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軍事教育,基本屬於自學成才型,生平所愛也是縱馬天下,所向無敵,從來沒有想過當水軍。
他又不喜歡泡論壇。
“笨照照,水軍可以造船嘛。”張墨一臉慈愛的摸著朱厚照的小腦袋,用充滿誘惑的口氣說道:“隻要造軍艦這個口子一開,想造多少軍艦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內閣……內閣算什麼?他們隻能幹瞪眼!”張墨狠狠的咬了咬牙,雖然去年想出了承包和護航的方法,忽悠了大批商人投資寶船,但卻忘記了船易造,人卻難得,結果搞得有船沒人,極大的影響了張墨的大航海殖民計劃,“有了船,有了人,就可以好好利用倭國這個對手練兵,等大明水軍成熟之後,哼哼……大明縱橫四海之間,無人是對手。”
“可是倭國很難搞的,昔日忽必烈兩次東征倭國都被滅得慘兮兮回來,咱們能行嗎?”不是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太清楚大明現在的武備,除了邊軍還有一定戰鬥力之外,各地衛所戰鬥力還不如東廠的城管。
“昔日是昔日,今時是今時,今時不同往日。”張墨拍著胸口,信心十足的說道。
“你又知道了?”朱厚照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張墨,沒聽說東廠在倭國還設有辦事處啊?“我當然知道。”大河劇、光榮遊戲什麼的,可不是白看白玩的。
張墨一拍胸口,對著朱厚照信心滿滿說道:“忽必烈那個時代正值北條幕府,有一個強大而統一的統治者,上下團結一心對抗外敵,自然不好打發。但現在的倭國自從幾十年前的應仁之亂後,已經陷入了最黑暗的戰國時期,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割據勢力,誰也不服誰,諸侯混戰各自為政,正好是我們混水摸魚,挑拔離時的好時機。”張墨說得一時興起,在床上用手畫了一張大致的日本地圖,很興奮的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是要攻占整個日本,這裏……”張墨手指著地圖西北方一個小點,對著一頭霧水的朱厚照解說道:“這裏叫石見銀山,在日本石見國東部,仍是倭國最大的銀礦所在地。據我了解,光此一地的產量,就占到全天下銀產量的三成,而且按現在的開采進度,此處的銀礦足以讓人采集四百年而不絕。而且更幸運的是,石見銀山正好靠海,我們的船隊正好可以以琉球為補給基地,從琉球出兵攻打石見銀山,朝兵夕至,進可攻退可守,實在是再好沒有的事。”張墨笑嗬嗬的說著,21世紀的美國大兵就是將海外駐軍基地建在了琉球,也就是後麵的衝繩島上,同樣以琉球為基地,枕兵旦旦威脅著整個東亞地區的和平和安定。
“墨墨,你怎麼知道這裏有銀山?而且還知道這銀山能采四百年?甚至還知道這銀山的詳細產量?”朱厚照很是疑惑,知道倭國有個石見銀山不奇怪,知道石見銀山的位置也不奇怪,知道產量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但張墨竟然連石見銀山還能開采多少年也知道,這東廠的消息也太給力了吧?
“東廠的探子打聽來的。”張墨歪著看著朱厚照,看似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說起謊來那是眼皮也不眨一下。
“是嗎?”東廠有這麼給力?它連蒙古的消息都打聽不利落,還能將隔著一片大海的倭國知道的那麼清楚?
朱厚照眯著眼睛反看張墨,不動聲色的摸著下巴,心裏略微為自己竟然懷疑張墨而羞愧,但轉念一想,自己也不是怕張墨騙自己,隻是擔心張墨被底下人蒙騙罷了。
“當然!”一看就知道是個沒玩過光榮《太閣立誌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