路,小心摔著!”張墨看著倒退著邊走邊在屋頂跺腳,嘴裏還哼著小曲的朱厚照,無力撫額,低聲嘀咕道:“真是的,你跑到哪不好,幹嘛要跑人家屋頂上來?又冷風又大的!也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躲?”傻不傻啊你?
“哼!壞墨墨,要你管!”朱厚照雙手插著腰,上半身略微前傾,衝著張墨吐了吐舌頭,又用手刮了刮臉,做了個鬼臉說道。
天地良心,他朱厚照可是大明百多年來最可愛最聰明的小正太了,豈會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躲,隻是你想想,大過年的,他一個單身小朋友,身上又沒有錢,再躲能躲到哪裏去?
難道讓他像街上那些乞丐一樣,孤零零的一個人,非常不美型的蜷縮著某個大戶人家的屋簷下或後門處避風?
不美型,太不美型了,要是被來找自己的發現,堂堂大明皇帝,混得跟個乞丐一樣,他還要活不要活?
相反,一個絕世大帥哥以玉樹臨風之姿站在房頂上,微風吹過衣袂翩擺,皎潔的月光在帥哥身上灑下一層銀光,宛如下凡謫仙一般,那是何等的飄逸瀟灑。
“行!我不管,我不管!”張墨搖了搖頭,他可沒忘記剛才自己看見朱厚照時他的模樣,用寧兒的話來說就是一團雖然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卻在寒風中不停發抖的屎黃色豬屎球。
那一臉饑餓難耐寒酸可憐外加掛著兩串鼻涕的小模樣,還不如後巷的乞丐看上去有幸福感。
“親愛的,你別跺了行不?小心掉下去!”張墨一臉警惕的看著朱厚照腳下的瓦片,太黑看不清楚,但看一下自己腳下的瓦片似乎質量不太可靠的說。
“掉下去就掉下去!說不定,下麵正好有個LOU體美女在洗澡,我掉下去就正好掉她的澡盆裏。”朱厚照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說著,而站在他麵前的張墨麵色鐵青,看不出是喜是怒,隻有緊握成拳的雙手透露出他的心情。
“皇上,醒醒吧,你YY小說看多了……”張墨冷冷的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這小破孩,剛才還在向我表白,現在竟然又歪樓歪到美女洗澡了。
生可忍,熟不可忍,小小年紀就成天想這些有得沒有的,看來不教育一頓是不行了。
張墨邊想邊在心中冷哼,目光陰狠的直視著依舊在屋頂上蹦來跳去,沒心沒肺,快樂的像隻小兔子一樣的朱厚照,隨手解□下的披風扔在一邊,顧不得天氣寒冷,一捋袖子露出白皙而有力的胳膊,雙掌用力彼此摩攃著,麵色不善的走向朱厚照,同時心裏開始默默盤算,幹完這一票後,是先帶朱厚照去看外傷還是先帶他去看感冒。
“笨蛋!一點想像力也沒有,難怪你每本小說都編不下去,隻能當太監……”朱厚照看著麵色陰沉的張墨,雖然不知道接下來他將要遭受何等凶殘的暴行,笑眯眯的邊蹦跳著,邊伸出手在臉上刮了刮,衝著張墨開口說道:“沒有想像力的孩子啊,你注定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
“你妹的!”你才太監,你們全家都太監!哥當太監,還不是為你們家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