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會揍他一樣,我看他的樣子就像是扯淡的,也沒太放在心上,半晌,他才磨蹭著道:“我是覺得,剛才胖爺說的那個人完全就是天真。”
“哪個人?”我一愣。
胖子道:“你看,你們老九門都是盜墓世家,吳家也是盜墓世家,你現在也能說的上是一個盜墓賊了,現在我們所有得到的一切資料都是你一點一點推測出來的,如果不是我們知道周穆王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我的腦皮突然一麻,奶奶的,如果不是知道周穆王的計劃已經失敗了,搞不好我們現在就會飛奔到魯王宮,看看周穆王到底是不是真的長生了。
這樣一想,我簡直不寒而栗。
我們一直都在猜測這所有的局都是汪家在背後搞出來的,他讓裘德考解出了那份帛書,讓悶油瓶,老九門和“它”全都卷了進來,老九門三代人的反擊最後還是隻剩了我們幾個人,可是到現在我們連汪家的影子都沒看到一個,如果這個局其實是3000年前的周穆王設下的,那汪家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張家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三個人幾乎都癱在椅子上,我跟胖子胡亂的討論著,用排除法逐一去篩選,最後得出了兩個比較靠譜的結論,張,汪之兩個家族要麼就是跟周穆王有著密切的關係,比如這兩個家或許就像我們最早猜測的那樣,是替周穆王看墓的守墓人,要麼就是這兩個家族同時接收到了周穆王的長生信息,最後進行了一場巔峰對決。
現在張家就隻剩下悶油瓶一個人了,汪家至今還沒有露麵,這其中的內情我們根本就無法得知,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四五個小時,天都黑了下來,我們的肚子也開始叫起來。
胖子點起一支煙,想了想,對我們道:“不行,咱們就這麼想來想去的太浪費時間了,我們不如把這些東西放下,先按原計劃行事,反正汪家還躲在幕後,總有一天咱們要把他們揪出來,到時間再拷問個清楚,現在所有的想法都是瞎扯淡。”
我點點頭。
其實現在的很多問題我們都在重複的討論,幾個人都進入到一種混亂狀態了,尤其是我,腦子裏簡直亂了一鍋粥,而且現在也並不是我們討論這些事情的最佳時機,我站起來,道:“走,咱們先去吃飯,然後按原計劃行事,我讓財神爺幫我找了一位熟悉雪山的向導,明天一早我們就去見一見那個人,先把情況了解清楚再說。”
在飯館裏點了幾個菜,胖子叫了兩瓶五糧液,反正是財爺出錢,這家夥是有點便宜一定要占的人,不過我也確實需要酒來麻醉自己,否則今天晚上就不用想睡個安穩覺了。
其實說句實話,周穆王的局隻是我們的一個推測,我也隻是理論上相信,可心裏還是有點不相信的,畢竟他是3000年以前的人,如果他設的局在3000年後就恰恰落到了我的頭上,我他娘的就可以去買彩票了。
或許我真的是太累,兩杯五糧液下去,我整個人都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對於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了任何印象,等我暈暈乎乎被顛醒的時候,發現我們幾個正在一輛越野車上,沿著一條滿地積雪的公路緩緩向前移動,不時會有車子打滑的晃動,而兩邊都是茫茫的雪山還有高聳入雲的冰川。
財神見我一臉迷茫,就笑道:“小三爺,您吩咐我找的向導在距離拉薩100多公裏的當雄縣,名叫羊八井,我給您找的向導就在那個地方等著,到時幾位可以直接從那個地方出發。”
悶油瓶和胖子一左一右的坐在我兩邊,我則靠近悶油瓶身上,可能是因為宿醉的原故,好一會兒後,我腦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下,問胖子道:“裝備都帶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