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酸不好吃,這個道理張墨還是懂的。

“幹嘛呢幹嘛呢?拉拉扯扯像什麼?”一個讓張墨感覺有點耳熟的聲音,出言幫他擺脫了現下的尷尬情況,接著張墨隻覺胸口一冷,懷中那顆散發著熱氣的奶糖已經被人大力拉開,然後另一顆奶糖已經甜笑著撲了進來,“墨墨哥!”

“可惡!竟然為了上位,而用這種慘無人道的暴力手段!”先來的那顆,被人丟到路邊的奶糖,一手揉著小屁屁,一手指著後來的奶糖很不甘心的大叫著。

“手快有,手慢無,不甘心你也來搶啊?”後來的奶糖晃了晃他白皙的小手,衝著先來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臉上笑得十分欠揍,“隻要你搶得過!”

“暴力!”先來的奶糖雙手環抱胸`前,那小臉揚得那是高高的,很不屑的說道:“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不能解決問題沒關係,能解決你就行了!”後來的奶糖輕輕用食指一擦鼻子,對著先來的奶糖比了比小手指,才轉頭看著張墨,笑嘻嘻的問道:“墨墨哥,你說對不對?”

“你……你們……”看清楚兩顆奶糖真麵目的張墨,一臉驚訝的看著旁邊無比淡定的朱厚照,手指著懷裏的大奶糖,結結巴巴的張嘴說道。

”如果說兩顆奶糖的忽然出現,幾乎讓張墨氣得去死一死,那接下來出場的這位,他說的台詞,足以讓已死的張墨氣得滿狀態原地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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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乖,不要打擾爹和娘了!”接著又是一股大力湧起來,張墨懷裏的奶糖雖然賴在懷中死死抱住他,但仍舊架不住對手的大力拉扯,沒掙紮幾下就已經被人從張墨身上扒拉下來,比先來的奶糖幸運的是,他沒有被來人丟到路邊,還是強硬而不失溫柔的被人攬進懷中,身體被一雙胳膊箍得死死的,被迫縮著小腦袋聽手的主人教育道:“爹和娘一路行來辛苦了,不說給兩位老人家鋪床倒水,起碼也要扶兩位老人家先坐下歇歇氣,哪有就這樣往上撲的?你啊,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怎麼當人兒媳婦?”

爹?娘?張墨一陣瀑布汗,平白無故多了個兒子又多了個媳婦就算了,怎麼還自己還成了老人家了?哥有這麼老嗎?

張墨衝著朱厚照顫唞抖的比出兩個指頭,嘴角發抖,神情激動的說道:“哥才二十歲!二十歲啊!”

“墨墨乖,聽話,不鬧喔……”朱厚照一把抓住張墨的兩指頭,飛快掃了一眼四周,一手摟住張墨的腰,拽著他就往屋裏走去,期間也沒少吃張墨的嫩豆腐,看得兩顆奶糖眼睛都快要突出來了。

趁你不清醒,飛快占你便宜。

朱厚照陰陰的笑著,直到房裏也沒有鬆開他那支大吃張墨嫩豆腐的蹄子,反而有越演越烈,趁機將青春愛情小白文變成限製小說之勢。

朱厚照這頭正爽著,就見張墨忽然眨了眨眼,接著臉上呆滯的表情開始慢慢變化,似乎已經慢慢開始眼前的事實。

“墨墨喝茶!”朱厚照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的鹹豬手,端起一杯茶表情溫柔的遞給張墨,又用警告的目光將房裏眾人掃了一眼,開口說道:“大家懂得!”

懂你妹啊懂!房裏三人用或大膽或隱晦或不屑的目光,表達了自己對朱厚照這種有賊心揩油,沒賊膽承認行為的鄙視。

“懂什麼?”張墨本能的接口,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他們仨怎麼在這裏?”你不是說要帶我過兩人世界嗎?怎麼帶著帶著帶出仨電燈泡了?

雖然這麼說很不要臉,很有違自己的意願,但張墨潛意識裏還是更希望,能和朱厚照兩個人,手拉手心連心一起遊江南的。

當然,以上這番話在心裏想想就好了,說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美死朱厚照才怪。

“我怕你離家太遠,會想念他們。”朱厚照一臉無辜的眨眨眼睛,滿臉純真的表情,真看不出剛才那小色豬的模樣。

“哥哥,我好想你啊,你怎麼才來啊?”劉寧輕呼一聲的撲進張墨懷裏,嬌滴滴的說道:“我們都在這裏等了你好久了,好無聊喔!”

“你們你們……”張墨用力揉了揉太陽穴,梅龍鎮,李鳳姐,劉良女,再加上這三個貨的突然出現,讓他的大腦幾乎都要當機。

“是皇上讓我們在這裏等的。”黃錦一邊笑著,一邊說話還一邊手邊朝桌子下方狠狠拍了一掌,立馬聽見身後的錢寧傳來一陣驚叫聲,心中一喜,臉上笑容更盛,斜眼看著旁邊不服氣瞪著自己的朱厚照說道:“是錢寧告訴小錦的,錢寧說是皇上讓我們在這裏等的,小錦覺得……”黃錦臉上露出幾分扭捏之情,高昂的聲音也跟著低了下來,“錢寧他不敢騙小錦……”

“嘖嘖!瞧這含羞帶騷的模樣,真是……女大不中留。”張墨隨口取笑完黃錦,又將審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朱厚照,“親愛的,給人家解釋一下好不好?”張墨說著,一隻手已經借著桌子的掩護,悄悄的轉移到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