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胖子拿出望遠鏡,朝遠處看了看,臉色也是一變,我忙拿過望遠鏡看了一下,隻見我們剛才下來的那道山梁冒起了一陣煙霧,難道有人把那片藏海花給炸了?
悶油瓶也看了一眼,不過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轉身就繼續朝前走,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胖子道:“得,小哥都沒發言,咱們跟著走就行了。”
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停下來了吃完了午飯,才繼續朝前走,順著悶油瓶當時進來時留下的記號,從河穀一邊的隱形山道爬上了左手邊的峭壁,那一邊就是霧氣彌漫的山凹,支霧曾在這個地方受過雪人的襲擊,所以剛一下去,他就把衝鋒槍備上了,又拿了兩個手雷掛在腰上。
我看他一幅戒備的神情,也吩咐馬達他們把武器準備好,悶油瓶拿出繩子,所有人都綁在手臂上,像綁大蝦一樣,這樣不管雪人襲擊誰,其它人都能迅速察覺到,不過在霧中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遇見出什麼意外。
走著走著,突然胖子一聲歡呼,道:“靠,終於走出來了。”▂思▂兔▂在▂線▂閱▂讀▂
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下午了,霧氣慢慢變的稀薄,隱隱能看到旁邊的人,悶油瓶鬆了綁在手臂上的繩子,胖子這個時候早就衝到前麵去了,我看了看身後的濃霧,突然道:“小哥,你說這片濃霧中,會不會有人正在監視我們?”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突然走過來,一把把我抱住,臉埋在我的脖子裏,我被他突然奇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道:“你發什麼情?”
“不是。”悶油瓶立馬否認,我一下子笑了起來,道:“那你這是在做什麼?霧都快散了,你現在才玩這一招,是不是太晚了?”
“吳邪。”悶油瓶抱了一會,聲音驟然低了下去,道:“你要,相信我。”
我這才是真的愣住了,詫異的道:“小爺,什麼時候不相信你了?”
他頓了一會兒,道:“解雨臣說,“它”就是我們身邊。”
話剛落音,他就利索的放開了我,在霧中,我們相互對視,我還在琢磨他的話,想了想,就道:“支霧是小花嗎?”
他先是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到底是還是不是啊?我道:“胖子懷疑支霧就是小花,而且黑瞎子在說自己身世時,支霧就在場,如果支霧不是小花,黑瞎子怎麼可能讓他旁聽自己的離奇身世,不怕支霧把他當怪物嗎?”
悶油瓶道:“支霧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我。”
我更納悶了,說我怎麼不相信你了,你倒是說啊,沒想到他又一聲不吭,還有他說的它就是我們身邊是什麼意思,我記得當年陳文錦也對我們說過這句話,難道悶油瓶是說汪家人就在我們身邊?我們這些人中間有汪家人?
我還沒來的及發問,突然聽到胖子的叫道:“小哥,天真,快過來。”
悶油瓶立馬拉著我往前走,這裏是一個很大的山凹,裏麵果然如悶油瓶所說,全是枯木和動物屍骨,而且年代非常久遠,我甚至看到了不少的烏木,這東西一般都是很久以前的樹木因為各種原因被埋在古河床等低窪處,在缺氧,高壓,細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經長達成千上萬年的炭化才能形成這種烏木。
曆代曆朝都把烏木看做辟邪的寶貝,三叔就非常喜歡收集